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也灵活,学啥都快。开拖拉机,他是第一个学会的,开得也最好。可要说骑赶车?那真是能把车赶到沟里去的平。
“不损我你能死呀。行吧,路上注意儿安全。”林援气得翻白儿。
在胡家解决了晚饭,三人就准备发。老胡为了让车跑得快一稳一,还特意用两匹驾辕。车上铺了厚厚的四五层草垫,上面还放了两床新褥,保准颠不着。
“爹,带我一起去呗?”胡魁晚上从林场工回家,一看这架势,就要跟着。
“去啥去?黑灯瞎火的,有啥闹看的?明天你不上工啦?”老胡就训儿。
“没事儿,我在车上眯一会儿,保证不影响明天活儿。”大小伙,正是力旺盛得没发的时候,熬一晚上,本就不叫事儿。
“那也不行,咱俩都走了,你妈自己在家,我不放心。你在家跟你妈伴儿。”他老胡前后两个老婆,生了八个女儿,才在快四十的时候得了这么一个儿,现如今,闺女们早都成家嫁去了,家里就三人。
“哦……”胡魁一看老胡这态度,就知是肯定不会带他了。也就不辩解,江湾屯是啥地方,他老娘在家里还能有啥不安全的?而且他八个,五个都嫁在本屯里呢,他妈还能没人陪?算了,给老胡儿儿面,就不揭穿他了。
“几到啊?”车上了路了,借着月光,到也没太黑,走得离农场远了,方淮心才问罗玄,人啥时候到。
“一。”方淮心没问接谁,罗玄也没说。
“玄,上前面来,帮我驾着儿辕,小方儿,你歇着吧,把褥盖上,夜里风大,别受了风。到了我叫你。”老胡见后面两人坐着也尴尬,有罗玄在,方淮心还不好躺着,就把人叫到前面去,在另一边的车上坐着。
行吧。方淮心就往车上一躺,褥往上一盖,睡觉。还别说,这大晚上的,四野里都是各最原始的声音,再上蹄规率的踢踏声,还眠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玄,你把小方儿叫着什么?你爸妈要来的事儿我知,你直接找我不就完了吗?我哥也是,找你一个孩什么?”老胡听着后面方淮心的呼声平稳应该是睡着了,才低声问罗玄。
“叔,不是我爸跟您见外,这不是传信儿不方便吗?他是找人给农场打电话找的我。还用的是京城新华书店通知我之前要买的书到货的名义。至于说带着小方儿,我也没办法呀。您说要就是为了拿几本书,就得咱爷俩一宿半夜的折腾?您是什么人,几本书能劳得动您不?然后再莫名其妙捡两个不相的人回来?林场回上农场好几千人呢,万一谁去一句半句的,让有心人听着,怎么办?
小方儿就不一样了,我爸妈的事儿她知,肯定能帮着保守秘密。再一个,她是大夫,现如今关里来关外讨饭的人到都是,她救上两个讨饭的,没人会怀疑,等把人接来,再往黄大夫那边儿一送,也合合理,还没人会往咱们爷俩上想。”罗玄也不是一冲动就找方淮心帮忙的。
“行,爷们儿,知想事儿了。小方儿怎么知的呢?黄大夫告诉她的?”老胡就纳闷儿,黄大夫咋啥都说呢?
“我观察这些日,应该不是黄大夫说的,是她自己琢磨来的。我看黄大夫也犯寻思呢,还问过我,是不是我了脚。可我这两个月,跟谁都没咋接,都当我还在丧亲之痛里没来呢。跟她总共没说上五句话,怎么脚啊……”罗玄都觉得自己冤,他就那么没用?这么大的事儿,他还能给办了?
“小方儿这孩灵。”老胡也算认识方淮心小半年了,他这大半辈,见的人多了去。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是看不走的。
“是。要是没有她,我们知青的日现在肯定不会这么好过。就说我吧,您还没找来之前,要不是人家,我不冻死,也得冻个好歹的。”罗玄想起来当时豁去脸面,死赖脸的找上门去让方淮心给手捂棉鞋的那个冷劲儿来。
“哎,我说你小,是不是对人家姑娘有啥想法啊?那可不行啊,我跟你说,我老胡还等着小方给我当儿媳妇呢。”老胡就斜看罗玄,爷们儿也不行啊,他家胡魁也老大不小了,屯里的闺女,给他说了几个,一个看不上。他都六十了,还没见到孙影儿呢,急死了都要。自打回儿见了方淮心,他可就惦记上了。这么时间,也旁敲侧击的问了胡魁,那傻小傻乎乎的,啥也不懂。可对他这小师妹却是赞不绝。
“老叔,那您要这么说,您可不地了啊。这好看的姑娘谁都乐意瞅,那怎么好姑娘就得让你家占上啊?您就想占,那不也得我魁哥同意啊?咱先不说我有没有想法了,您这法就不对。这就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您还想要包办是怎么着?就是着急,也得我魁哥自己手吧?”罗玄是什么人啊,那就是推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属驴的,只能顺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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