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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虞倩怒火烧,哪里还担心,恨不得那袁五郎现面前,也亲手揍他一顿,让他知他们虞家的姑娘可不是他能随便调戏的。
这时,虞老夫人边的丫鬟姚黄过来,笑:“老夫人请三位姑娘过去,有客人来了。”
虞倩是个心急的,忙问:“客人是谁?”
“袁家的大太太。”姚黄答。
虞倩皱眉,直觉这袁大太太是为袁五郎被打的事过来讨公了。
袁大太太是平南袁家的宗妇,在袁家有举重若轻的地位,她前些年随丈夫在外上任,年前回平南城祭祖,在平南城待的时间并不多,听说是个周全人。
三个姑娘了一间禅室,就见屋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妇人,不必说就是那袁大太太了。
袁大太太的目光在三个姑娘上停了一,对虞老夫人说:“这次的事都怪我那不孝,言不逊惊扰了府上的姑娘,听说了这事后,我这心实在是难安!等会儿他理好上的伤,就让他过来给几个姑娘赔罪。”
袁大太太这一席话说得非常漂亮,不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还明袁五郎被揍伤的事,虞家若是再追究,那就是不依不饶了。
虞老夫人淡淡地:“袁太太客气了,贵公虽然行事有不周之,也是我这外孙女先动手的。”说着,她看向霍姝,说:“素素,过来见见袁大太太。”
霍姝看了袁大太太一,大大方方地上前行礼。
袁大太太的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小姑娘上,距离上次见这小姑娘时,已经过了两年,当时因为她年纪小,又是虞家的表小,袁大太太并未放在心上,来虞家走动时,也只是淡淡扫了一,这回仔细看了,心有些翻腾,终于明白儿先前的异样。
这姑娘得实在是丽无双,这般姝,难有女能及得上,也不怪儿会看上。不过是隔了两年,女大十八变,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未想竟然能得这般漂亮,也不怪她那混世王能看上。
袁大太太心复杂之极,面上却颇为客气地:“先前的事,我已经问清楚了,确实是五郎的不是,还请霍姑娘原谅则个。”
辈亲自赔礼歉,再不依不饶,反而显得有些得理不饶人。霍姝笑眯眯地:“袁太太不必多礼,袁公先是对我表言不逝,后又对我不礼貌,我已经当场发作过了,只希望袁公以后莫要如此,改过自新。”
袁大太太的神顿时变得有些勉。
先前看到儿了半边脸,心疼之自然气极,可事后问明白是自家儿老病发作,先言调戏了人家姑娘,对方才会手的。以往他也不是没过这事,不过那些姑娘可没有这个虞家表小的厉害,二话不说,就直接打。
实在是……让她难以喜得起来。
而现在,她又说得这般直白,袁大太太纵使心里气她手过重,损伤了儿的颜面,也没立场说什么。
当袁大太太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虞倩发现事和自己先前想的完全不一样,袁大太太竟然是来赔礼歉的那一个,终于明白先前表为何那么淡定了。
不仅是表,甚至连辈们也是淡定无比。
等回到家,袁府的歉礼也送过来了,由袁家的事亲自送过来。
虞老夫人随意地看了一,袁家给了双份的礼,而且价值不俗,可见这歉的姿态十分诚心。
让人将这礼分别送去给外孙女和二孙女那儿后,虞老夫人对大儿媳妇:“素素虽然行事率直了一些,却是个明白人,从不会无缘无故地手伤人,定是对方有不对。就算她要手伤人,也会找足理由,不会留人话柄。你看这些年,她和十三郎在外胡闹,哪一次闹事后,不是他们自己摆平的?”
说到这里,虞老夫人非常骄傲养这么一个外孙女。
虞大夫人嘴角微,对老夫人亲手教来的霍姝是什么样的,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虞大夫人突然想到什么,奇怪地:“我曾听说,袁大太太育有两两女,是嗣,养在袁阁老夫妻边,由袁阁老亲自教养。次袁五郎则是养在袁大老爷夫妻边,袁大太太对这儿颇为溺。素素手打了袁五郎,袁大太太应该不会擅摆甘休才对,可现袁家的态度……”
未免过于亲一些,甚至没有因为被打而摆一丝恼怒,赔礼的态度还诚实十足。
不愧是袁家的宗妇,从亲自去找虞老夫人赔礼歉到让人登门送礼过来,都十分诚恳,让人挑不一丝错误,甚至此番诚意,还能盖过袁五郎在大丰山调戏人家姑娘的劣行,让他们不好计较太多。
虞老夫人嘴角抿直,面容有些,嗤笑:“想必是那袁五郎见了素素后,看上素素了。”
虞大夫人愣了,很快便明白了。
这两年,霍姝落得更标志了,和昔日那黄丫没法比,莫说男人,就算女人看到她,也要失神几分。
不得不说,霍姝上有一非常引人的东西,不仅是她漂亮的容貌,还有缘自那灿烂的笑容,很容易染人。男人都是差不多的德行,很少能不对漂亮的女人心动,特别还是这纯真又率的女,那袁五郎乍然见到素素,会心动也有可能。
袁大太太虽然是个溺孩的,可作为袁家的宗妇,她更是个周全人,行事自有章法,不她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不会什么来。
不她有没有顺着儿的心意看上霍姝,暂时都不会和虞府恶。
想明白后,虞大夫人有些啼笑皆非,却也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霍姝确实到可以议亲的年纪了。
当年她来到虞家时,还是小小的模样,连路都不会走,转就这么大了,虞大夫人也忍不住慨。霍姝小时候不明事理,还曾将她和丈夫当成了父母,叫了他们好几年的爹娘,后来大一些后,饶得事了,方才改。
虞大夫人着这外甥女一日一日地大,那张小脸明丽如艳,笑起来天真烂漫,贴又孝顺,可真是让人疼到心肝里。可惜她膝的四个儿年纪和霍姝相差过大,没一个和她适合的,不然让一个儿娶了她,也全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莫说老太太,就连她,也是愿意将这孩留在虞家的。
虞大夫人心里正可惜着时,没想到过了几天,袁大太太又上门来了,而且话里话外都提到了霍姝,有意为自己嫡次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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