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厉害。”
曹烨像以前每一次来过那样，跟黎悠讲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梁思喆在一旁陪着他，偶尔补充一两句，大多时候都在听曹烨说。
末了，梁思喆给曹烨留
了单独跟黎悠相
的时间，朝停车场的方向走了几步，站在几米开外等着曹烨。
“妈，我没有对
失去期待，”曹烨想了想，跟黎悠说，“我觉得，我好像很梁思喆，而且会持续很
时间。”
风有
大，曹烨转过
的时候，梁思喆脑后的发梢和风衣的衣角被
得簌簌摇动。这让曹烨想到了茵四街上，他和梁思喆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傍晚，他加快脚步，朝梁思喆走过去，然后跟他一起走向停车场。
而就在当天
午，关于梁思喆陪友人看望黎悠的消息迅速刷了屏。
N-第十一章-10
偷拍画面上是梁思喆和曹烨的背影，两人了车，并肩朝墓园远走。
照片传播速度惊人，关于梁思喆和曹烨的关系又掀起了一阵讨论
，“梁思喆 曹烨”的话题也迅速攀升至搜榜单。
“就是恋人吧……一起去看望对方父母什么的。”
“打领带那件事之后都不避嫌的，很有梁影帝一贯的恋风格。”
“打领带+录音+看黎悠，这三件事加起来够实锤了。”
“这有什么可实锤的？梁思喆也可能是去看望师母啊……跟曹修远的儿
一起去很正常吧？只能说两人确实关系不错。”
“又没拍到牵手接吻……就是好哥们好朋友吧，你们是不知
直男之间的关系能有多好吗？”
次日宋清言来送项目书和剧本，临走时被曹烨拉住：“梁思喆以前也总看微博？”
“他不看啊，”宋清言，“我以前还问过他，他说看了好的膨胀，看了坏的糟心，所以他很少看，不过，他好像偶尔会看影评。”
“是么？”曹烨若有所思，“他最近倒是常看。”
宋清言压低声音：“思喆哥昨天专门跟我说撤搜的事来着。”
宋清言走后，曹烨从桌上摸过手机。
梁思喆跟他说不要在意那些于己无关的评论，所以曹烨这两天很少关注舆论，但为什么梁思喆自己却频繁去看？
曹烨打开微博，舆论的聚焦已经从他和梁思喆的关系，扩散到曹修远和黎悠的婚姻上，并且把当年章明涵控诉曹修远猥亵这件事挖了来。
有人贴了章明涵最近的作品，是一
网络大电影的主演，电影海报的制作看上去十分劣质。
当年那件事让章明涵站在了风
浪尖上，但后来警方发布公告，说证据不足，不能证实曹修远存在猥亵行为，那以后章明涵接演了几个电影
角，然后逐渐在圈
销声匿迹，鲜少有人关注。
曹烨
略扫了一遍页面，如今再看到当年那件事，他只觉得心无波无澜，离自己已经很远了，相较之，他更在意梁思喆最近为什么总是在关注舆论。
于曹烨而言，他担心一旦恋曝光，会不会对梁思喆的演员生涯产生影响，但他总觉得梁思喆忧心的地方不在于此——否则当年他怎么会豁一切，在众目睽睽之手打记者？
当年梁思喆场打记者是因为要保护他，那么现在梁思喆频繁关注舆论，特意叮嘱宋清言撤搜的事，应该也是想保护他，以及……保护他们这段恋吧。
洛蒙近来需要投资一新电影，曹烨跟项目总监一起差到外省，去搭景地实地考察，临走时制片人提了一嘴，说曹修远和郑寅的片也在附近不远取景拍摄。
曹烨让项目总监先回酒店，自己开着车到附近转了一圈。他想找郑寅个歉。
在他印象里，当年六岁时曹修远把他抱到剧组里拍戏，黎悠那会儿去送他，他们四个在一桌吃过饭。所以他一直没想过，其实在他六岁以前，黎悠和曹修远就已经分开很时间了。
如今才明白，整件事里，郑寅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偏偏年少时他因为一无所知，恨了郑寅很一段时间。
片场周围
行了封锁，曹烨把车停在附近，步行走过去。
远剧组正在拍摄，他走过来碰碰运气，没想打扰郑寅工作。
但没想到这运气还真被他碰到了，转想走时，他看见郑寅从附近的小商店里走来。
两人对视，都是微微一怔。
曹烨走过去，语气自然：“我看那边正拍摄，您怎么有时间来？”
“拍了好多遍了，就是不过，”郑寅的神
也很快恢复正常，笑，“暂时没我什么事儿了，来溜一圈透透气，顺便买包烟。你是过来有事？”
“我投的片在附近搭景，午来看看。”真的见了郑寅，曹烨才发现歉的话并非那么容易说，事已经过去很多年，贸然提起似乎显得有些突兀。
“你跟思喆合作的片已经杀青了是不是？”郑寅问，见曹烨
，又说，“你爸这剧组一直这样，同期开拍的片都杀青好久，他才拍了不到一半。”
曹烨顺着他的话：“现在才拍了不到一半？”
“这次还算比以往都快，”郑寅说，“已经拍了一大半了。”
又走几步，两人沉默来，曹烨想了想：“您说来透气，不然……我载您绕附近兜几圈？”他喜
开车的氛围，两个人都沉默时，还有车载音乐可以缓解尴尬。
郑寅，笑：“好啊，还没坐过你的车呢。”
车开起来，周围建筑稀少，路宽阔，很适合兜风。
他们聊了一会儿拍摄的事，话题引到曹修远上，曹烨顿了顿，握着方向盘看向前方：“您跟我爸……现在怎么样了？”
“都
好的，”郑寅说，“你爸还是老样，一拍起片来什么都顾不上……”
“寅叔，”曹烨说，“您知我不是在问这个。”
他这一声寅叔叫，气氛陡然间沉默来，片刻后郑寅几不可闻地叹了气，笑了笑：“导演和制片人的关系，还是老样，没什么可说的，倒是你跟思喆……？”
“我们在一起了。”曹烨如实。
“我说呢。”郑寅摇摇笑，“这么多年了，真是不容易。”
“您早就知？”曹烨一怔。
“猜到的，思喆这个人啊，就没对别人上过心。对了，前一阵我们搬工作室，翻了十年前你和思喆去试镜的视频记录，等回北京拿给你，你们留着
个纪念。”
他把话题往曹烨和梁思喆上引，曹烨听他不想谈跟曹修远的事，也就没再多问。
车兜回片场时曹烨问：“您还记不记得梁思喆家里的地址？”
“他家的地址？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是记不清了。不过就算记得，周围应该也变了不少吧。”郑寅回忆，“但我记得……好像是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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