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堡的55天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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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麻烦阁帮忙递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搓背吗?”说罢他彻底把浴袍脱了来,伸手递给我,然后整个人坐了浴缸里去。浸过周的时候,他发一声舒服的,这声音差让我魂飞魄散。

    我把他的浴袍成一团抱在前,侧站着不看他,咬着嘴说:“上校小心伤,要不要我给您找一浴帽,把上的伤包住?还有肩膀上了,我这里还有隔离……”

    “不用。”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我泡一会儿。”

    可能是环境太令人放松,李艾罗竟然开始和我闲聊。他说:“你看起来非常瘦,像个小仔一样,你有多重?”

    “我177公分,重有55公斤,并不算很轻。只是看起来瘦,我骨很重的。”我反驳他。

    李艾罗笑了:“55公斤还不算轻?你大约只有我手底那些兵的一半重。我们在前线跑的这些人,都是用铁堆来的。”

    这个我倒是知,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他继续说:“我小时候也跟你似的,看起来一阵风都能倒。我爹嫌我质弱,把我丢到军队里面混了一阵儿,没想到就这么开战了。你知吗?我原本的打算是成为一个摇歌手。好不好笑?”

    我觉得一也不好笑,和平年代的梦想总是很好的,现在想起来又太遥远:“我从小不好,只上过两年学,其余时候父亲都是请家教师回来教我。我没什么玩伴儿,但是却淘气得很,磕磕碰碰、断手断脚都是家常便饭,得家里人很疼。后来我家对面搬来一个很酷的大哥哥,会着墨镜弹电吉他唱歌,我只有听他唱歌的时候才能安静一会儿。我家的地窖可以一直通到街对面的,我常常从那里偷跑去,找邻居大哥哥玩。我当时的梦想是一直当大哥哥的小跟班,和他一起组乐队,我后来还专门去学了贝斯。”

    “是吗?”李艾罗听起来很兴趣:“那你们后来组成乐队了吗?”

    我摇摇:“没有。我父亲不同意我的不务正业。我和父亲闹了一场,生了一场大病,后来就搬走了,再没见过那个邻居大哥哥。”

    李艾罗有些慨:“看来咱俩算是同病相怜。Tom,帮我拿一沐浴。”

    我有些走神,李艾罗叫我两三遍我才听见。我从洗漱台上拿了沐浴,背着递给他。李艾罗说:“你走近一,我够不着。”

    我依旧是背对着倒退两步,地砖上的渍让我走路打意识想伸手抓住些什么,被李艾罗的手牢牢地抬住了胳膊。我终于站稳了,把沐浴递过去。李艾罗却不接,他说:“你为什么总是用背对着我?害怕还是害羞?像个小姑娘一样,耳朵都红了。”

    “那是因为浴室里太了!”我毫无底气地反驳,扭扭地转过。李艾罗正盯着我看,睛里着微薄的笑意:“不害羞就转过来,不要总是背对我。”

    我觉得不自在,想要力争我并不是害羞或者害怕。我说:“你的我早就看过了,你昏迷的时候,我每天都给你,我还……我还给你!”

    李艾罗往上坐了一,整个上半面:“都看过了啊。那你觉得怎么样?”

    “啊……啊,什么怎么样?”我的心脏在腔里猛,想要挣脱的囚牢。

    浴室里四面八方都是他,倒影里,雾气里,睛总也躲不过去。我的那可耻地有了动静,被我用浴袍地压住。是的,我在圣诞舞会上第一见到李上校起,就无耻地肖想着他,肖想他的,肖想他的。这黏糊糊、漉漉的邪念在我脑盘旋,游走到胀的官里,游走到四肢百骸去。

    我抿了嘴,看着李艾罗转过去,向我宽阔结实的背,向我枪林弹雨的伤痕。我挤压沐浴,将那些涂在他的背上。隔着防护手,李上校的温传过来,在我的淌,加我的血,烧毁我的大脑,然后变成更度传回去,我不由得闭上了睛。

    李艾罗忽然越过肩膀抓住我上移动的手:“你发烧了?”

    我惊得连忙要后退,挣不过他的腕力,再一用力,防护手被整个扯了来。李艾罗转回来,吃惊地看着我:“你的手受伤了?”

    防护手上沾着一粘乎乎的血,自然瞒不过锐的上校大人。我退了一步,将手藏在背后,飞快地说:“就一儿。手没破,上校不要担心。”

    李艾罗显然不相信。他哗的一声从里站起来,跨过浴缸向我走过来。他抓住我的手想要查看伤势,了我的衬衫和。我像是只傻掉的鹅,只会呆愣愣地一动不动。我的双手手心里的伤还没完全结痂,又或者是跟李艾罗挣扎的时候又裂开了,、沐浴泡泡和血混在一起,看起来颜淡薄。

    “我在外面受的伤,还没过七天观察期,你不要碰……”我挣扎着要把手回来。

    我不知他想什么,我只想赶快逃开。

    第九章 执行者

    我落荒而逃,全然不去想李艾罗被我扔在了浴室里。他受过重伤,行动并不方便,他的衣服都了,换洗的也不在手边,他该休息了,他该吃药了,他需要照顾。

    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没去想,只是飞快地冲了我的卧室。房间里的温度比浴室低,分蒸发也带来凉意,我略微唤回一些神智,颓然地坐倒在床上。

    只要我闭上睛,就能想起李艾罗缓缓靠过来的膛,他伸着脖,抓着我的手腕,气在我耳边徘徊,令我迷醉也令我清醒。他说:“昏迷的时候,我也不是全无意识。”

    他竟然一直有知觉。那他一定知我曾抓着他的手自渎,知我刻意把留在他的腹上,然后再慢慢抹开去。他一定听过我难自禁的息,受过我最无耻的望。这让我恨不得去死。

    他说这句话,到底是戏谑还是试探?我早该明白,他是个心如钢铁的军人,不会无端端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我住发痛的太,在床上打了一个儿,把里,埋住那些要把我大脑炸毁的念。吊灯在我的柔和的光线,透过我的指来,让廓的边缘变得透明,让我的思绪变得恍惚。我的意念放弃了反抗,了昏睡。

    我了一个梦。

    梦里我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母亲还未去世。她穿着华贵的丝绸睡袍,滴一样的钻石耳环轻轻晃动,轻声叫我Tommy,说要给我织一绒线帽作为圣诞礼。她问我喜绛紫还是大红,两个我都不喜。我已经拥有好几这样的绒线帽了,大大的绒球,间绣着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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