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肚圆。
平时秋哲彦不许他吃这么多螃蟹,怕他吃多了拉肚,多给他一次吃两只,今天为了秀恩,一气给他剥了四只蟹!他赶趁机吃个够。
既然秋哲彦也不准备找江若芸谈合作,要么还是嘴回家吧。
庄瀚学兴兴地说:“谢谢你今天招待我吃饭。”
江若芸像是想起什么,星眸微灿,说:“不用谢。你当年也请我去吃了很多好吃的啊。那会儿玩得多开心,你整天带我去找各馆吃饭。今天在见面会上,你居然还记得我十年前拍的第一 电影,我吃惊的,我以为你早就忘了呢。”
秋哲彦侧目。
庄瀚学傻笑:“嘿嘿,我读书记不住,看过的电影啊这吃喝玩乐的事我记得好牢。”
他说:“……其实我一直想说,当年对不起你的。”
江若芸眸一黯,问:“你也知你对不起我啊?你倒是说说看,你哪对不起我了?”
庄瀚学看了秋哲彦一,见秋哲彦目前还没爆炸,才对江若芸说:“就……耽误了你好几年,那是女孩最好的年纪。当年我应该早说清我不打算跟你结婚的。”
江若芸向后仰了仰,坐直,一气。她没立即回答,而是从包里拿一个致的银烟盒,从烟盒里一支烟,问庄瀚学和秋哲彦:“你们要吗?mild seven。”
庄瀚学摇手:“我不女士烟。”
秋哲彦:“我不烟。”
“这还是你送我的烟盒,我用了这么多年,也没坏。”江若芸笑了笑,“我记得你玉溪。不介意我烟吧?”
庄瀚学:“不介意。”
红漫薄荷味的烟雾,也别有一番艳丽,又有几分开荼靡的,她说:“没事,你不用跟我歉,那有什么好耽误的?当时我年纪轻恋脑,差就跑去结婚自毁前程,要不是你和我分手,也不会有今天的我。我得谢谢你才是。”
庄瀚学傻乐两声:“嘿嘿,那倒也不必谢。”
秋哲彦服了他了,以为在夸他吗?
和江若芸别。
秋哲彦牢牢牵着他的手回家,走远了才问:“我到之前,你和她聊什么聊那么开心?重温鸳梦啊?”
庄瀚学摇摇:“没有,她就问我和你的事啊,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就把我俩是怎么好上的告诉她了。她还问了好多……”
庄瀚学踟蹰了,贱兮兮地说:“我怀疑……她想包养我。”
秋哲彦停脚步,屏住呼,黑着脸:“……?”
庄瀚学说:“她问我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零钱,我说八千。她就开玩笑说那她给我一个月八万,问我要不要换个饲主。”
第十章
“喜上直男的百分之九十九没有好场。”
“只要女人勾勾手,他就会摇一变,说自己改邪归正,其实喜女人,这样拍拍就走了。这样的事,我见多了。”
——秋哲彦想起朋友的忠告。
江若芸是个女人,是个漂亮女人,而且是个很有钱的漂亮女人。
对庄瀚学来说,简直是完的金主吧?
他觉得庄瀚学真是他的克星。
可以上一刻让他心快活的像浸满糖,一刻又叫他濒临疯狂。
庄瀚学若无其事地碎碎念说:“然后我说我不要,她又改说她是开玩笑的。”
“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来说,我觉得她当时那么说,我觉得不像是开玩笑啊……我怀疑她对我还有图谋不轨。”
秋哲彦和庄瀚学相握的手一个用力:“你对她的了解?你们不是分手八年了吗?八年不见,你还敢保证自己对她十分了解?你就那么喜她吗?”
庄瀚学被他得手疼,跟草一样摆动起来:“我的手要被你碎了。妈呀,你握力多少啊?”
秋哲彦松开他,气急败坏地:“呵,人家随便夸你两句,你还就上了。”
“别不说人家一个上升事业期的女明星,风华正茂,事业一片大好,她是疯了才去谈恋,而且还是和你谈,你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啊?别幻想人家对你痴心不改了。”
“人家在圈里什么才俊富豪没见过,为什么还要惦记着你。说不定只是想报复你当初对她始终弃,到时候拍拍,她就嫁给别人去了。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什么?还惦记着她?”
“你很后悔当年和她分手是不是?”
庄瀚学像是被钉在原地,也不喊疼了,仓皇无措地睁着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一副连大气儿都不敢的可怜样,连他旁的影看上去都显得孤零零的。
秋哲彦说就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把庄瀚学贬低得太过分了。就算庄瀚学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不代表连这自尊都没有。
时间像是被停止键。
雪尘飘落来。
秋哲彦握住他的手,庄瀚学缩了缩手,没能把手回去,秋哲彦决地抓着他,吻了一他的手背:“对不起,我说得太过了。”
庄瀚学像为了化解冷滞氛围一样咧嘴一笑,呵一白雾息,像个对话框:“你真的好会吃醋哦。”
他屈指挠挠脸:“我知我现在不上人家啦。”
“唔,以前也不上她。”
“我一直就是个没息的。”
秋哲彦像只闯了祸的狗狗,要是有耳朵和尾,现在就是耷拉来的模样:“我不是说你没息……我也不是嫌你年纪大,我太气了,我太喜你了。”
“我想到你以前喜过她,我就生气。”
“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了。”
庄瀚学无辜地说:“八年前的前女友你都要生气啊?我看到你和你前男友的照片,我都没生气啊,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这么小心啊?”
不说还说,一说秋哲彦更气了:“一般人看到现任男朋友和前任在一起的旧照片,不说无理取闹地发脾气。多少酸两句吧?哪有像你这样当成无事发生的啊?”
庄瀚学郁闷了:“你这个人好难伺候啊。”
庄瀚学寻照自己的旧经验,他当金主包女人的时候,最不耐烦那些女人对前女友拈酸吃醋,是男人不应该这样想吗?他从不过问秋哲彦的往任史,也不吃醋,秋哲彦不应该觉得他听话、懂事、乖巧吗?
秋哲彦气冲冲地转大步走了。
庄瀚学愣了愣,跟过去,无奈地哄他:“你二十七了,小秋,怎么还跟个愣青一样啊?发什么小孩脾气?”
秋哲彦冷声说:“怎么?我知自己的恋人没那么喜自己,还不准我不开心?你最近连着几次扎我心了?”
“庄瀚学,我知,我们俩在一起,很大一分原因是我哄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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