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还有翘的鼻,最后又在那微抿的红上。轻声:“我对你,一直都是人间的喜啊。正因为这喜,所以才百般缠粘依赖。分不清楚的是晋纭你这个笨,一直把我当小孩。”
晋纭回嘴:“于我而言,你本来就……”
重烟雪直接带起她的手到自己前那柔之地,低声:“怎样,还是小孩么,嗯?”
晋纭一僵住。没有衣阻隔,掌心里那饱满而柔的地方灼,腻的肌肤,传来有力的心,一一地,仿佛与她的节奏一样快。而就在不久前,当她们密厮磨的时候,在两地方还曾火地贴在自己上,带给她无法忽视的烈受。
她脸一,赶偏过视线,不敢再看那成熟诱惑的玉.。不可否认,如今重烟雪已经落得越发丽了,像一朵艳到极致的,在她不知的时候就悄然绽放了,令她惊讶不已。
她觉自己手心里都开始发了,想收回手,面前人却住不让,挣扎间无意带起。
“唔……”重烟雪猝不及防地低声,而后咬看着她,勾人的眸里似有羞怨。晋纭一怔,惊觉手里那颗凸起的地方竟一了起来。
“晋纭……”似哀求般地声。重烟雪盯着她的眸,期冀而又不安地等她一个决定。
晋纭闭了闭,只觉得自己心绪又了。她没想到今夜会同重烟雪发生这样的事,如今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然回不到从前。然而,她该恨重烟雪么,该继续逃避去么?
了气,刚要开,面前人却先一步张:“你还是不敢接受?”
她微微蹙眉,正想着该怎么表述,重烟雪眶里就有泪在打转了:“晋纭我告诉你,要是你还想抛我的话,以后不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抓你回来,然后打断你的,让你哪也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边!!”
看着面前人故意说着狠话却一副要哭来的模样,晋纭心忽而钝钝地疼。重烟雪本该是她捧在手心里护的人啊,可一直以来,她都只懂得伤害这个执拗的,不顾一切地喜着她的人罢了。
苦笑着摇摇,她伸手轻轻将重烟雪环抱住:“不会再抛开你了。”
怀里躯一颤,似是不敢确定:“你……你答应我了?”
“我还能怎么办呢?”她拍了拍重烟雪的背,用玩笑的吻:“你都说要打断我的了。”
重烟雪盯着她瞧,生怕她反悔一样:“你真的决定跟我在一起了么?”
“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
“也不怕会被人耻笑?”
“谁敢笑我啊?”
重烟雪沉默了会儿,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抖:“那,也不觉得对不起我母亲了?”
晋纭想了想:“嗯……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可是现在我更不愿对不起你啊。”
“所以我们在一起吧,别再互相折磨了。”她缓缓说完这一句,心里也霍然明朗。
“晋纭……”听到她这样说,重烟雪里泪陡然止不住了,一颗颗顺着脸颊落,呜咽着哭了声来。
“哭什么啊。”她好笑又心疼地捧起重烟雪的脸,看见那红红的鼻,不禁莞尔。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哭起来鼻就红彤彤的,像染了胭脂。
重烟雪就着她的手了脸上的泪渍,了鼻,拼命地止住哭腔。
“噗,瞧你。”晋纭忍不住笑了,刮了刮面前人的鼻尖,笑:“还说不是孩了呢,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唔……”话未说完,就被某位公主愤愤扑过来以吻封缄了。
殿房里的温度再次升。重烟雪迫切地带着她的手一直往,覆上那早已的地方。芳草遮掩之地,有一溢,昭示着渴望。
“唔,等等……”晋纭没想到对方那么直接,此刻手里的觉叫她耳都红了。
“怎么,你张?但是我可等不及了呢……”重烟雪低低一笑,抱着她翻,让她压在自己上面,随即勾缠着吻上,直到两人都不过气了,才:“刚才我都耐心教过你一遍了。”
“说得我好像不会一样。”晋纭被这一说,气恼地俯去啃咬那白皙的肩。
“哦?难你早就会了?”某位公主显然是记挂着她刚才嘲笑她哭鼻的事,势要扳回一局。便故意扬了扬自己残留血迹的指尖,挑衅:“想不到啊,都几千岁的人了,居然还是,不丢人么。”
晋纭老脸一红,随即危险地眯起睛:“是呀,我可比不得你经验丰富呢。之前有那朱雀少主啊明玉公啊什么的不说,还跟妖有过一段风韵事。”
“哟,记得比我还清楚么。”
“哼。”
“呵呵……你这是在吃醋?”重烟雪嘴角一勾,心里乐开了。仰起,温的吐息在她耳廓:“那就加把劲啊,可别输给了那些年轻后生。”
……
天边的月亮慢慢沉陷远方那片树丛里,夜空郁的黑也终于褪淡了,变成青灰的颜。
新房里,帐幔包拢的大床上两人颈而眠,亲密拥在一起。
外渐渐有光铺照来,映上了屏风,空气细微的浮尘也被照亮,闪烁着汇聚成一束束似有实质的光线。不时有鸟鸣声在窗外枝柯间响起,婉转悦耳。
樊禅先醒了过来,却又禁不住眯了会儿,直至完全清醒了,才睁开那双琥珀的眸。
胳膊被人枕着,已经有些酸麻的觉。意识低看向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却意外到了某样茸茸的东西。她退开了一些再看去,发现勾月上竟多了对茸的灰白□□耳。
是因为太累了才会这样么……想起那时候勾月被她摆得几乎了过去,她心愧疚,也有些羞窘起来。尽有那杯酒的原因,可到后面却是她自己停不来了。她那韧的自控能力到了勾月这里全然溃不成军。
了眉心,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绒耳朵上时,却发现挪不开了。
好可!
勾月这样着对猫耳朵柔弱地趴在她肩上的模样简直戳心……樊禅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鬼使神差地,竟还想一。不料才刚碰上,怀里人就惊醒了。勾月哼哼着睁开来,对上她的,迷糊糊地看了许久,忽然急急退开去,捂上自己的耳朵。
“你刚刚,是不是……”
“嗯啊,我忍不住亲了一。”樊禅面不改地回答。
捕捉到某只猫咪那怨愤的小神,她嘴角就勾了起来,又凑过去亲那对灰白的耳朵。勾月捂着不让亲,挣扎间上的被落来,两人遍布红痕的雪肤。
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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