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的主人……竟然还能听到她们的故事,我……”
那双颜鲜艳如血的似有朦胧而清澈的光闪过,好像一秒就会扑扇着纤的睫羽落泪来的模样,让还有一肚疑惑想问的洛兰妮雅不得不连忙转移话题。
“啊……啊说起来,德古拉镜最后不是被打碎了吗,为什么你……”她伸手指了指不远那面金边的落地镜,“看上去好好的,而且好像还成了近些年行的那复古款更衣镜?”
泫然若泣的银发少年眨了两,眸闪烁的光很快便无声地消散了:“打碎……我坏掉过吗?好像不太记得了……”
……这还是个失忆系的天然角吗?明明着一副恶的族特征。
正当洛兰妮雅无言腹诽着这些有的没的,却见这个相与自己一样的银发恶忽又重新了纯真而羞涩的丽笑颜。
“不过,我是镜,但又不是镜……就算这一个我化作碎片消逝了,也必然会有一个我在新的镜醒来。所以主人不用担心,只要您的灵魂依旧存于此世,我就会是主人最忠实的仆从……主人要我什么,我就会什么。”
“……昨天那个只是打上神法印的认主,已经严肃到灵魂契约的程度了?难不是简单的法认主吗?”洛兰妮雅有懵。
镜少年歪着脑袋想了想,乖巧地给回答:“那面镜是我栖的媒介,主人将在镜沉睡的我唤醒,在我上画您的印记,最后还用力喂养我,赋予我如今的姿态与现界的能量……所以您当然就是我独一无二的主人,不会错的。”
“用力喂养?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洛兰妮雅听完他的回答觉更懵了,加之回忆起当时的镜说明书,顿觉大,“而且,最开始我只知那面镜里封印着什么古代恶之力,本不清楚有你这么一只……活生生的恶在里面啊!”
“恶……”镜少年继续歪着脑袋,一脸不似作伪的茫然神,“主人之前也提到过这个词,现在又连着说了两遍……‘恶’到底是什么东西?和我很像吗?”
洛兰妮雅哑然,半晌才给解答:“恶它……它不是什么东西,它是一个……啊不,族的名字,里要细分的话还有很多不同的品,其分个像你一样,角、有翅膀还带尾……”
“族……原来是新族啊,难怪!就说嘛,生前的族名我总归是不可能记错的。嗯,不会错的。”少年听罢,不疑有它地振奋起来。
新……族?生前的族名?这都什么七八糟的。洛兰妮雅的表变得更古怪了。
似是看了新主人的满雾,看上去完全没有半传统恶“狡猾、残忍”天的银发少年温柔可人地笑了笑,以跪坐在主人枕边的乖顺姿态向她解释起来。
“主人说的恶,一定是在第二历之后现的新族吧。那么对于我们■■■■一族来说,那可完全是陌生的全新事呢。……哎?听不懂■■■■的意思?……对、对不起,我好像找不到这个词在通用语里对应的表示方式……算了,先讲去再说嘛。”
除开那个无法理解义、连模仿发音都不到的奇怪词汇,洛兰妮雅很快就从镜少年的得知了祂还记得的那分过往。
祂是在死后成为镜的镜灵的。生前的遭遇早已被遗忘,只有一些断篇残章的记忆提醒祂曾经大概有过怎样的人生——尚未成年,便已死去的幼,火光冲天的倒塌殿,抱着幼儿躯在染血之座恸哭的艳丽女……
“大概是因为还没来得及选好别就死掉了,所以我才会可以像这样,变成能与主人相的别吧。不然如果像其他■■■■的族人一样,已经在成年仪式上好别选择的话,万一碰到不喜这别的主人可就疼了呀。”镜少年的语气听不半遗憾。
洛兰妮雅从祂对自己的叙述就能听来,祂不知自己为何会成为镜的镜灵,也没想过以这不正常的扭曲形态也要继续“生存”去的意义,以及诸如此类的哲学命题。只要有人唤醒祂,以力喂养祂成,祂就会以全心的喜悦和愉为主人奉献,哪怕再荒谬、再残酷非的命令,也会因为自主人之而毫无问责地执行到底。如果失去了这一任主人,那就陷沉眠,等待一个唤醒祂的声音现。
——或许也能算作是某意义上的不死了吧。
洛兰妮雅的心有些复杂,有想问镜少年认不认识某个叫梅林的、很可能也是祂前任主人的半梦,又不忍打断祂满脸幸福的讲述,于是只好继续听了去。
“我有过好多好多好多主人,多到我都有些记不清数量了……不过大分主人都对我很好,会使唤我各各样有趣的事。如果得好的话,前主人们大多也会很乐意给我奖励……”镜少年腼腆羞涩地笑了笑,“因为我总是会以主人心最之人的样貌现,前主人们都是直接把奖励给我的,所以……像主人您现在这样的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竟然在唤醒我的第一天就给了我那么多味的奖励,好开心,好幸福啊。”
听祂说到“最之人”的时候,洛兰妮雅就有些前发黑了,而在那与自己相似度达八九成的声音羞地说着“好开心,好幸福”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了祂。
“等一等一!你这意思,我难不成还是个前所未有的自恋狂吗?!而且照你之前说的,力就是你的唯一指定粮,但我可不记得我给过你什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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