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纸巾啊?”
肖承泽看了自己的书包,正想说有,柏越已经飞快地伸手拿起他的书包,用征求的神看着他问:“我可以从你包里拿吗?”
肖承泽开本想拒绝,但看了他的嘴,最后还是答应了。
柏越打开肖承泽的书包拉链,里面装着几本辅导书,放了一个薄荷味的香,清新的味带来一阵心旷神怡的觉。
柏越拿一包纸巾,忽然发现里面还装着一瓶运动饮料,蓝包装,没有开盖。
他伸手握住饮料的瓶,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冰镇过的余温,明显是刚才买的。
柏越把饮料拿来,抬看向肖承泽,有些好奇又有些惊讶地问:“这个……你刚刚骑车去买的?”
火锅里的汤底正在沸腾,发“咕噜咕噜”的声响,白的雾气隐约遮住了肖承泽的半张脸。柏越看不清楚他的表,只听见他半晌后传来的回答:“嗯。”
柏越又问:“那你刚才怎么没给我啊?”
肖承泽的声音十分冷淡:“忘了。”
怎么可能忘了,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柏越在心里嘀咕。
他真的一也猜不透肖承泽在想什么。
不过,柏越还是很兴地对肖承泽说了声谢谢。
这瓶饮料在他手里显得沉甸甸的。他了嘴,打开饮料猛了几,桃的味夹杂着运动饮料独有维生素气味,充斥在他的腔里,明明没什么甜味,却让他觉得比茶还甜。
“冰的,少喝。”肖承泽面无表地提醒他。
柏越愣愣地看向肖承泽时,他低在蘸酱料,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所以……刚才肖承泽不把饮料给他,是怕饮料太冰?
这个想法从柏越脑海里冒来的那一刻,把他自己吓了一。他慌忙摇了摇,把这个想法赶大脑。
柏越警告自己,人不能太自恋,不要想太多。
火锅吃完后,柏越迅速地抢在肖承泽前面结了账。
肖承泽问他多少钱,柏越想了想,勾起角,睛里闪过一抹狡黠,他对肖承泽说:“不用给钱,但你欠我一顿饭。”
肖承泽愣了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只是沉默地了。
“你同意啦?”柏越开心地凑到肖承泽面前,“那我次想馆就来宰你一顿咯。”
肖承泽不理他,走火锅店,问他:“你回家?”
柏越了便坐上车,也不肖承泽有没有要送自己回去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脸太厚遭到了报应,自行车没骑多久,柏越忽然觉得肚一阵绞痛,显然是刚才的冰饮料在作祟。
“卧槽……”柏越捂住肚,十分后悔自己没听肖承泽的话,把那一整瓶饮料都喝完了。不一会儿,他的额上就冒了冷汗。
肖承泽察觉到了后的人的不对劲,微微蹙眉,将车停在路边,转问:“怎么了?”
柏越觉自己是胃病发作了,因为原主的作息很不规律,所以胃一直不太好,刚才他吃火锅吃得太上,忘了这回事。
“胃疼……”柏越有些虚弱地说,脸有些发白,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睛此刻也像陨落的星星般失去了光彩。
这是肖承泽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柏越。
自行车没在路边停太久,片刻后肖承泽踩动踏板,车开始飞速转动,风在柏越的脸上,稍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柏越抬起,只看得见肖承泽的背影。不是在教室里还是在自行车座上,他的背总是绷成好看的直线,仿佛傲立的松柏。
肖承泽今天穿的是浅系的薄衣,领不,从柏越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脖后面隐约的脊椎骨,在柔的衣的衬托显几分少年的青涩与。
不过柏越没心欣赏。他看了看周围的街,有气无力地问:“肖承泽,你要带我去哪……”
“我家。”低沉而又清冷的男声从前方传来,比胃的绞痛更加刺激柏越的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喜的朋友个收藏吧,激!
第13章
周遭的声音都在顷刻间消失不见,柏越脑海里回着肖承泽刚才说的那两个字。
虽然肚疼得他连说话都费劲,但他还是撑着问:“为什么要去你家啊?”
肖承泽听见后传来微微颤抖的声音,明显是疼得受不了了,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稍稍侧冲后说:“吃药。别说话了。”
柏越捂住肚,脑袋意识地靠在肖承泽的背,闻到他的衣上清淡的洗衣粉的香味,稍微好受了。
肖承泽心里有些焦急,骑车到家后才发现后面有颗脑袋靠着自己的腰,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居然对这样的接没有丝毫的抵。
不过肖承泽没时间在意这件小事,他喊柏越车,带着他走一间老旧的公寓楼,乘坐电梯来到了八楼,也就是这栋公寓的楼。
柏越疼得不停气,他隐约间听到肖承泽从包里拿钥匙的声音,莫名地觉得安心很多。
门打开后,淡淡的薄荷香迎面而来,和柏越刚刚在肖承泽包里闻到的香的味是一样的。
“来,去沙发上坐。”肖承泽把自己的拖鞋给柏越,然后在玄关脱了鞋,只穿着一双白的袜,直接走向右手边的房间。
柏越换上肖承泽的拖鞋,坐到沙发上后,整个人蜷了柔的沙发里,一阵阵的绞痛仍然在不停袭来。
肖承泽拿一个医药箱,三两步走到茶几前,把医药箱打开,找一盒止痛药和一盒胃药,起去饮机旁接了杯,递给柏越:“把药吃了。”
柏越伸手接过杯,肖承泽快速地把药片取来,放在手心里递到他前。
柏越拿药的时候手指碰到肖承泽温的掌心,抓了好一会儿才把药片全抓起来,挠得肖承泽手心一阵。
把药片吞去后,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柏越觉得自己的疼痛好了很多。
“把都喝了吧。”肖承泽转走向厨房。
柏越抬看他,小声问:“你去嘛?”
“煮药。”肖承泽也不回地回答。
柏越听话地把都喝完了,心想自己真是个倒霉,本来开开心心地吃个饭,非得麻烦人家,估计又被扣好度了。
这时,他看向厨房的方向,能看到肖承泽在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
以前他保镖的时候也得过胃病,那个时候犯了病只能自己捂着肚在被窝里煎熬着,没有人会关心他,更不可能为他煮药。
大约过了十分钟,药的味在空气弥漫,淡淡的苦香让柏越闻了就害怕。虽然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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