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消失,更别提找肖承泽说话了。
周五午,柏越完作业,想起明天的足球训练,正想以此为话题找肖承泽说话,谁知夏琴月非常凑巧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赧然的微笑,柔声说:“柏越,帮我搬一作业呗。”
旁边的肖承泽在此时忽然起走了教室。柏越没有办法,只好答应,搬起那一叠并不怎么重的英语作业。
夏琴月跟在柏越后,声音里透一丝开心:“谢谢你呀柏越,这几天帮了我这么多忙。”
柏越很想说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但碍于对方是女生,所以只得淡淡地说了句“不客气”。
夏琴月不知,柏越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帮她铲除了那只蜘蛛。
柏越回到教室后,程若雨冲他挤了挤睛,有些揶揄地说:“柏越,今天也是助人为乐的一天呢。”
柏越面无表地说:“现在最需要帮助的人是我。”
再这样去,别说刷好度了,他和肖承泽估计连普通朋友的关系都成不了。
正在这时,肖承泽从外面回来,发梢沾了一些珠,似乎刚洗了把脸。他的神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冻河,透冰冷的寒意。
程若雨虽然怕他,但耐不住八卦的心,放低了声音继续对柏越说:“你应该知吧,夏琴月是咱们班公认的班。”
柏越迅速抬手挡住自己逐渐扭曲的脸,挤眉地让程若雨放过自己。
“我和你说……”程若雨却越说越兴奋,本看不他的表是什么意思,“夏琴月她从小就是在书香门第大的,琴棋书画都会,而且格也特别好,简直是男生们的梦人。”
“咳——”柏越咳嗽了一声,“要上课了,你闭嘴行吗?”
“你都不知多少男生羡慕你呢!”程若雨不肯放过这个八卦的机会,“哎,你对她到底什么觉啊?我看你最近一直帮她搬作业。说实话,你就是偶尔脾气差了,除此之外你俩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程若雨一气全说完了。
柏越费了九二虎之力才让她把转回去,然后心如死灰地用余光看了一肖承泽,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但肯定听见了这些话,指不定好度又在疯狂降了。
话又说回来,肖承泽对他的好度还有降空间吗?
“好的。”
肖承泽忽然开说话,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只有柏越能听到。
这是开学以来,肖承泽一次主动找柏越说话。
柏越愣了愣,忽然一慌了起来。他不知肖承泽的“好的”指的是他徒手抓蜘蛛的事,还是他这几天帮助夏琴月的事,又或者是程若雨说的那句“你俩的”。
他忙解释:“我,她,就是,她找我帮忙,所以我才……”
肖承泽似乎没有想到柏越会这么说,微微怔了一,旋即又恢复平静,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听着他磕磕绊绊的解释。
“我,我对她没觉,真的。”柏越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慌,就好像错了事被抓包一样,“这几天都是她找我帮忙,我不好意思拒绝。”
肖承泽没有说话,一双眸像沉在底的黑曜石,看不任何。
柏越被看得如坐针毡,耳朵都开始红了,他接着说:“我那天帮她,就是,就是单纯地讨厌蜘蛛,我,我没想那么多……”
“我是说,你的作业。”肖承泽终于开说话,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解释,“这几天得很及时,好的。”
柏越惊讶地看向他。
这像是一个学委会对他说的话,却不像肖承泽会对他说的话。
柏越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他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多嘴而觉得窘迫,另一方面又因为对方的夸奖而莫名开心。
过了半晌,柏越低,拿着笔一边在理试卷上胡地写着选择题,一边小声说:“以后也会时的。”
肖承泽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刚刚还在八卦柏越和夏琴月的程若雨,此刻回看了一柏越和肖承泽,心里忽然有说不的觉。
柏越的格是全班最大大咧咧的,程若雨几乎没见过他因为什么事而害羞,更别提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张到说话结。
她之前一直觉得,柏越很怕肖承泽。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并不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柏越会怕一座冰山。就算怕,也不会怕成这样。
肖承泽的主动说话,就像是的风,一化了两人之间持续了整整一周的冰。
柏越往肖承泽的方向挪了一椅,小心地对他说:“同桌,我明天早上有训练,等我训练结束了,我……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柏越本来想说“我请你吃饭”,但怕对方不答应,改成了“一起吃饭吧”。
肖承泽看了他一,问:“为什么?”
“啊?”柏越很想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但他忍住了,“上次我和他们一起吃烧烤,你不是没来么,我觉得可惜的……”
肖承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明明只有一会儿,柏越却觉得有半个世纪那么。
“看况吧。”肖承泽低,语气淡淡的,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但这对于柏越而言,却已经是意外之喜。
“啊,对,你看况吧。”柏越一个开心的笑容,“有时间的话,你就明天午12左右来学校场找我,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这是这几天以来,柏越第一次真正开心地笑。
肖承泽的视线在他的角上停留了几秒,尔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柏越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踢球都更有力,在对抗赛大放异彩。
用陈愈的话来说就是“他就差把咱们这边的球门给一脚踹翻了”。
育老师对柏越的表现很满意,训练结束后说要请他们一起吃饭,柏越立拒绝了:“老师我还有事,你们去吃吧!”
众人见他持不去,也就没说什么,跟着育老师馆去了。
等他们都走后,柏越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2了。他急忙冲回宿舍,十万火急地洗了个澡,换上休闲装,把柜里昂贵的护肤品一脑往脸上抹,在全镜前照了好几分钟,确保自己的形象万无一失后才走宿舍。
当柏越急匆匆地走到校门时,时间刚好是1159分。
柏越看到了校门的影。
然而柏越还没来得及兴,他的心里就冒一万句“卧槽”。
因为,校门不仅有人在等他,还是两个人。
夏琴月拿着一瓶运动饮料,兴采烈地冲他挥手:“柏越,我听说你刚才在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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