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吗？”
我说：“我确定。”
……
“哐当”
幽灵暗杀者用于夺人
命的枪支和短刀掉在地板上，
叠着砸
清脆的响声。
“我确定放弃任务，自愿接受任务失败惩罚。”
*
“竹
君，你想清楚了？你是‘幽灵’，违背我的意志、拒绝任务的场，可不止是简单的惩罚。”
这我当然知
。
因为我的异能力是“虚无”，是随时可以脱离禁锢，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束缚的异能力者，是随时可以转换立场的存在。
所以我被森鸥外惧怕，正如许多年前我被那些穷凶极恶的黑社会组织惧怕。
这么多年过去了，森鸥外对我的忌惮只会比当年更甚。
要我表明绝不背叛的话，只能……
“你将受刑直至丧失行动能力，然后关在禁闭室里受到二十四小时监控，一旦消失就被昭示为叛逃港
Mafia，与你曾经的所有
为敌。这样的对待，你也能接受吗？”
“若在不曾使用虚无逃离呢？”
“尘埃落定之时，我会对外公布Mafia五大
之一以及传奇杀手幽灵暗杀者的意外‘死讯’。”
死亡，而非背叛。
算是保全了名节。
那些太宰多年前不在意，却教会我要在意的东西，我没有丢掉。
六年，从无名小卒到世界一
杀手，从需要港黑倒贴医药费的废
到带来利
百亿之数的五大。
Mafia一手培养了我，我便报之以至今为止所有忠诚。
幽灵暗杀者是Mafia的幽灵暗杀者。
合该在这里落幕。
此后一刀两断，各不相。
“首领的命令要绝对服从”，港黑手党这条最重要的基本规定不容亵渎。
拒绝命令也罢，放弃任务也罢，其实都是行不通的，只是表面上的说法罢了。
没有人能违背首领的命令。
除非，此后不再是港黑手党的人。
*
我半跪在地，最后一次对这个男人低
，：“是，我接受。”
森鸥外忽然抚掌哈哈大笑起来：“竹君！你真是我非常欣赏的优秀啊！”
……
你可拉倒吧boss，你是我见过最冷血无
的上司了。
第62章 受刑
[武侦社事务所楼
天台]
“太宰先生, 请记得, 我
您。”
太宰在天台上仰卧着, 一条
曲起，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枕在脑后，另一手举着和竹秋同款的手机。
他就这样久久地凝望着屏幕上的这行文字, 神
不明。
“哟，太宰君，你果然在这里啊。”
一个总带着些揶揄意味的声音响起。
“
步先生何事？”
太宰合上手机, 闭着
懒洋洋地。
江
川步从这个同事打招呼的方式就意识到他心不佳，因而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转达社的通知, 准备转移了。”
扣押并控制了港黑手党的之一尾崎红叶后, 武装侦探社和港黑手党以及对他们的“异能开业许可证”虎视眈眈的组合两方同时开战，原先的事务所已极度不安全，要另寻地址隐秘的基地。
“啊。”
太宰应。
江川步坐到太宰旁边，“前几天你错过了一场告别式。各位的反应都有趣得很。”
太宰：“大致猜到了。”
于是江川知了他和竹秋这几天都没见过面，他们两人之间也没有谈论过关于秋在侦探社
份暴
的问题。
“侦探社所有人都相信秋不会对我们手——明明是Mafia一张如此可怕的碰谁谁死的王牌。”
太宰：“理所当然。”
江川步明白了。
Mafia的首领果然不信任竹秋。
“我以为对你来说, 直接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太宰：“……”
江川的目光投向远方的天空：“早
过来, 还少遭儿罪。”
两个聪明人说话往往不需要讲太多。到即止就能通晓彼此的意思。
这句话之后，江川步明确地
受到了这个同事上的低气压, 那是一
比他过去想求死时复杂得多的状态。
沉默的、压抑的、忍耐的。
对于那个在竹秋的纵容日常放飞自我
调张扬的太宰治来说, 这样的状态可谓是相当不寻常了。
“国木田君恐怕不知那是最后一次别, 说的话还不怎么好听。”
江川步。
“国木田君他不是总那个样
吗。”
懒散躺在地上的青年似是无奈：“等秋过来，有他心
后悔的时候。”
那你呢。
你就不心后悔吗？
江川步不怎么通晓人世故，但也知太宰治现在的态度很矛盾。
太宰并非不喜
秋, 那为什么要任他被折磨呢？
太宰要是真的想引诱竹秋加
侦探社，随便用什么手段，对太宰全心全意的秋哪里抵挡得住。
可太宰没有这样。江川试探过，竹秋对于他的立场毫不动摇，可见这两年里太宰并没有真正的劝诱他。
思及此，江川步直白：“我不懂你的想法。”
就像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明可以是你我愿、皆大喜的事，非得走到现在的局面。
太宰：“不，这不是你我愿。”
他固然可以用计把那位Mafia骗到侦探社来，但如果这样，秋将对港黑手党的份永远无法释怀，也不会被武装侦探社毫无芥
地接纳。
“他会愿意，但并非乐意这样。”
太宰像是在咬文嚼字。
这是什么理？
“理很简单，步先生。”
太宰轻笑。
“因为秋是和你我一样骄傲的人啊。”
……
*
“
人之人，是没有资格维持
立立场的。如果
要那样，那么他的场只有一个——被撕扯得粉碎骨。”
我尚且不知自己是否真的会沦落到后半句“粉碎骨”般的场，但已经亲验证了前半句话。
其间，却想在两个敌对的组织之间保持立，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就被“哐”地关
地刑讯室，双手双脚被铐在墙上。
能活动的范围非常有限，稍微一动就是锁链摇动的“哗啦”声。
以前都是坐在对面，第一次从这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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