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拉上了车,车上没有多少人,空空的,两人坐在了车厢最后面,最的那一排座位上。
城市的夜晚缓缓来临,霓虹灯发淡淡的彩光芒来,在远天际连成了一线。万家灯火初绽,每盏灯火都有一个家,也有一个故事。
初凝靠在窗,看着看着就发了呆,公车环了大半个城市,对她而言是陌生的,终究不是自己从小生活大的地方。
不久之后,车到了一所学的门前。有很多学生似乎是刚刚考完试,穿着蓝的校服,才放学,脸上带着几分兴奋,也不坐,拉着扶手,站在一起,就说起今天的考试来。
原本靠在初凝肩的陈亦慢慢坐正,忽然缓缓坐正了,转过看着初凝:“我和你说,你真的有小。”
初凝:“……?”
陈亦角弯了弯,咬着她耳朵:“说真的,你看起来和初生差不多,你就不着急吗?”
初凝神有僵:“我不着急。”
“可我着急啊。”
“……你急什么?”
陈亦不说话了,意味的笑容来,半晌,才凑到她的耳边说:“我初的时候着急,所以喝了很多,也吃了不少木瓜,反正后来就好了。不过你现在晚了。”
初凝:“……”
这傻狍喝醉了以后还能不能说正经话了?
陈亦上用行动告诉她,不能。
“你这个年纪,我估计只能二、二次发育了,之后我帮你问问,好好研究一。”
二次发育?
不是那什么的发育吗……
初凝无话可说,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行在自己肩上:“给我睡觉。”
“哦!”
噗,傻里傻气的,像只乖宝宝。
总算是寻得安稳了,初凝从包里摸手机来,看到了韩亮发的信息:“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方才韩舒走的快,江城没能等到初凝和陈亦来,就被她哭哭啼啼的拽去了医院,不过陈亦给韩亮打了电话,说她会带白盏回去。
初凝斜睨了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这人就是说的好听,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带着谁回去!
她左手托住了陈亦的,右手在屏幕上戳了戳,给韩亮回了一条信息:“我们已经在公上了,应该过一会就能到了,韩舒怎么样,伤的重吗?”
回完信息,初凝脆把手机关了机,放回包里,难得享受这样一个安静的夜晚,不用看着那母三人虚伪作的脸,还是享受现在的时间吧。
陈亦斜着,额抵在她肩上,原本已经安静了,倏忽间动了动,一秒,初凝觉锁骨一,继而有一痛。
咬人了……
初凝托起陈亦的,低看了看自己的锁骨,上面留了一淡淡的牙印,她冷着脸,问陈亦:“你怎么咬我?”
陈亦笑的颤了颤:“喜、喜你啊,所以咬你,给你个标记。”
说她醉了吧,明明还能说话,可说她没醉,初凝绝对不信,这么没没脸又傻狍,陈亦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
她脸上几乎是时刻带着笑容的,温和而从容,很容易让人放心里的戒备,可总是让人看不透。只是此刻,才让人察觉到她一颗清清亮亮的真心来。
只是此刻,怕以后也只有此刻。
她有她想要的东西,初凝亦有自己的方向和目标,或许殊途同归,或许只能分扬镳。
回到白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9了,陈亦似乎终于酒醒了,虽然脸颊还是粉粉的,但是目光已分外澄明。
她又变成了那个温柔、贴却刀枪不的陈亦了。
初凝忽然觉得有失望。
韩亮在客厅里看报纸,等她们回来,双叠,坐在沙发上。
初凝勾了勾角,人模狗样。
他放报纸,推了推镜:“怎么才回来,之后也不给我个信息,我本来还打算去公站台那里接你们。再说了,怎么想着坐公呢,那么挤,家里又不是没有司机,打个电话回来就行了。”
“对不起,”初凝低,像是错了事的小孩,声音里有淡淡的哭腔:“今天是我任了,是我想坐公的。我、我这么大还没坐过公车。”
白永声对这个女儿实在太宝贝了,她自小不好,上学都是接送,确实连坐公的机会都没了。
韩亮觉得有可笑,但转念一想,相信了这个说法,心里却嘲讽的想,真的是大小,坐公车都会觉得稀奇,果然和他们这些底层的人不一样啊。
等以后,将她赶白宅,跟着江城在社会上讨生活,肯定要让她在沙丁鱼罐般的公车里挤个够。
心里想的恶毒,韩亮的笑容却是温煦的:“也没人怪你,不要哭。”
初凝仍低着,声音里夹着淡淡的鼻音:“嗯。”
陈亦对韩亮笑了一:“今晚的事,也有我的错,是我耽误了一会时间,又不放心白盏一个人先回来,就耽搁到现在了。”
韩亮回之以笑:“没事,我听陈安说了,你的换材料存在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
“解决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
“晚安。”
“晚安。”
陈亦上楼,先回了自己房间,喝了一大杯,继而冲浴室,洗了个澡,还有痛,只是酒是真正醒了。果酒的劲力原本就不,要不是喝多了几杯,她也不会醉。
随着理智回笼,醉酒时说的话倒是一浮现了:
“不够大,只有一。”
“带你飞啊!”
“说喜我。”
“二、二次发育……”
陈亦捂了捂脸,觉得自己温柔知的形象彻底崩了。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终于决定要行挽回尊严,开门去,敲了敲初凝的门:“我有话要对你说。”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初凝站在门后,带着几分戒备的看着她:“这么晚了,我要睡了,有话明天再说。”
陈亦:“……你这什么表,怕我对你怎么样?”
初凝眨了眨睛,看起来很无辜,无声的承认了她的猜测。
陈亦:“……”
她手指了衣角,脸颊慢慢变粉,连耳尖都透着粉意,不满的嘟囔:“你不要误会我,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
初凝看着她,不说话,扯了扯衣领,锁骨上淡淡的牙印来。
完了……罪证在这呢,再冠冕堂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摸大,咬锁骨,陈亦啊陈亦,你今天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苦着个脸:“要不,你也咬回来吧?”
初凝睁圆了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都是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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