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能够站在客观的角度给予回应。
赫尔墨斯曾经对此也萌生过疑问，后来被玉鼎真人解释之后才明白，白莲
就相当于是他的自我。
虽然他并没有走洪荒的“斩尸”，但是白莲曾经有过想要走这个法
的念
。
所以在他
回转世，最终成为了赫尔墨斯之后，白莲原本的本我意识并未消散，只是归
了他的
。
“当然知
。”
说
这四个字，白莲抬看向
上方，虽然那里看不到星空，他却还是眯起了
睛。
发了一声
叹之后，白莲吐一浊气，轻声：“所谓的‘
’，原本我就
觉非常奇妙，这玩意儿能够让很多生灵都陷盲目之，甚至于被其主导，连有些神都无法避免，真的是很可怕啊。”
“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听你批判这个事。”
呼
了一
，赫尔墨斯冷脸，“但凡存在，必有其理，你不会不知。”
讲理，他原本将对方召唤来是真的，存着想要让他帮忙解惑的心思。
可是白莲一直没有正形，说话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这样的回应方式实在是赫尔墨斯所没有想到的，同样也令他瞬间火冒三丈。
如果说别人是一
漫不经心的态度，或许赫尔墨斯还不会如此愤怒。
但是别忘了，白莲就是他啊！
连自己都对自己如此不上心，也难怪赫尔墨斯会陷自我怀疑的状态。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罢了。”
笑着摇摇，用手上的白丝拂尘帮着赫尔墨斯掸去
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随后又：“我虽然也曾经在人间转生过，但是我的日却并没有你这么多姿多彩，这人世间的，我不曾会过，你又让我如何能够从这一
上发，给你有用的建议呢？”
“我……”
对于这回答，赫尔墨斯一开始有些茫然。
他也不是傻，当然知对方说的是实话。
可之前将其召唤来的时候，赫尔墨斯是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一，或者说是直接忽略了这样的事实。
“你现在其实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一个圈，所谓的‘作茧自缚’就是这样了。”
正当赫尔墨斯不知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白莲如此评论了一句。
“之前和对方在一起，是你自己
的决定吧？”
再度看向他，白莲笑着：“没有任何人
迫你，是你自己宁愿修为无法突破，也一定要和他走在一起——先别否决我，你那个时候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你不可能蒙骗你自己，难不是吗？”
说这样一席话，白莲用自己那无懈可击的天赋以及事实作为武
，成功的赫尔墨斯陷了闭嘴的自闭状态。
的确，正如同对方所说的这样，他得承认，之前都是他自愿的。
“可我还是不知，为什么我们彼此会走向这样的对立面？”
过一阵沉默之后，赫尔墨斯再度发了疑问。
他的语气有些茫然，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
赫尔墨斯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事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因为彼此所
的立场，以及你们各自对待未来对待事的态度，最终就是剩的‘天意’了。”
说到最后的原因的时候，白莲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哈哈哈，对于我们这个层次，再说这两个字或许有些可笑，但是不能否认，就算是达到了你现在这样的层次，我们依旧无法对抗那
‘抑制力’。”
“什么意思？”
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词，赫尔墨斯忍不住皱了一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看着对方一脸不解其意的样，白莲也是笑着解释了起来。
“正所谓一念生而万念皆起，对于他们这层次的存在而言，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念，都足以在外界造成惊天动地的影响。”
也正因如此，所以在洪荒之，但凡是成就了混元圣果之类的修士都会被天地自发排斥。
所以那些圣人们一般会在成圣之后的百年之安排完有关于门徒弟的事宜，而后离开天地，前往世界之外定居。
因为从某意义上来说，哪怕他们不作为，但仅仅只是存在于那里，对于天地来说，那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
人”。
他们心里的念会给世界带来直观的影响，就譬如说赫尔墨斯之前曾经动用过的“言法随”，那就是直接作用于天地规则的能力。
不是让规则
照自己的心意重组排列，而是他之所言就是天地至理。
他们的一言一行，从本质上就是规则，所以也只有到达这个层次，才有开天辟地的能力。
而正是由于这影响力，实在是太过广大，所以冥冥之的规则便形成了一压制力。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诞生在混沌之，那可是一个十分纷
的时候啊。”
白莲描述曾经的经历，同样也勾起了赫尔墨斯的回忆。
“当然记得。”
当初天地还没有开辟的时候，整个混沌一片蒙昧。
洪荒的混沌时期可谓一片纷，因为有无数的
神盘踞在其，他们彼此争斗、彼此吞噬，在消亡的同时也
育了替代的存在。
而反观希腊神这一边，混沌被称之为卡俄斯。
那是传说的混沌之神，在对方的怀抱之，混沌是宁静而又祥和的。
但不能否认，就算再怎么宁静，也不能忽视那没有任何生机的事实。
因此，在久停滞过后，世界迎来了变革，混沌消亡，从而给了天地诞生的机会。
“所以这个世界需要平衡，从某意义上来说，你们会闹掰也算是必然的结果吧。”
拍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看着混沌已经走到尽，白莲正好停脚步，一边抬手将对方推向了远方。
“不要彷徨，不要迷茫，无论这条路多么曲折，你都得走去，这可能就是我们生来的——自信吧。”
那包
着慨的声音在赫尔墨斯耳边不断回响，同时也让他神变得
定了许多。
“在第一缕晨曦的光芒播撒
这个世界的时候，光和暗从此有了分别，永恒的宁静之夜为黎明取代，随之而来的是光与暗的回
替，这也是最初的天地秩序。”
再度现在对方面前，目光凝视着神
复杂的达拿都斯，赫尔墨斯如此说了一句。
其实在回归到这个天地之前，赫尔墨斯早就已经遇见了这样的结果。
而之前白莲那一番话成功定了他的信念，一方面也打破了原本他刻意营造来的假象。
既然虚假的掩饰已经被人撕裂，那么赫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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