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了,因为我娘也没再生老九。”
“那你几个哥哥都叫什么呀?”就有人好奇了,夏大叔这神奇的起名作,前面的几个儿得叫什么名字呢。
“东西南北。”
哎妈,这个省心劲儿的。
“那你怎么叫夏天呢?”方淮心就想着,这名字又有啥典故呢?
“因为我是夏至那天生的。”
“那怎么不叫夏至呢?”夏大叔怎么突然来了才华了呢?
“我太爷爷叫夏至,我就不能叫了。我爸说,夏至过了就是夏天了,就叫夏天吧。我就叫夏天了。”
哈哈哈
大家笑成一片。
这要是不知这些个背后的故事,人家夏家几个儿的名字,除了夏富贵之外,单拿来,都好听的,还有韵味的。可这放到一块儿,再加上这些个故事,咋就那么搞笑了呢?
吃完了饭,晚上女知青们一起包饺,还有一个猪后的没吃呢。这天气又放不住。明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的一把吉他,可找到了展示他才华的机会,就在院里开上了演唱会了。一首接着一首的,大家都会唱,吉他大合唱,不不类,但是大家兴。还把没来的男知青还有农场的好些个年轻人都给招过来了,更闹了,你讲个故事,我个舞的,年轻人在一起,总是很乐的,笑笑闹闹的,直玩到了后半夜,才一个个的意犹未尽的各回各家。
之后的好一段里,这一场小联会,都是年轻人们津津乐的谈资,没参加的,扼腕不已,参加的,就越发的有谈兴。
秋节过后,男知青们就开始忙了,秋收的时候,拖拉机是主力,他们这些个司机,得提前把车保养好了。该修的修,该换的换,油都加满。
罗玄很快就回到了农场,绪明显不对。方淮心算了一,他总共就走了五天,满打满算能在山里待一天。发生了啥事儿了?没听到啥风声啊。
“怎么了?”方淮心就直接问了,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慕易家里事儿了。”罗玄回。
“很严重?”都这样儿了,肯定轻不了。
“他爸妈自杀了,前些日,他小姑就因为受不了迫害卧轨了。老爷还在劳改农场里,没人敢告诉他。那么大岁数了,打了大半辈的仗,剩的还在边的就这一儿一女了,现在又都是这么个结局。让他老人家知了,怎么受得了?”罗玄是又气又无奈。他们这样的弟,现在是人人自危了。
“那慕易呢?现在怎么样了?”方淮心就问。
慕家的老爷,七十多岁了,那是真正的老爷,建国的时候,人家就是老爷了。虽然不在党,但是地位非常超然。战的时候,几个孩,因着各原因,只剩一儿一女。儿就是慕易他爸,两都是大学教授,教哲学的,有大学问。小女儿才二十多岁,在国外大学毕业之后回国,翻译。也是有名的才女。慕老爷这样的,是小将们斗的重对象,是会死手的。老爷别看没狱,在农场的日肯定也很艰难。能熬到几时都不一定的。
“还能怎么样,那些人,连让他给他爸妈收尸都不让。就把他放到西北最偏远的石场开山去了。走之前给我写的信,这会儿估计人都到了石场了,那地方,我爸知,说是光到那儿,就得辗转半个多月,本就不通车,得步行好几十里才能山。那石都是人背驮的运来的。可要遭大罪了。我就怕他想不开……”十八、九岁的年纪,就遭遇这些个事,不把人疯了,都是轻的。
“那要实在不行,等秋收忙完了,你请假去看看他?”方淮心想了一,也没别的办法。上走不现实,秋收要开始了,他现在离开,肯定不行的,他又是电工,好些个机都得用电呢,离不了他。
“哎。建国现在也是难,要不然他还能先过去看看。我就这两个哥们儿……”罗玄心里憋得不行,再不找人说说,他要疯了。还不能跟他爸妈说,之前问那石场的事儿,还是说有同学被分到那儿了。罗士与慕家老爷关系非同一般,那是生死之,他现在都已经是死人了,让他知,也不了什么,跟着着急,再急个好歹来可怎么办?所以,收到信这些天,他都自己憋在心里呢。
“对了,实在不行,你跟夏天说一说吧?他六弟现在是层了,说不定有办法呢,看看能不能把慕易调到咱们这边来呗?实在不行,给调个不那么苦的地方也成啊!”求人也分什么事儿,这事,实际上,并不好办。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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