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墨想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可能。
他难得急迫地开始翻阅手上厚厚的本册。
鬼伞一直静静地守在苏墨的边,看着苏墨脸上的表随着翻阅本册的动作而发生细微的变化,他虽然完全看不见本册上的文字,却隐约能够知一些册上该有的容,所以表一直都十分平缓。
苏墨坐在书桌旁静静看着,时间逝到了夜,过了午夜凌晨,星月转,苏墨却似乎完全没有困顿的觉,就这么静静地认真地看着。
等他手翻阅的本册过半,苏墨才停手的动作,呼了一气。
他手的本册其实算是一本日记,而且是母亲安瑜在漫岁月认真记录来的记事。
虽然不是每一天都记录,但每次母亲记录来的都是一些令人思的真实故事——发生在噩梦世界的故事。
没错,说是日记,不如说是母亲作为旁观者记录来的一个个噩梦世界与历练者之间发生的故事。
而他的母亲安瑜……应该就是“安于一隅”这家店铺的前任老板。照苏墨从日记捕捉到的细节,在母亲安瑜成为店老板之前,那家店铺其实并没有名字,“安于一隅”这个名字就是母亲所取的名字,甚至店铺柜台后面的那个漆金招牌,都是苏墨母亲的手笔。
因为母亲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记录这本“日记”,所以苏墨也不知母亲究竟因为什么而遇到了“安于一隅”,也不知“安于一隅”在遇到母亲之前发生过怎样的事。
母亲开始记录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安于一隅”即将升级为三级店铺的时间段,所记录来的故事很彩,但并没有太多和店铺以及母亲自己有关的信息。
大分可以算是能够拍成经典恐怖电影的鬼故事。
但苏墨可以从故事的背景和一些应该很有名气但是他从没听说过的人名字看一个惊人的结论——母亲和“安于一隅”,就像鬼伞一样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应该就是鬼伞那个已经被噩梦世界完全摧毁了的世界。
只不过这个答案虽然在苏墨的意料之外,但也算是在理之,在苏墨消化完“母亲是前任店老板”这个事实后,这一结论似乎并不足以让人诧异。
不过最让苏墨记忆刻的,是母亲在某一次写完“日记”,又奋笔疾书了好几页的题外话。
那几页叙述的,是母亲不知从哪里听说的一个故事。
故事就发生在那个当时已经开始被噩梦世界和厉鬼们吞噬的世界,故事的主角是一群直到最后一刻依旧想要保护那个世界最后幸存者的善良历练者们。
在故事,这些历练者似乎为了彼此支撑,为了让自己在“守”这条路上继续走去而成立了一个组织,只是母亲并没有在叙述提及这个组织的名字。
母亲描述的故事,噩梦世界会在到达某个阶段后,将原本被困在噩梦世界的一分厉鬼释放来。到了这个时候,最可怕的并不是攻的厉鬼,而是被厉鬼杀死的历练者,会变成一诞生就拥有大力量的厉鬼!
因为噩梦世界的涉,那个世界的厉鬼已经到了可以随意攻击幸存者掠夺他们生命力为养的阶段,一个地区剩的幸存者几乎都被那个组织的历练者们用鬼竭尽可能地保护着,城市的其它地方已经变成了废墟末日一般的空城,只有无数的厉鬼来回游。
看着册上的文字,苏墨依旧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
但记录这些事的母亲却话锋一转,说厉鬼们这压倒的优势,在最后竟然发生了变化。
原因有些稽,因为这些厉鬼竟然难以想象一个世界没有人类只有厉鬼会是什么样。这些厉鬼满腹仇怨,嫉恨着依旧还活着的幸存者们,那恨意,那些想要折磨活人攻击活人的望让他们快乐愉悦,让他们兴奋难忍。
可是如果活着的人类都被他们杀光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厉鬼,那这个世界成了什么样?厉鬼和厉鬼瞪吗?
虽然总觉得厉鬼对未来迷茫是一件很稽的事,但这群厉鬼竟然真的在一起达成了协议,想了一个绝大分厉鬼都赞同的想法——他们要圈养人类。
他们不再攻击人类,而是看着那些松懈来的幸存者们建立属于他们的围城,那个组织的历练者们就是围城的守护者。
他们看着活着的人类为了继续活去而竭尽全力,看着曾经的亲人曾经的人曾经的朋友为了一微小的利益而反目成仇。
他们就像是在观看末日被丧尸围堵在城的末日幸存者,只不过他们和丧尸不同的是,他们有思维能力,而且会看戏。
可就在幸存者们都觉得自己生存的况开始好转了的时候,看腻了他们一系列把戏的厉鬼们又开始觉得无聊了。
于是就在幸存者们自顾自“安居乐业”的时候,一场前所未有的厉鬼侵降临在幸存者们的围城外,这一地区的所有厉鬼都聚集在一起,这些厉鬼所汇聚的力量,比围城所有的历练者都要大,更不用说还有一分历练者在行噩梦世界的任务,战斗力严重不足!
可就在所有幸存者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堵在围城外的厉鬼们竟然……提了一个易。
[我们只想带走一个人,所以你们可以投票选一个牺牲者送给我们当,然后我们就会离开。]
这就是厉鬼们提的易,让幸存者们自己选一个被厉鬼吃掉的人,以此来换取短暂的和平。
等厉鬼们再次无聊后,他们就会让幸存者们再投票选一个牺牲品!
看着幸存者们因为投票让人送死的事而争吵、嚎啕大哭、愤怒甚至使各谋手段,围观的厉鬼们再次觉到了什么是愉悦。
当然,让他们真正愉悦的,是人的丑陋,他们甚至觉得死去之后,曾经也为人的自己要比这些幸存者更在上。
这样的游戏很快在各个地域的厉鬼传开,成为了对他们来说最有趣的消遣。
而整个故事最悲剧的并不是被当成玩一样戏耍的普通幸存者,而是那个成立组织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为了保护最后幸存者而竭力战斗着的那些历练者!
面对毫无人的投票要求,这些历练者抗争过,努力过,竭尽可能地去说服幸存者不要彼此伤害。
但最终,因为历练者没有用武力让幸存者屈服,他们本说服不了群激奋的老人和妇人们,最终悲哀地选择了弃权。
这是一群悲哀而矛盾的所谓“守护者”,因为“守护”这两个字而想要帮助幸存者,又因为“守护”这两个字无法伤害幸存者。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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