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纪桡刚要说别这么叫他,晏文岩一只手就已经从车窗里伸了来,在他的额上。
冰凉的让纪桡一怔,一时间竟忘记将他的手甩开。
一秒,晏文岩就叫了起来:“桡桡!你发烧了!”
纪桡这才回神,一把拍开他的手,嫌弃:“我知,你好烦。”
晏文岩的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听人家说,第一次之后是有可能发烧的……”
纪桡脑发,竟没有第一时间听他话的义。
晏文岩接着:“我送你去医院吧。”
“哈?”纪桡刚发一个音节,晏文岩就臂一,了开门锁,之后又十分顺手地开了车门,把纪桡从驾驶证上半抱了来。
纪桡浑发又手脚发,整个人都是在晏文岩上的。
晏文岩不要脸地吃了几把豆腐,在纪桡发火之前,把人了后座,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你生病了,就不要开车了,我送你去医院。”晏文岩一边说一边系着安全带,“放心吧,我技术可好了!”
纪桡倒在后座上,吃力地爬起来,伸手勒住了晏文岩的脖,“停车!”
晏文岩被吓了一,幸好纪桡手上没什么力气,他一边看路一边:“桡桡,你别这样,太危险了,快好。”
纪桡手的力加大了些,却仍和挠没多大区别,“停车!别叫我桡桡,恶心死了……”
晏文岩委屈:“那叫啥,难要叫纪纪?”
纪桡:“……”
他又气又,说不话来,在经过一条减速带的时候,脆顺势倒回了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晏文岩没有再被扰,心有小失落,一路开到了医院。
停好车,晏文岩到底还有为明星的自觉,背着纪桡从小门走了去,直奔自己发小的办公室。
“老骆!来接客了!”晏文岩说着,一脚踹开了一扇门。
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帅哥被吓了一,笔都掉了,没好气:“什么什么,会不会好好敲门!”
“没手。”晏文岩说着,毫不客气地走去,把纪桡放在了沙发上。
纪桡已经被烧了,掀起虚弱地瞅了晏文岩一,只有鼻尖隐约的消毒药味告诉他,这个男人把他带到了医院。
总算没把他抓去卖了……纪桡想着,又重新闭上了。
骆哲仁本来正要发火的,可一见纪桡这张脸就愣住了,视线在晏文岩和病人之间徘徊了几,讷讷:“你们……成了?”
晏文岩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骆哲仁便以为他承认了,见纪桡状态不太好,连忙用手给他试了一温。
晏文岩问:“怎么样?”
骆哲仁白了他一,:“我的手又不是温度计。”转去拿温度计。
晏文岩追着:“记得拿放嘴里的,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家桡桡的。”
骆哲仁:“……”
量完温,三十八度五。
纪桡也早已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骆哲仁从纪桡的衣领里看到了些许吻痕,无奈:“看看你,怎么把人搞成这个样?”
晏文岩不好意思地挠挠,:“那不是,我们第一次……好吧,是我太激动了。”其实桡桡昨天晚上也很主动啊,一直缠着他,不过这话可不敢说。
骆哲仁叹了气,叫了个护士来,给了她一张单。
又对晏文岩说:“我给他开个单人病房吧,让他多休息会儿,顺便挂个。”
晏文岩连连,麻利地活去了。
纪桡是真累了,晏文岩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走了好一段路,还了电梯,都没能醒过来。
只有在扎针的时候,微微地皱了皱眉,又继续睡了过去。
晏文岩指轻轻抹过他底的淡淡青黑,有心疼,又觉得无比满足。
他家男神,终于真的成为他的了!
这时,纪桡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晏文岩手一抖,连忙接通,生怕吵醒了纪桡。只是通话键才,一阵尖锐的咆哮就传了来,差没把他的耳朵震聋。
晏文岩远远地拿着手机,等对方终于说够了,才重新把手机拿回来,清了清嗓:“你好,我是晏文岩。”
对面的呼停顿了几秒。
……
纪桡睡了一觉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上的度似乎已经退了,连带着腰酸背疼的觉也消退了不少。
他睁开睛,一片洁白。
隐隐觉得左手有些发涨,纪桡抬起一看,上面用胶带贴了一块棉。而另一只手却是的,纪桡了,没能来。
然后就看到一张陌生的大脸凑了过来,“桡桡,你醒了!”
纪桡本来还想问你是谁,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撑着床坐了起来,晏文岩十分地扶着他的背,还给他垫了个枕,一副伺候老太爷的狗表。
纪桡有些无语,又有些嫌弃,可毕竟是对方送自己来的医院,还陪了自己这么久,他总归狠不心把人赶走。
纪桡:“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晏文岩一愣,叹了气:“唉,昨天晚上的事你果然全忘了啊……”
纪桡:“……”
拜托能别提这茬吗?他都快忘了……
晏文岩:“我叫晏文岩,日安晏,文章的文,岩石的岩。”
纪桡一怔。
晏文岩,那不是一个当红歌手的名字?
他的视线在晏文岩脸上停留了许久,却始终不能把名字和相结合起来。
晏文岩羞涩一笑,“嘿嘿,你也觉得我很帅吧?都看呆了。”
纪桡:“……”
不好意思,他并分不丑,只是在努力认脸罢了。
晏文岩又了纪桡忘记从他掌来的手,笑:“纪桡,我是你的脑残粉。”那语气仿佛还带着自豪。
纪桡后背发麻,默默地把手“”了回来。
嗯,的确脑残的。
没有得到回应,晏文岩小小地失落了一,但很快又兴起来,“桡桡,昨天晚上……”
“不要再叫我桡桡!”纪桡毫不留地打断他,“昨天晚上的事也不必再提,是我喝醉了,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都请你忘了吧。”
晏文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别逗了,怎么可能忘记!昨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应该也是你的第一次吧,你毕竟才十九……”
纪桡忍无可忍,冷声:“难你还想让我负责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晏文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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