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唐一菲开开心心,去给皇帝托梦去了。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在唐一菲看来,这是最基本的德。
此事,其实非常简单。
一日,先是皇帝死了的爹上阵,说禁海就是毁家灭国之策。第二日是他爷爷。之后,他的祖宗八代一一上阵。再后来,皇帝都不敢睡觉了,只要一闭上,十八代祖宗,个个追在他后,要他不可禁海,待国力稳固,需大力发展海军,鼓励海外贸易……
其实皇帝这些祖宗们,都是唐一菲变幻而成。她先自皇帝的记忆提取了他爹、他爷爷的个人形象。至于他的祖爷爷,玄爷爷,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他自己也没见过,唐一菲也只凭着皇室的画像,胡变了。
但皇帝并不知这些人全是假的,所以,这一招托梦,非常的有用。
这位皇帝并不是个一条走到黑的人,尤其是在这么多祖宗都来缠着他的时候,他直接将那些持禁海的大臣重重申斥了一翻,还有持不悔的,就罢其官位,令其还乡。
这样一来,禁海一事,自然就再无官员提起。
反而在之后的几十年里,皇帝一直在支持海上贸易,大力发展海军。
一开始,他还认为祖宗们太刚,死了还来阻碍他实行自己的政策。
可后来却发现,海上贸易所得银两,比之整个国家每年的税收,还要多上几成,而随着船只的增多,海运昌盛,所赚金银更是数不胜数。
国库丰盈了,私库溢满了,皇帝再想其他事,就简单了许多,像是往年的徭役,现今都是国库银,招百姓为工人。
再有税收的重,再不是农业税为重,而是以商业税为重。农业税收的数直降了百分之五十,且还有再降的可能。而盐,也不再是官府专营,如此一来,就使的整个原,盐的价格一降再降。
有了这三项利国利民的好政策,不说百官,至少百姓,是人人称颂其为圣天。
再有遇到灾年,荒年,粮不济时,有从海外诸国收购的粮,自也可以应付一时。
虽说因海外贸易的事,与海外诸国,偶有,也曾与某个国家发生战争。但因积极备战,海军训练有素,武先,反而打了一场大胜仗,在海外开疆拓土,为自己的小儿,找了一个好归。
一生只得了两个儿的皇帝,至死都认为,那一年,幸好有祖宗托梦。否则,他就算禁了海,海外诸国大起来,总有一天会打上门来。
而他的两个儿,又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一居原,一居海外,两人守望相助,兄友弟恭呢。
完成了龙王托付的大事,皇帝置了持禁海的大臣。唐一菲心大好,到了此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龙里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
掰着手指算了半天,没发现自己丢什么宝贝。二统也乖乖的呢,心大的唐一菲找了家酒楼,自去吃喝了。
趴在她肩的瘦了几十斤的二统,哼唧了两声。最终决定不提醒自家主人了。反正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反正,自己都要饿了,主人还不给吃的,也不许他外觅。记不得这小事,实属正常。
吃饱喝足,无所事事的唐一菲,准备先去瞧瞧自家七位好友。
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恢复记忆,那也是自家好友啊。
她得想想,纯六加七人,那么该叫他们纯十三?还是纯十三太保?
这名号,怎么有怪怪的呢?
果然还是七个人最好取名号了,像武当七侠、全真七、七剑天山。哦,唐末的十三太保也很名呢。
努力挥掉脑海里这些有的没的,唐一菲迅速赶往纯七位太保附近。
她到的正是时候。
七位太保,咳,唐一菲的七位好友,正与一位绿脸红胡,相貌凶恶,神如电的叛官对峙。
原来七人正遇到地痞无赖杨大年,搬着梯翻一大人家的后院,七人见他鬼鬼祟祟,忙跟了去,查探究竟。
见他了人家小闺房,就要行凶害人,直接将人制服,准备天亮就送衙门,却不想正巧遇到这个容貌丑恶,如庙里木雕泥像般的判官,此判官正是十王殿的陆判。
双方一见面,就有些剑弩张。
陆判先称这家的小、丫环,本已命绝,今日必死,说他们七人此番救人,乃是改了天命。
天命不可改,就算救她们一时,一刻,说不定会有更大的灾祸等着二人。
七人对此,却是嗤之以鼻,你说她们命该绝,就该绝么?
况且,就算她们命该绝于今日,你一个判官,不好好的办公,跑来这行凶现场什么?
双方在对峙,那小却低着,先将自己的衣衫打理好,又帮丫环收拾妥当。
因吕默七人与陆判,谁也没想到,会半路里杀个程咬金来,是以,并未用术法,隔绝此间的声音。
外间的仆家丁,业已惊醒,他们很快连同府主人,赶到了此。
见自家女儿闺房,竟有这许多人。
吴侍御又气又急,忙令家丁将人打去。待他看到了活着的判官,又吓了个半死。
倒是他那本该今日死去的女儿,此时早已从双方的争执,听了些眉目,她面容平静,语声铿锵。
“父亲,此贼闯院,行不轨,多亏七位侠士听到动静,仗义救人。”
听到此,吴侍御上前两步,一脚将地痞杨大年踹翻,又命人将他绑结实了,押去候审。
“父亲,七位侠士救人后,本将贼人予官府,这就走人。只是不想,又来了这位陆判官。他声声称,女儿与小丫,今日命已该绝。只是女儿不服,女儿纵是今日就死,又与这位陆判官何,他为何要三更半夜,跑来行凶现场。”
她微微侧,向吕默七人施一礼:“多谢七位侠士救命之恩,小女虽命不久矣,却还是想明白,小女死后,是否为他人所制。”
陆判冷哼一声:“本判只是路过,并无他意。”
那女冷冷一笑:“判官大人,可是每有人死,必前往观之?”
陆判绿着一张脸,并不答话。
女又:“父亲,还请父亲写诉状,递城隍,为女儿申诉,女儿就算是死,也该死个明明白白,死后也该有安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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