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Ipad上窗,老爷没动,文家取过平板看了一。
“老爷,是NA娱乐的负责人。”
谢老爷“嗯”了一声:“他说什么?”
“他好像误会了您的年龄,怕您因为追星而被家里责备。”
老爷的QQ号是文家帮忙理的,当时为了展示传图功能,文家就随意传了几张谢开少爷学生时期的照片——这位NA娱乐的经纪人看来是误会了。不过老爷明显不想解释,文家当然也不会多嘴。
毕竟这件事,老爷的要求只有一个:低调,不要给对方造成困扰。
如何当一个低调又财大气的土豪粉丝,是文家最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谢纪璋苦笑着摇摇:“这圈里难得还有这样的实在人,告诉小伙不用担心,这世上唯一会训斥老朽的早已经不在啦。”
说着,谢纪璋看了看祠堂的方向,从这里隐隐能看到门扉,却看不到里面的画像。
谢纪璋原本不姓谢,他自幼父母双亡,落街,是小师叔谢南笙看他可怜收养了他,又为他改姓,让他从此有了家。谢老爷一生桀骜,尽市井,却比谢家弟更刻苦,比别人更勤奋,最终成了谢家小辈里的佼佼者。
谢南笙一生未娶,无后,他便承了这一支,结婚生,让谢氏一门后继有人……
只可惜,儿孙都不是这一行的料,没才华,也没心思。这个时代,曲艺文化式微,年轻人不看这个,南庆班算是断送在他这一代。
就算“她”回来,也是是人非了。
“老爷,其实我一直好奇,就凭一首歌,您怎么就确定申棋小是……那个人呢?”
谢纪璋笑了笑,没有答复,只是目光扫过梨木桌上一支老旧的匣。其实他觉得就算没有那几句歌词,他早晚也能认来,不只是他,要是别人还活着,都能认来。
她向来调,从来都不掩饰自己,自由又肆意,无论从前现在都活得叫人羡慕。若细细说来,他里的桀骜,有几分是源于少年时对她的模仿。
突然,老爷坐起,饶有兴味地伸手接过Ipad。
“来,我看看这个小年轻是怎么‘教育’我的?”
文家给他调聊天记录,谢纪璋带上镜,看了一会儿,眉微皱:“啧……”
“老爷?”
“没事。”谢老爷放平板,叹了气,“好多年没人这么和我说话了,让我想起师叔还在的时候……他也训人,语气和这一样一样的,生怕我少不经事,误歧途。”
真是太巧了,就好像一,旧人们都回来了似的。
“对了,臭小那边怎么样了?你暗示他了吗?”
谢纪璋在圈里浮沉大半生,太知这光鲜表面乌七八糟的东西,他特意暗示谢开对某人偷偷关照,不知他听懂了没有。
文家却:“暗示了,不过少爷好像是误会了,他以为我们说的是苏家小姑娘。”
“苏家,哪个苏……噢,苏老四他们家!我呸!他也让我关照?”谢老爷瞪,随即又回过神,“不对呀,苏老四他不是一直嘘他孙女儿天生的好苗,怎么也不好好唱戏,跑去选秀了?”
文家微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难念的好,看他以后还怎么跟我嘚瑟。”
文家又问:“那少爷那边……”
“继续暗示!”谢纪璋眉一竖,一手敲着柺,“我那天特意放了她师祖的Part,这都听不来,枉为谢家孙,愚蠢至极!”
暗示,继续暗示,疯狂暗示,臭小猜不来就不要回来,以后也不要和谢家捆绑了,趁早学会独立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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