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之后才现的,甚至也不是两年前他在繁华街和太宰治再遇时现的。
从太宰治转走向救人方那一刻起,眷恋于他的幽灵暗杀者就义无反顾地踏在了光明与黑暗的界线上。
万丈悬崖走钢丝,一着不慎,坠落渊,粉碎骨。
这是他成的一生无数次选择造就的结果。
生于虚无,历经人世坎坷,没有退路,没有返途。
……
“那你呢?”
太宰再度问。
他的语气并不咄咄人,但他的姿态近乎于问那个青年。
幽灵暗杀者以吻使他缄默。
竹秋说。
有您在,我怕什么呢?
此有幸为您而来,自当为您万死不辞。
*
太宰治的话从来没有如果。
后来,被达“杀死太宰治”命令的幽灵暗杀者便果真如他自己所说,为一个人万死不辞。受尽折磨,心甘愿。
看穿未来的男人两年间无数次暗示起了效,他提前的准备将一切引导向对全局最有利的方向。
唯独……
太宰治年少时辜负的那颗最纯的心,这六年间发酵得太过义重,终于让他尝到了太苦的果。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清醒的竹秋。
他还是失去了。
只属于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字稳定军心:he
并试图以剧透转移注意力:章掉
第60章 掉
“前被抓回来啦!!!”
“前从地牢里跑啦!!!”
一天之, 这两个爆炸的消息就风风火火地传遍了港黑的每一个角落。
就连在港黑上个厕所, 都能听见以这类对话。
“前是谁?为什么他那么轻易地就从地牢去了啊?”
像这样不了解况的人不在少数。
“蠢货, 那是前太宰治, 双黑之一的太宰治啊!”
知人回答。
“双黑……又是谁?”
“双黑是四年前让黑社会闻风丧胆的最凶恶搭档组合!另一人就是当今港黑五大之一的原也先生。我说,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太不像话了吧?”
“呃,抱歉抱歉, 因为我才加黑社会没多久。”
知者“哼”一声, 对无知的后辈恨铁不成钢地:“那幽灵你总知吧?”
我:……被cue得突如其来。
年轻后辈:“我好像听说过。是指幽灵暗杀者吗?杀手界排行第一的那个?”
“对。很久以前,幽灵就对太宰治先生……”
沧桑的声音以回忆的吻。
“……我靠!幽灵暗杀者他居然真的是我们Mafia的人吗?!”年轻人震惊。
“废话, 他当年还有一个外号叫港黑幽灵呢,你别打断我!”
“哎, 您请继续。”
“我说到哪了?”
“幽灵对太宰先生。”
“对对,。有一次啊, 太宰在任务重伤, 幽灵就疯了,据说把在场所有敌人的手脚砍断、掏来, 人们一旦直视他的睛就会失去意识, 到达另一个世界……总之残暴无比, 还好那时太宰及时醒来阻止了他的屠戮。”
“嘶……恐怖……”
“幽灵如此凶残,却对前唯命是从, 还被他训哭过。”说话者唏嘘,“可见太宰先生的手段了得。”
“不可思议……那太宰先生为什么要叛逃?”
“这事谁知。”
“他叛逃之后呢?幽灵也叛逃了吗?”
“呸!话不要说!有一说法,据说幽灵他现在……”
*
“吱——”
我推开厕所门,正在洗手台前聊天的两个黑西装男人立刻没了声。
瞧这一个两个西装革履、派十足的, 背地里聊陈年老八卦聊得那么嗨。看来在港黑工作压力还大。
比较年轻的一个恭恭敬敬地对我喊了声“竹先生”,另一个则脑门都了豆大的汗,磕地打招呼:“竹、竹先生。”
“嗯。”
我拧开龙洗手,淡淡回应。
“你们刚才说的……”我说。
年纪较的那人双手贴西装,恭谨而张地:“对不起,我们错了!”
我:“……也不全错。”
像那段幽灵发疯的事迹,在港黑传了四年多,越传越离谱;而有关幽灵对太宰先生的事,嗯,算是贴近现实。
“总之,闲聊不要耽误工作。”我很习惯地拿该有的姿态。
“是!”
“是、是的!”
洗手间后我留了一耳朵,听见里面两人压低声音的谈。
“大哥,你刚才怎么这么害怕?”
“因为据说太宰先生叛逃后,幽灵暗杀者留在了港黑手党。”
“啊?这不是很好吗?”
“好个!我还听过一个传闻——现任竹先生就是那个幽灵暗杀者!”
“卧槽!怎么可能?!竹先生实力脾气好,待属又宽和,很多人都想晋升去他手事,怎么会是那个残暴的疯暗杀者……再说,不是说竹先生擅术,没有异能力吗?幽灵暗杀者杀了那么多异能力者,他不可能没有异能力啊!”
“幽灵来去无踪,要是竹先生真的是‘幽灵’,他手怎么可能让你知!”
男人的声音压低,带上畏惧,“我也不确定传闻的真实,但既然有人这样说,那最好谨慎行事,平日千万不要得罪竹先生,不然你怎么死的怕都不知。”
“大哥,那我们刚才在他面前……”
“他、他应该不会和我们计较吧……”
*
随着我的远去,洗手间里的议论声也愈来愈小。
我自然没打算计较。
这么多年,关于幽灵的传言不知凡几,全是半真半假瞎掺八卦,我要是一一计较的话早就气死了。
以前我嫌听墙角太尴尬,还会用异能力悄悄离去;而到了现在的地位,尴尬的只会是其他人,我就不放在心上了。
他们的谈倒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幽灵”最初声名鹊起的时候,我还过着在太宰面前小心翼翼的日。
当年有两个人提起幽灵暗杀者之名,吻熟稔而非畏惧,甚至还会吐槽。吐槽过后,在夜晚的酒馆里与我举杯相碰。
然而不幸的是,举杯的那两人,一为间谍,叛逃港黑;一为弃,因我而死。
人世无常,莫过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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