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好了,你,或者你的家人,就不再接受我作为伴侣了,所以我一方面尽可能地听话、懂事,另一方面又希望被你关心。”
文鸿山想打断他,想说他会一直一直喜他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但算了。”
“什么算了?我不同意。”文鸿山不知为什么姜平平说好了不离婚的,突然又说算了,一时间急得声音都有些变调。
“哈哈哈哈哈你不同意我也要这么,你说我可以不用听话,不用懂事,我想的,即便这样你也绝对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姜平已经从家里走了来,520作为尽职尽责的系统,擅自往姜平的微信发了文鸿山的定位,这会儿他已经能看见坐在坛边的文鸿山了。
姜平站在文鸿山后的不远,等一个文鸿山的答案。
人的过去是不会消失的。
害怕被丢,害怕被抛弃。
姜平只是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就像蒋欣她们会说的,她们永远是一家人。
“关于未来的命题的答案,因为没有预知未来的机,所以我没有证据可以向你证明。”
姜平有些无奈,但又忍不住笑了,这确实是文鸿山会说的答案。
他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从文鸿山这里听到那可以让人泪汪汪的回答了。
但算了。
不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姜平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喜他,作为一个超过理的人,姜平决定听从自己心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从背后靠近文鸿山,想给文鸿山一个“突然袭击”。
就在他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男人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和前方的声音织,像是钟声回,世界共振,心里的期待竟然能与现实重叠。
“但是,我确信我你,永远你,这一生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请你相信这个没有依据的论断,和我在一起。”
文鸿山突然从后被人抱住了,他僵了一秒,很快纵容自己沉溺那个温的怀抱。
后抱着他的人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像条小虫似的在他背后蠕动,文鸿山听见背上的小朋友哼哼唧唧的,大概是哭了。
这个姿势有别扭,文鸿山要很努力才能反手摸了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茸茸的脑袋。
“怎么又哭了?”
“什么叫又啊?”姜平把泪鼻涕都蹭在文鸿山的衣服上。
“结婚的时候你也哭,现在也哭,合着你就提离婚的时候不哭,小没良心的。”文鸿山低笑了两声,虽然还是疼,但是像是整个人从空踩到了实地,所有的一切不再摇摆不定。
“还好意思说我,也就你能把参加自己的婚礼搞得像是席活动,而且看上去一觉都没有,我当时都快张死了,我真的是不知我为啥竟然这么喜你。”
“有觉啊。”文鸿山轻声说,“就像现在的觉。”
“嗯?”姜平有听没有懂。
文鸿山在这方面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些匮乏,他不知该怎么向姜平解释,真的要说的话就是踏实,文鸿山在结婚的那天别说张了,他前所未有地踏实。
姜平这个人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
这话说来总显得他的掌控太了,文鸿山自己不喜被掌控,所以他尽可能规避自己一些掌控姜平的想法和行为。
但他的占有还是因为那场仪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文鸿山有些快乐地回忆。
完成了擅自接电话与擅自发送定位的520藏功与名。
等到姜平平哭够了,两个人才在小区保安怀疑而困惑的神离开了小区门的坛。
文鸿山不知自己是不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还是因为没吃什么东西有低血糖,他看东西模模糊糊的,像是隔着一层白雾,就连在跟前的姜平的脸也看不清楚。
但文鸿山并不是很介意,因为姜平就乖乖地牵着他的手,两个人沿着路漫无目的地走。
文鸿山也难得很识趣地没有问去哪里,去什么。
可以的话他希望这条路可以没有尽。
姜平倒是不介意,但是随着天慢慢暗来,他握着男人的手,觉的男人的手有冰,怎么也捂不。
“回去吧,晚上凉了,你是不是穿太少了。”
“还好。不冷。”
家里也问什么时候回来吃晚饭,姜平打了个车,两个人坐在后座。
文鸿山有累了,昨晚他没怎么睡踏实,上了车之后,整个人慢慢倒向姜平那边,靠着对方的肩膀睡着了。
男人底看得见明显的一圈青黑,虽然看着还是神抖擞的,但大概也很累了吧。
姜平握着文鸿山的手,努力坐直了,才文鸿山可以睡得舒服一。
“到了,先醒醒,困的话吃两垫垫肚再睡,你要是不想和我哥碰面你就直接去我房间吃吧,没事的。”姜平轻轻拍了拍文鸿山。
对方很少睡得这么沉,车停了都还没有醒。
过了一会文鸿山慢慢地睁开睛,里难得有些迷茫的神。
“还很困吧?今晚小姑娘和我爸妈他们睡,可以睡个踏实觉。”姜平和文鸿山两个人都不是睡觉很沉的类型,因此小姑娘晚上闹的话,一般两个人都会醒。
“到了?”文鸿山语气有些困惑地问。
“嗯,到了啊,睡懵啦?”姜平笑着回答。
文鸿山心忽然有了答案。
“姜平。”文鸿山慢慢坐直了。
“嗯?”
“我不想睁。困。”文鸿山闭上睛握着姜平的手,“我现在看不见了,你牵我回房间吧。”
“好好好。”姜平难得看见文鸿山撒,耐心地牵着人往车。
“车门这边呢。”
在文鸿山被路上的坎绊了两之后,姜平忍不住:“这样太危险啦,你还是先睁开睛吧,我怕你摔了。”
“不要。”今天的文鸿山似乎笃定主意耍赖到底。
姜平只能更小心:“你慢,小心啊,这里有个台阶,对的。”
“到家啦。”
“带我回房间吧。”
姜平边和父母兄打招呼,边理自己上的大型挂件。
“啊,没事,没什么事,他昨晚一宿都在照顾小姑娘,太困了,我先带他去我房间睡会儿,你们先吃,先吃。”
回到房间的第一秒姜平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文鸿山坐在床上神如常。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文鸿山觉到姜平颤抖着摸了摸他的睛,声音带着哭腔:“睛怎么了?睛不舒服吗?能睁开吗?让我看一好不好?”
“没事,你别哭,今天哭两次了。”文鸿山顺从地睁开睛,但睛却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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