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你的房租还收不收,他不打算搬走了,还说什么他要原来的房租缴费,说先定个五十年。你都住院了,他还说什么房租不房租的,你说这个人奇怪不奇怪。”
沈眠嘴角了,秦墨这是要赖上他的意思。
他:“我知了,你最近先放假吧。这个手机号是秦总的私人号码,你要是有急的事就联系他。”
“什么!秦总的私人号?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
“嘟嘟——”
沈眠已经切断信号。
秦峥已经走到他跟前,从他手里夺过手机,:“你这是在暗示他,找不到人就来跟我要?”
沈眠笑:“难不该跟你要吗?他的衣父母都被你绑走了,秦总当然要负责啊。”
两人对视,秦峥的目光凌厉霸,凛然自威。
沈眠抿了抿,笑:“谁让你激我的,我本来是不敢,可你说来,我只好跟你对着了。”
秦峥骤然圈住他的腰,把他扣在怀里,低声问:“知后果吗?”
沈眠摇摇,小声:“不知。”
秦峥抬手拉上窗帘,把他压在宽大的座椅上,俯堵住他两粉,直亲得沈眠不过气来,他嗓音低哑,肃声:“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知吗。”
沈眠低着气,抬手圈住他的脖颈,撒:“官,饶了我吧~”
秦峥暗骂一声妖,原先的词都给忘了,脑海里只盘旋着他甜、醉人的“官”两个字,他仿佛被了一壶烈酒,一乎起来。
他还在生气,沈书白已经自顾玩起角扮演来了。
倘若沈书白当真是他手里的囚犯,他便要把这个yin的犯人关押在监狱最偏僻冷清、最幽暗冰冷的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他,沈书白怕冷,就只能往他怀里钻,拼命汲取他的温。
他还要用铁链束缚住沈书白的四肢手脚,让他没办法勾搭别人,让他每夜在哭泣、求饶。
可的人朝他甜甜一笑,方才所有的暗想法全烟消云散。
秦峥终于明白,这个妖就是他的克星,他对他无可奈何,哪怕人已经被他握在手心里,哪怕用链拴着他的脚,铐住他的手腕,他还是被吃得死死的。
沈眠凑上去亲吻男人的结,低眉浅笑:“官,你打算怎么置我~”
秦峥抚着他好看的眉,吻上他角淡绯的泪痣,幽幽说:“把你锁起来,死也不放。”
沈眠听到那个“死”字,挑眉问:“秦峥,我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秦峥拧起眉峰,有些不悦,“为什么这么问。”
沈眠凑到他耳边,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因为我活不久了,真的,你要是再把我关去,我就彻底没救了。”
秦峥:“你的意思是,在我边你就会死?让你去勾三搭四,你就能活?”
沈眠一愣,觉他总结得没病,但因果关系似乎不太对。
秦峥森森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你随便编什么,我都会信?连这荒唐话,也敢拿来哄我。”
说完,把人抱在上,掰开沈眠两条笔直纤细的。
“等、等等,有话好说嘛……”
……
秘书抱着文件正要敲门,忽而从里面传来稍有些激烈的动静。
这个门隔音效果不错的,却还能听到这么大动静,可见他们一向冷静自持、尊贵儒雅的秦总,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她讪讪收回手,安静在门外等着。
看到了午饭时间,里面的声音终于停了来。
秦峥把人抱着走来,他怀里的人不知是生生累到昏厥,还是兴奋过度了过去,安静地躺在秦峥臂弯里,致白皙的脸,清浅的眉,脸颊泛着暧昧的红,让人仅是看着就心动不已。
秦峥抬手把他的脸掰向自己膛,挡住秘书的视线,:“安排车,我要回去。”
秘书见他还要回家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忙提醒:“午有一场重要会议,老先生也会到场。”
言外之意,您绝对不能缺席。
秦峥沉默片刻,视线落在沈眠微抿的粉上,心挣扎片刻,终究还是:“先送阿白回去。”
秘书应:“我这就去安排司机。”
心里却叹,难怪古时候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他们老板就是典型。
秦峥从特殊通把人送到停车场,沈眠在他怀里睡得熟,秦峥小心把人放在车后座上,又脱自己的外,披在他上。
“把他安全送回去,路上慢。”
“是,秦总放心。”
秦峥顿了顿,没忍住还是俯,在沈眠脸上亲了一,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去,关上车门。
车启动,很快消失在视野,秦峥立在原地,心忽然掠过一抹不安。
他拨通保镖号码,:“阿白回去了,你们去接他。”
保镖队愣了愣,没明白自己老板的意思,这有什么好接的,那位沈导可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您还有谁敢惹这位活祖宗?
他转念一想,哦,怕他半路逃走,立刻应:“我们上就去。”
***
沈眠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半几乎没有知觉。
秦峥平时的派像个贵族公,矜贵又冷淡,可一旦被激怒,就会变得很有野,让他受到平时受不到的乐趣。
不过不能贪多,虽然他这设定成二十多岁的数据,但到了寿数将近时,会表现得格外虚弱,多了太伤。
沈眠打了个哈欠,抬一看,顿时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秦峥的办公室,也不是秦峥的卧房。而且周遭是封闭的,看不到光亮,只有一盏昏黄的老旧台灯,似乎是一间狭窄的小房间。
他很确定,秦峥就算再生气,也不过是狠狠亲他一顿,或者他一顿愤,不会搞这么一。
他了眉心,问:“007,这是哪?”
系统给他发了一张定位地图,还有一路过来经过的路线。
沈眠打量片刻,问:“这是我家?不对啊,我家没有这暗、仄的小房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来,修的材,帅气凌厉的面容,冷漠、沉稳的气质,穿一件黑风衣,眉间隐约有几分郁的味。
沈眠借着不算明朗的光线,看清他的相貌。
——是秦墨。
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果然没看错这只小狼狗。
沈眠坐起,朝他笑:“你把我从秦峥手里抢回来的?”
“是。”秦墨供认不讳。
他停在床边,俯望沈眠清澈的眸,稍稍有些意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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