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太宰先生二三事 - 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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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锐又的人呢。”

    “但是,答应我,次别这样冲动了。”

    太宰住我的脑袋,语气加重,“你得和我商量商量,说不定我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商量个,那你动一就会死的状况是可以商量的吗?!

    我在心底咆哮,没有说

    只是泪默默地掉得更凶了,以示我的不赞同。

    *

    “好吧,其实我知你的意思……那,至少我们一个约定——只要我叫你的名字,你就从虚无里现,怎么样?”

    太宰对这个主意显然有很的期待,语调都扬了起来,里亮着光。

    他补充:“平时我叫你秋,当我想让你来的时候,就叫全名竹秋,这样就很好区别啦~”

    重逢后,太宰确实喊了很多次“秋,来”,然而我似乎很少遂他的愿。

    难怪他说:“否则我都不知你在不在,每次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是无所谓,就怕把国木田君疯。”

    等等,就算知我在,你对着空气讲话,不也会把国木田疯吗?

    我:“……”

    我的脑慢慢转过弯来。

    太宰希望他一叫我的名字,我就听话地现,和当年一样。

    说实话,太宰知我想跟着他、他想见到我、他在对我提要求、他在和我作只有我们两人之间知的约定,这都很好。

    然而人心总是贪婪的。

    我看着太宰的鸢眸,张了好几次嘴都说不话。

    “想说什么就说吧。”

    太宰弯了弯,温柔地

    “……我可以答应您。您叫我的全名,我就不再使用异能力。”我说。

    “然后呢?”太宰问,“你有什么条件吗?尽来。”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知这里有多柔,我记得舐这里的柔是什么滋味。

    我甚至记得他呼的急促频率,记得他的尖会诱惑似的回应我,他的一回应都足以让我疯狂。

    可太宰只是回应。

    只有被动的回应。

    无可无不可的、纵容一样的回应。

    “我的条件是,请告诉我,对您来说,我到底是什么呢?”

    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问。

    *

    太宰治是个与恋这类词绝缘的人。

    如果他有恋人的话,我本无法想象是怎样的人,能容忍他的一切,容忍他堪称可怕的、无时无刻的自杀举止;更无法想象太宰会对什么人喜神

    在上他之前,上他之后,我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我没有以任何人为蓝本勾勒过太宰治的恋人的形象——包括我自己。

    甚至,就连想象一在“竹秋”前加上“太宰治的恋人”这样的前缀,我都觉得无比荒谬。

    这份恋从一开始就是无望的,比绝望还无望。

    因为从未有过希望。

    过去我以“不需要回应”的心态着太宰先生,既是对自己的欺骗,也是对自己的保护。当太宰先生消失在我面前时,我崩溃了,因为就连我一厢着他的纽带都被彻底切断。

    太宰消失的两年,我告诉自己,我对他是正常人的恋。

    两年后,我又在不断地折磨自己。

    太宰里的嫌恶转为欣赏,他会笑着叫我“秋”。我一面想在他里看到更多的竹秋,一面却矛盾地对他说,“没关系”。

    可是,怎么会没关系呢?

    得到他独一无二的特殊对待,得到独一无二的接近机会,得到那两个意外的被纵容的吻之后……

    怎么会对于“他不喜我”这件事没关系呢?

    太宰治游走在生死间,对于的**比对于死亡的**要淡薄得多,这是我完全理解的。

    太宰治能让世间的所有异能“失格”,而对他来说,世间绝大多数的人、事、不过也是掩藏在灿烂语调里的“失格”而已,他在乎的寥寥可数。这些我也能理解。

    我都能理解。

    我陪伴他那么多年,我太懂他了。

    我本该理解他。

    可是……

    我也该理解自己。

    这份理解在我的人生姗姗来迟,但不容忽视。

    魂灵竹秋为“太宰治”而生,人类竹秋却不止为了太宰治而生活。

    我要为自己在他面前迟到的人格讨个说法。

    我问他:

    “太宰先生,对您来说我是什么?着您这么多年的我,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竹秋在太宰治心,是你的谁?

    告诉我。

    不然,为什么声称“不想和我谈恋”,却用这样暧昧的态度来纵容我的亲吻?

    为什么在我不知的时候一次又一次低声呢喃我的名字?

    为什么在我抢走炸弹的时候,你空白的表让我以为你对我其实很在乎?

    告诉我啊,太宰先生。

    告诉我,你喜不喜我。

    告诉我,你在不在乎我。

    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人。

    不然凭什么,你只要随便喊一声我的名字,我就解除自己绝对无敌的异能力?

    *

    太宰过讶异。

    而后是久久的沉默。

    太宰安静地思考着,眉仔细地拧在一起,我不知他在思考些什么。

    我未曾知自己是否真正接近过他,只能这样慌地等待。

    我好怕他说:“竹秋是一条碧蓝睛的、只会对我摇摆尾的狗。小浪狗大了,变成一条帅气的大狗。”

    我害怕即使太宰这样说了,我还是会像过去那样,继续隐忍而难堪地着他。

    ……

    在久的等待,我的绪逐渐失控,泣声越来越大。

    在这个没有星星的沉闷的夜里,在刚刚被一氧化碳充满的屋里,很多片段从记忆升起,层层叠叠地、悄无声息地崩溃。

    我突然觉得自己早该像这样大哭一场了——

    为太宰毫不留抵在我额上随时可以走火的自动手-枪;

    为他狂笑着讽刺我说“你这像疯狗,像野兽一样的”;

    为织田临终前说的“再给秋一时间吧”和“未来他或许能走那个世界”;

    为太宰的叮嘱“我不在的时候,要学会自己大”;

    为太宰和女调笑的吻;

    为那个夹带着“只准看着我一个人”纸条的炸弹;

    为太宰刚才连续两次的歉;

    ……

    为很多很多说得和说不的事

    我不顾一切地宣着,将积累了好多年的份一气哭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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