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前座的椅。
贺嘉勋还是不服气,转过来指尹谌的手:“知我们尹哥这双手是用来什么的吗,你就让他受伤?”
唐柊歪着脑袋想了想:“玩悠悠球的?”
贺嘉勋愤怒地拍桌:“弹钢琴的!这双手要是受伤弹不琴了,看你怎么赔!”
唐柊再度受到惊吓。
他会弹钢琴?怪不得不打篮球不参加任何育运动,听说那些钢琴家平时都很注重手保养,天呐,他不会给手上了保险吧?
想到为了救他这双名贵的手不仅跟鼻钉碰,还破了血,唐柊倒一凉气,觉得自己上着四个血红大字——罪孽重。
正值秋,后天就放假了,唐柊趁最后一天骑车往市心跑了一趟,怀里揣着个纸包教室,上课后纸包被传递到尹谌桌上,打开一看,三个还冒气的月饼。
纸包底贴着张纸条,上书:红枣泥的,补血,趁吃!
前座的贺嘉勋漫画正看到兴上,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轻笑,吓得一抖,捧起书挡住脸,悄悄向后扭:“怎么了尹哥?”
一只修的手着肩膀伸向前,手指间夹着一张叠起来的纸条:“传给三组第四排。”
贺嘉勋死心地数了两遍,确定后“靠”了一声,气冲冲地把纸条扔过走,对三组后排的同学说:“传给木冬冬!”
这个秋节因为即将到来的月考过得没滋没味。
唐柊也一样,白天打工夜里学习,三天来觉被掏空,比平时还要累。
假期后第一个英语早读就在同学们有气无力的念经声睡过去了,然后在英语老师的暴喝声惊醒,脑袋还着,就被拎到教室外面站岗了。
清晨的光落在上,唐柊打了个大哈欠,偏看去,站在他左手边的是尹谌。
“这么巧,你也睡呢啊。”
尹谌了,迷糊的神一直停留在英语书上,困倦带着打的认真。
唐柊没忍住,指他的书:“装也装得像一嘛,书都拿反了。”
尹谌微微睁开睛,确认页码在右上方后,慢吞吞地把书反过来,找了个单词盯着,继续睁着睛打盹。
十五的理科班向来重理轻文,光被拎到外面罚站的七八个同学当,就有五个在英语书里夹了数学试卷来。
唐柊没来得及准备这一手,百无聊赖地念了会儿课文,又去找尹谌说话:“欸,你英语成绩怎么样?”
尹谌还困着,闻言只了。
唐柊理解为“好”的意思,还是提醒他:“照以往的况,你第一次月考考场应该在堂,那边广播有回音,会严重影响听力发挥。”
尹谌不知听没听去,又了。
“你别不当回事啊。”皇帝不急太监急,唐柊提议,“午放学别跑,我带你去看看地形。”
十五学生众多,平时一个教室坐五六十个学生,考试的时候一个教室最多安排三十个人,就算术教室实验室阶梯教室全都搬来用也不够,只好把堂也动用上。
尹谌是转学生,学籍号靠后,又没有去年期考试的排名,自然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
午在班级前的布告栏上确认了各自的考场,唐柊就拉着尹谌往堂去。
苏文韫和贺嘉勋随其后,两人叽叽喳喳吵了一路,到堂里才消停,一人一个餐盘排队打饭去了。
唐柊不着急吃饭,找了张空桌指给尹谌看:“到时候你应该就坐在这附近,桌上会贴考试号,一人一桌,坐北朝南。”
尹谌是被拉来的,对这奇葩考场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这和桌连成一的铝合金板凳坐着不太舒服。
“是不是冰冰凉?”唐柊哆嗦着搓了搓胳膊,“没事,到时候带个坐垫,你没有的话我给你带一个,考试就一天,熬一熬就过去了。”
尹谌对他的熟练到奇怪:“你经常在这里考试?”
说到这个,唐柊一脸骄傲:“怎么可能,我成绩算不上尖,至少也是线平好吧。”
二年级共有一千余人,理科班不到五百人,大家都前五十名叫线上,也就是各个班的佼佼者,各意义上的重栽培对象。
尹谌不知他的“线”到底在线哪个位置,至少单从他的笔记可以看他学习态度端正,成绩应该不会很差。
唐柊见尹谌在思考,以为他在暗决心打算这次考试一跃冲堂,前所未有的危机袭来,唐柊忽然没那么自信了,伸小指要跟尹谌拉钩:“呐说好了,学渣兄弟一起走,谁先线谁是狗。”
月考当天,尹谌果然收到唐柊从家里带来的棉坐垫,绣着小粉的那。
“看着是有娘,不过坐在底就看不见了嘛。”唐柊说。
尹谌没拒绝他的好意,带着去了堂考场却忘了用,上午两门午两门晚上再一门,一天坐来确实有凉。
十五的月考成绩一向迅速,年级组的老师们挑灯奋战一夜,第二天清早办公室里就开着电脑在统计成绩了,用来印名次的大红纸就摊在窗,所有路过的学生都能看到。
班戚乐作为先遣兵被同学们支到办公室刺探了几次军,最后带来消息说会在晚自习前放榜,教室里一炸开锅。
连平时大大咧咧的贺嘉勋也张得咬手指:“怎么办,今天晚上我妈说要来送饭,那她就会看到名次,我数学大题都没写完,理也空了两三,这完了。”
见尹谌淡定如斯,照着唐柊的笔记本在描一只大耳狗,贺嘉勋更想哭了:“真羡慕你啊尹哥,什么都不在乎。”
笔尖停顿了,尹谌垂着,不知在说给谁听:“嗯,我不在乎。”
时间一晃到午第三节课,距离放榜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尹谌和唐柊被叫去班主任办公室。
不止他俩,几乎所有同学都以为跟这次月考有关,送别两人的神里都带着同,仿佛要去的是什么龙潭虎。
到办公室里,没成想老孙一拍办公桌,说起了别的事。
“你们两个臭小,好的不学,在校外打架斗殴是吧?还让人家挂了彩,可能耐了你们。”老孙骂得唾沫横飞,“幸好那两人也就是街混混,在门被保安拦了,不然今天非得闹得飞狗不可!”
唐柊缩着脑袋,他脖上被掐来的红印刚消,大气也不敢一声。尹谌则无话可说,直直站着挨骂,手背在后,刚好遮住右手结疤的伤。
谁也没想到那两位大哥还能找学校里来,也不知从哪里打听的他俩的名字,怕是没少费工夫,不然也不至于过了这么多天才找来。
老孙还在喋喋不休:“我调过多少次,学生该以学习为己任,旁的事都放到一边,还有一年多就考了,考得好终受益,考不好遗憾万年。你们俩的家况我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有困难可以告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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