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婚,订了手术室,买了玫瑰,还请了朋友们来观礼,甚至找人重新设计了戒指。但没想到,被你一场手术给破坏了。”
他笑了笑,低的瞬间泪光一闪,仿佛天边细碎的星星落里,宇宙从此少了一颗孤独的灵魂,“你躺在ICU里那几天,我想了许多以前从未想过的事,其实只要你能活着,能睁开睛看着我,其他的本微不足。”
“我不再需要一场盛大的求婚,去证明我有多你,也不需再用万众瞩目来网罗你。因为我终于明白,我的小耳朵他一直着我,了整整十年,了将近五百七十万字。而我现在只想把这枚戒指在你的手上,从此圈住你,圈一辈。”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目光裹着寻聿明,不给他丝毫息的机会,“你愿意吗?我的小耳朵。”
寻聿明咽了咽咙,开才发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我……不愿意。”
第121章 大结局()
四天后,寻聿明正式告假, 与庄奕踏上了前往洛杉矶的旅程。
去年颁奖典礼在维也纳举行, 今年则在洛杉矶, 刚好那边距离旧金山很近, 他们可以多待几天故地重游, 顺路去斯坦福转转。
寻聿明本想让外公和他一起去,可惜老人家脚不便,途飞行对心脏、血压都是负担,虽然很想目睹他登上领奖台的一刻,却遗憾未能成行。
临走前,外公划着椅送到门,依依不舍地朝他们挥手,嘱咐他们早去早回。神态度如同当年求学时, 寻聿明每一次离家外公相送的模样。
这么多年过去,外公早已不复往昔, 他两鬓苍苍, 肤松弛,一双充满智慧的睛也被病痛折磨得浑浊发白。寻聿明看着他,难过得如同咬了一柠檬,直酸到心坎里。
他答应一声, 坐的士, 一路沉默地看着窗外。
庄奕也不声,独自去办了行李托运,回来拿着手机开始看邮件, 一直到登机落座,都未开说过半个字。平时贴周到的人,今天却连一句关怀都欠奉。
自从求婚被拒,他面挂不住,心里也有些受伤,便再没给过寻聿明好脸。飞机缓缓升空,乘务员拿着毯过来敲敲舱门,庄奕打开接过,看也不看丢在了寻聿明上。
那毯一角拖到地,寻聿明捡起来,趁机推他一:“能不能不闹别扭了?”
“我没有。”他还不肯承认。
寻聿明叹了气:“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别生气了,我跟你说正经事。”
就在宣布得奖的第二天,国那边忽然传来消息,前菲尔德终审评委托·克里斯托弗教授,在接受关于本届颁奖礼的采访时,主动爆去年的评奖幕,指责最近在舆论漩涡的安格斯教授,在评选期间行改分造成平局,发加选后又以虚假信息对他行扰,从而导致上届得主寻聿明险些与菲尔德失之臂。
人们原以为他是一时无遮拦,面对媒没住嘴,没想到事发当晚,他又在社平台发布了一份声明,详细讲述事件经过,向菲尔德组委会以及寻聿明本人致歉,并表示对自己的全言论承担法律责任。
接着,又有八位评委发联合声明,证实托教授所说属实,并称要共同抵制不公平竞争,对导师打压学生的丑行说不。
因为几个教授的地位颇,这份声明一经发,便激起了惊涛浪,兼之临近本届颁奖礼,人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件事,迅速引爆了舆论。其他教授见势,也陆陆续续加抵制阵营,如今安格斯已成业界毒药,败名裂。
他无奈之,给寻聿明打来电话,痛哭涕说自己被嫉妒冲昏了脑,请他不要赶尽杀绝,被寻聿明严词拒绝后又彻底翻脸,厉声骂他是“不懂得恩的老鼠”。
寻聿明听着电话里歇斯底里的声音,心一片淡漠,连笑都懒得。事到如今,他和安格斯再没有任何话可说,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没过两天,安格斯就因刑事调查被捕,据说是因他和他儿控的A.N.G.基因实验室,期数据造假,帮助某些案件的人脱罪。
此事被媒转到国,大家国护短的绪被激发,纷纷指责安格斯卑鄙,庄奕的账号又被量冲击,大批人在他前不久发的那张“小耳朵”照片,或安或可怜或心疼寻聿明,凭空对他释放诸多善意。
寻聿明知这一切不可能只是巧合,所以才问庄奕:“是不是你了什么?”
“我能什么?”庄奕瞥他一,冷冷:“什么都没人领!”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的么?”寻聿明伸手他鼻粱,被他偏躲开,“小气鬼,不就是没答应你的求婚,我想等一等啊。”
“等什么?”庄奕没好气地问,“刘洪祥被抓,孙卓辞职,安格斯被捕,现在没人和你对了。你的研究告一段落,外公一切正常,病人们也都好转院了,连薛珈言和方不渝都打算补办婚礼了,你还有什么可心?”
他满心怨气积攒了几天,此时一脑儿地发来,一字字都饱蘸绪,“你还想等什么?”
“我……”寻聿明被他训得也抬不起来,耷拉着脑袋认错:“我没说不愿意,只是想等领完奖,得上你了再答应的。”
“撒谎。”庄奕才不信,“你早都不在意得奖了,怎么可能觉得没领奖就不上我?”
“我……”
“算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勉。”
庄奕越说越心烦,忍不住讨厌自己现在的状态,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沉不住气,这样鲁,这样咄咄人,这样低自尊地向别人乞怜。
不答应便不答应,难他还要为此哭哭啼啼?
实在太不面了。
寻聿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两个人相对无言,并肩坐在寂静的舱房里,谁都没有开。
庄奕盖上外衣,闭起睛假寐,等寻聿明真睡着,给他掖掖薄毯,放平座椅,盯着他如画的眉目,叹了气,“你一定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既带给他无尽的乐,又让他饱尝的辛苦。
寻聿明睡得不熟,被他一碰便迷迷糊糊地醒了,一对潋滟桃此刻迷蒙如两泓秋,盯着他许久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庄奕被他看得心如泥,无奈地勾勾嘴角,低在他眉心一吻,“我等你答应。”
*
十六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机场,寻聿明和庄奕取了行李,直接打车去预定的酒店住。他们早晨发,抵达时正好是半夜,途耽误了一天,时间颇有些张。
寻聿明作为本届获奖者,需要提前去和工作人员对接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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