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橡树 - 分卷阅读6

    ，心虚地用旧报纸把封面裹上，又羞又燥地匆匆翻过一回就不敢再看了，在了床底的杂堆里，是被他叔收拾小台的时候带来的。祝苗后悔了，早就该把书给扔了。

    作者有话说：

    咖啡果文的图片我发在微博啦，有兴趣可以去翻一翻。

    第5章 我也是

    整个咖啡厅就像一个小小的世界，独立于初缠绵的雨之外的，独自平衡运转。

    祝苗慢慢地把一小杯柠檬茶喝完了，杯还是冰冰凉的，杯上有小珠。天渐渐转暗，太像个鸭黄缓缓沉。听着和缓的音乐，祝苗又有困了，店里的猫咪在他脚边走过，尾扫过他光的脚踝，一又把他醒了。

    店里开了灯，项澍正坐在吧台边的脚椅上，一条在地上支着，显得。他一手着兜，一手还在翻那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

    见祝苗醒过来了，项澍敲了敲吧台，说：“快打烊了。”

    祝苗看看时间，说：“这么早呀……”

    佛系店主项澍站起来，把书倒扣在吧台上，说：“柠檬茶，三十五。”

    祝苗羞涩，有为难，又实在不好意思再跑单了，项澍一看破他的窘迫，说：“开玩笑的，免费送你喝，早回家吧。”

    他没想到，“回家”比“付账”更让祝苗为难。

    祝苗站起来往外走，他再一次看向那张招聘的公告，回过来，站在吧台边，小声说：“你们不是招人吗？招我吧，我活很利索的，每天放学就来，周末都来，工资开低也行……”

    店面不大，项澍也不靠店里的收养活自己，他和一柠一人班一天，上午十开店，午想几打烊就几打烊。但他最近有别的计划，不能总是过来看店，所以打算再招一个咖啡师和一柠拍档，祝苗这样的兼职小工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

    祝苗可怜的，他总是不自觉地这让人可怜的神态，角垂着，连天然上翘的角都耷拉来了，糟糟的自然卷让他显得更可怜了，睛一闪一闪，跟项澍以前捡的浪猫一个样。

    项澍不说话，只是看着祝苗，目光连在他的脸上。

    祝苗被他盯得脸红，问：“……行吗？”

    项澍把手支在吧台上，托着，仍旧不说话，只是看，碎发散落在他额角，发在脑后随束起，满意地欣赏着祝苗的脸被他盯得越来越红，最后，祝苗脸上都要挂不住了，都想跑了，项澍才轻快地说：“行吧。”

    祝苗简直喜望外，差大叫来，利索地说：“谢谢老板！”

    项澍说：“你明天放学过来吧。”

    祝苗犹豫了一，又说：“我能不能……能不能在二楼睡啊，我帮你锁门，晚上我还能打扫卫生，还能喂猫铲屎，别的东西我都不碰……”

    这回，项澍答应得很利索：“那行，你把地拖一，我走了。”

    祝苗送他离开，一路送到门边，项澍走的时候还拿着那本书，拿在手上朝祝苗扬了扬，走了。店里面就剩祝苗一个人，他把门锁了，看着这家小小的、灯光黄的小咖啡厅，坐来，地松一气。

    店里没人，几只猫咪都从二楼来了，警惕又好奇地看着祝苗，祝苗照项澍的吩咐，把猫盆摆来，给他们倒上猫粮。他自己上了二楼，在洗手间里，用旧T恤沾在上认真地洗，想着待会儿要去便利店用剩的钱买牙刷牙膏什么的。

    祝苗吭哧吭哧地把整家店的地板扫净拖净，店里窗玻璃、书架、吧台也没个角落净，像个勤劳的田螺姑娘。五只猫在他脚边绕来绕去，好几次差把他绊倒。祝苗书包里还有另外一本当时一起买的小黄书，他拿来，想要扔掉，但又觉得目标太大，最后他掀起沙发垫，在了垫底藏好，满意地拍了拍。

    祝苗晚上依旧睡在沙发上，他睡眠质量特，只是时不时有猫到他上，把他从梦里砸醒，他这才想起来忘记把猫关笼里了。有了落脚的地方，说不定还有工资，第二天起床之后的祝苗浑充满劲儿，回到学校看到昨天堵他的那几个人他也不烦了。昨天幸好他跑得快，后来估计是真的有老师来了，那几个人看着像是被训过，今天老实多了，只是不怀好意地盯着祝苗，没有动手。

    一放学，没等别人堵他，祝苗就迅雷不及掩耳溜了。

    他一路跑到咖啡馆，项澍在院里烟看书，一柠在吧台上冰手冲，的咖啡浇在大块的冰上，冰块化发“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柠永远都变不惊，就像她手底浇来的一样，速稳定。

    她抬看了祝苗一就当打过招呼了，祝苗推开院的玻璃门，讨好地叫：“老板。”

    项澍抖了抖烟，一看他就笑：“你在厕所里晾了什么东西？”

    祝苗反应了两秒，脸通红——他最近的脸红频率真的有。他昨晚凑合着洗漱过后，把自己换来的顺手给搓了，没地方晾，总不能晾院里，他就给搭在桶箱上了，他穿得松松垮垮的小黄鸭。

    他昨晚想着晾到早上就收起来，没想到门太着急，给忘了。

    “我、我忘了……”祝苗结结，“我去收、收起来……”

    项澍说：“我给你收起来了，在厕所的柜里，最面一层。”

    祝苗赶“噔噔噔”上了二楼，冲厕所里拉开柜，看见自己的被叠成小方块，放在柜最一层的正间，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脑活动，开始想象项澍边叼着烟边拎起他的帮他叠得整整齐齐，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来活了——”项澍站在楼梯上，探来叫他。

    祝苗利落地应了一声，赶楼去，一柠递给他一条围裙，让他围在上，让他把冰和纸巾送去给刚来的客人。祝苗活真的利索，而且脸上带着笑容，特别讨人喜，项澍看着他在店里忙来忙去，朝一柠说：“还不错吧？”

    一柠不为所动，只是，沉默着开始磨豆。

    门的铃铛“丁零零”响，有好几个人一拥来，祝苗一句“迎光临”还没说，笑容就在脸上凝固了。来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和他不对盘的那几个，他脸上的淤青还疼着呢。

    门是客，祝苗不想在上班的第一天就把事搞砸了。笑容是挤不来了，祝苗努力别让自己表显得太臭，领他们去坐。他不想生事，但门的几个人明显是抱着搞事的目的来的。

    “祝苗——”带的那个叫。

    祝苗看了一在吧台后面认真咖啡，压没抬的一柠，还有项澍，项澍正靠在吧台边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