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太宰先生二三事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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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办了份证明,谢首领森先生,谢上司原先生。

    理来说,当班之后,或独自外勤时,我是有机会使用“虚无”去找太宰先生偷看一两的。

    但近来我的工作容比较困难,这个想法我一次都还没成功实现。

    我的工作是(删除线)挨上司的打(删除线)接受原的训练。

    而困难之在于……

    我,的上司,实,在太,暴力,了。

    请原谅我奇怪的断句——因为在挨完打,不,训练完之后,我的呼频率就和这个断句一样不规律。

    我作为魂灵跟在太宰先生边时,自然见过也的战斗场面。

    霸的重力异能是所有与之战者的噩梦。一般,他打敌人,就像大象碾蚂蚁一样不费灰之力。

    我和他的敌人不同之大概在于,我是偶尔会隐的蚂蚁吧。

    “不要连续用虚无超过零五秒!”

    当原在行文书工作的时候,他捡回来的小石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飞,目标就是把我切成三段或五段。

    这不是我在说笑!

    那石不是一般的石,是重力控者也的石。速度堪比弹,威力堪比弹,要是砸在墙上,能把固的港黑大楼砸穿。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说的就是不断用异能力避免挨揍的我。

    为了对抗那些石,我已经挥烂了十几把匕首。

    我每天都在为活着见到太宰先生而努力地奋斗着。

    在这样的,我对危险的反应被磨炼得愈发迅速,手也愈发捷。

    今天也和太宰先生一起搭档任务了,他的心格外糟糕。

    石切蚂蚁的作战训练结束后,原加班写任务报告,我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气。

    可能得太大声了,他从办公桌后绕过来,拎起我的领

    “太宰今天问了你。”

    “问了……我什……么……”

    不是我激动,而是我每次训练完只能成这个样

    “问我收了你当后有没有气死。”

    原的表看起来一秒要把我当成太宰先生给一拳。

    “那您……被……气死……了吗?”

    开玩笑,我不可能这么回答。

    我沉默着,顺从地被他拎起来。

    为了在上司手保住狗命,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不小心咳血——当然,咳在自己手上。

    “你恨我吗?”

    原突然没没脑地问。

    我捂着嘴摇摇,试图用真诚的目光传递我的想法——不恨,一都不恨。

    原确实每天把我揍到爬不起来,但他这是在训练我的生存能力。

    他是我的恩人,有什么好恨的。

    原和我对视好一会儿,把我放来,然后居然用黑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微仰起脸,若无其事地

    “这些天的不错。明天放你一天假,去医院治疗。”

    第5章 狗

    我在原的办公室里趴了很久,久到天完全黑来,我才从昏沉醒来,翻黑外披在上。

    ——那是原曾经用过的外,作为港黑手党的传统,将你引领组织的人会送你一个他的件。

    我的材太过瘦小了,外对我来说不太合。衣摆至膝盖,衣袖比我伸直的手臂还要一截,恰把训练的伤痕全盖住。

    不过我满意的,因为这和太宰先生很像。太宰先生不把手伸里,因此他的衣袖也常常这样耷拉着垂

    我忍着肺腑的疼痛一步步离开事务所。守门的港黑成员正巧在换班,有个墨镜大叔还对我打招呼:“竹君今天这么晚班啊?”

    “是的。”

    今天伤得重,刚刚才爬起来。

    他就是在我刚来时对我举枪的那个男人,后来碰见过几次,算有缘分。

    “您的脸很差劲,请保重。”这大叔还心。

    “谢谢,我会注意的。”

    港黑成员的素质值得夸赞。

    我连续一周从原的办公室里一脸肾虚地走来,一天比一天脸差,他们的传闻里我的份从人沙包到应有尽有。

    但当我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他们着墨镜威严地立,连一丝异样都不显。

    甚至还有这样的大叔,不顾风言风语,遇上我就寒暄几句,关心我的

    可惜的是我要辜负他的关心了,在原严格的训练,我看不到什么让自己完好无损的可能

    *

    第二天,我去港黑医院了检查、领了药,拒绝了护士小让我留院察看的建议,发动“虚无”去找太宰先生。

    训练实在太累了,让我没有多余的力去找寻。如今压抑了一整周的思念蠢蠢动,近乎疯狂。

    我偷偷违背了上司也“不允许在训练以外使用能力”的要求,在港黑大楼的墙间来回穿梭,上上地飘,匆匆赶往每个太宰先生可能存在的地方。

    没有、没有、没有……

    就连也和森鸥外都遇到两次了,太宰先生在哪里?

    外勤了?

    我很不甘心,这是难得放假的一天,却见不到他。

    我寻遍今日黑手党活动的地,终于不得不失望地承认,太宰先生真的外勤去了。

    夕西,一波黑手党班回家了。我见到一个熟面孔,怏怏地跟在他后。

    我跟随的人叫织田作之助,他是港黑手党一个最级成员,因为不杀人的信条而整日理一些无聊的杂活。

    他还有个令我重视的份——偶尔和太宰先生一起喝酒的朋友。

    太宰先生的住所里没有人,我姑且再赌一把。

    我飘在织田后,跟着他来到店名为Lupin的酒馆。

    天昏暗,酒馆起煤油灯。

    织田一步步走楼梯,拐过转角时,他和我同时看到了吧台前用手指把玩着酒杯的人影。

    太宰先生。

    我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巧合,今日我来过三次这家太宰先生常来的酒馆,都没有遇见他。

    而织田一来,太宰先生就在这里。

    “嗨,织田作。”

    太宰兴地叫了一声。

    我也想他这样兴地叫我一声“嗨,竹”或者“嗨,秋”,但我知那是梦。

    织田坐在太宰先生右边,酒保直接把蒸馏酒的杯放在他面前。

    我小心地飘到太宰先生左边的座位上,千万注意没有碰到他,然后沉默地听他们一些琐碎而随意的东西。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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