言情文BE的正确方法 - 分卷阅读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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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追杀。尽后来他们也结了盟。

    无相界所有修士都认为妖被摇光城主赶了无尽海。然而只有海妖知妖没有被赶去另一片海域,他们只是被赶尽杀绝了而已。

    纳兰在归墟底看见的那一片冰凌树,不是冰夷族存在以来就有的圣树,而是被纳兰予变成冰凌树的妖。

    声声说要重拾海神之威,要重建归墟,纳兰予就成全他们,把他们变成冰凌树,让他们永生永世守护祭坛。

    至于同宗同族?

    千年来,什么血缘关系都淡薄得近乎没有了。对冷漠得不近人的纳兰予而言,什么冰夷族的威望,什么摇光城的繁荣,都比不过他自己的野心。

    而他也是这么的,妖威胁了他的地位,他就把妖全杀光;族人想要一个少主,他就把庶弟的孩抢过来,自己扶养。

    纳兰予冷心冷肺惯了,从不将旁人的命放在里,莫说抢庶弟的孩,就是把庶弟一家杀光,他也来。

    左丘明珠就是这样死的。

    纳兰十四岁的时候,纳兰予想要亲自教他人事,左丘明珠不知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拎着剑就杀了过来。

    她本来是被囚禁在殿的,也许是为母则,也许是早有杀意,她竟一路杀,到了纳兰予面前。

    “你不得好死!”左丘明珠怨毒的诅咒他。她被侍卫摁在地上,不断地挣扎着。

    咒他不得好死的人多了去了,纳兰予从前不放在心上,如今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说这句话的人是心的珍宝的生母,他得想个两全其的方法,一并解决后顾之忧。

    左丘明珠还是不了解纳兰予这个人,若她了解,怕是装瞎扮瘸也要隐忍,忍到少城主大。可她没忍住,也低估了纳兰予的丧心病狂。

    纳兰生辰那日,银月如钩,悬在摇光神殿上。海像一面琉璃镜,倒映着夜空的明月与万千星海。

    殿阁外灯火辉煌,挂着许许多多的灯笼,橙的光影落在曲折的游廊上,洒在海面上,奂。

    纳兰在侍从的陪同从游廊的另一走来,看见这如画般的景象,微微一怔。

    “城主呢?”他问边的侍从。

    几个侍从互相看了一,“殿往前走便知了。”意思是他们不能再跟上去。

    于是纳兰便往前走。

    灯笼的光影织着月,在廊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圈。

    游廊尽是一片海,琉璃玉一样的海。火光映在上面,而纳兰予站在云亭边,形修清冷,服威仪繁复,宛若神祗。

    “城主。”纳兰停在他后几步远的地方,声音平静清冽。

    在外人,他们这对“父”始终不冷不,不近不远。纳兰从不唤他父亲,纳兰予也从来没将他当儿养过。

    “过来。”纳兰予侧,音如冷弦。

    纳兰走过去,看见一片灯笼光,琉璃一样透明的海里,大片冰蓝的丹离盛开着。

    如施粉黛,得令人叹息。

    琉璃海,灯笼光,丹离。三者织在一起,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了。

    “不好看?”见纳兰脸上并无多少惊喜,纳兰予声音微沉。

    纳兰往前走了两步,在他侧停,“城主从哪儿寻来的丹离?”

    丹离虽生得冰蓝的模样,却是火属,只有在极南的不之地才能寻到,在无相界价值千金。

    摇光城虽富庶,一时之间要寻来这么多丹离也非易事。

    “喜便好。”纳兰予答非所问,他牵起纳兰的手,一步步引到早已命人准备好的青玉案前。

    案上没有其他,只有一壶灵酒,一盏明灯。

    两人坐在一起,云袖叠,距离之近,仿佛可以汲取对方上的温。

    纳兰很不适应这样的亲密,在他过往的十四年人生里,他从未跟纳兰予这样亲近过。两人虽说是父,实则陌生至极。

    往年他的生辰,纳兰予也搜罗过许多珍宝法赠送,但从未像今天这般,特意放公务来陪他,更别提琉璃海上那一大片价值千金的丹离

    “城主今日是怎么了?”纳兰的疑惑从不掩藏,在摇光城主面前,他没有秘密可言。

    “今天是你十四岁的生辰。”纳兰予看着他,瞳浅淡,近乎冷漠。

    冰夷一族,十四岁便已经算得上是个大人了,代表着纳兰可以娶妻生

    “全凭城主主。”纳兰静了片刻,手指开

    纳兰予目光便幽暗来,他方才只是随一提罢了,若心的少年真要娶妻,他宁愿将无相界变成一片汪洋。

    不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的纳兰一族,骨里对于血统的追求并没有减少,他们奉行纯血论,血统愈纯正,地位愈,修为愈

    所以冰夷族一直以来实行的都是通婚,人类的德,在他们这里并不适用。若不是弱倾倒海,致使冰夷族死伤惨重,他们也不会同人类通婚。

    纳兰予心有绮念,他活了上千年,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毕竟冰夷族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同心的少年说了好些话,临近夜,他不忘记起自己的目的。

    披银盔甲容冰冷的侍卫将一个发披散衣衫凌的妇人拖上来,扔到青玉案前。

    “这是何人?”纳兰看见妇人腰间佩着的黑银环,蹙起眉

    若他没有记错,只有族嫡系一脉的正妻才能以此环佩

    “这是你的一位婶娘。她的夫君因弱之毒而死,唯一的孩也没能过觉醒之日,便疯癫了。”纳兰予面平静。

    纳兰愣了愣,起要去将那妇人扶起来,“既是婶娘,又为何如此待她?”

    侍卫抬手一拦,“殿切莫靠近,这人疯癫不识人,见人就伤。”

    纳兰还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那边跌坐在地上的疯癫妇人听见“殿”二字,浑剧烈得颤抖起来。她的不知了什么事,发“唔唔唔”模糊不清的声音。

    纳兰见她想爬过来,心十分不忍,他蹙着眉开,“即便如此,也不该待她如同……如同犯人一般。”

    “千有所不知。”纳兰予不知何时走到他后,“这人疯癫之后,逢人便问自己的孩在哪里,前两年我见她可怜,将她安置在明微殿住。昨日侍女一时看顾不慎,让她跑了去,还将族你另一位婶娘的孩了海里。”

    “几个老愤怒至极,让她以命抵命。”纳兰予走到青玉案前,示意侍卫将这人拖去,“我念她并非本意,又经历丧夫丧之痛,便自作主张,留她一命。”

    纳兰那时年幼,并不明白纳兰予的用意。若他真想留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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