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耀县溜达时就碰见你了,但那时候见你跟着个人走,我就没现真,用念力悄悄尾随了一趟知你们大概方位,现在闲着没事了就找过来咯。”说完纯良无辜地眨眨,卖萌状。
“耀县?”勾月诧异,“我怎么没看见过你?”
红衣人掩笑了笑,随即拉了调:“红鸾星动哦~~”
红鸾星动?难是……勾月瞪大睛:“怪不得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那个娘气的贼士就是你这家伙变的啊!你玩这样什么,还鬼鬼祟祟尾随。”还眯眯盯着我家木看!
娘气的贼士……尹泊燕嘴角了,“我当时以为你对那人有意思才故意假装成普通小猫讨人家心的,我怕坏了你的好事啊。”
接着又戏谑:“不过说真的,我还差认不你了呢。诶,你是不是该减了,怎么这原形越来越圆了,逃亡在外过得倒滋呢。”蹲来伸手戳戳某白团的腹。
“你可以走了。”勾月面无表地要关门。
“诶诶别关门呀。”尹泊燕连忙伸手撑住,“喂,怎么看见好闺了反而表现这么冷淡,这个时候不应该喜极而泣投怀送抱什么的吗。”
“想多了吧你。”某猫没好气:“当初就是因为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卖我,才害我被禁了那么久,而且后来也没主动联系。销声匿迹了大半年,我还以为你死了。”
“喂,那时候你爹要吃人似的,我哪有法帮你隐瞒!”面前人神委屈,一副泫然泣的模样:“我一直担心却也没办法啊,你爹都令不许我去界了嘤嘤嘤……还说什么以为我死了,我一直声名在外,哪里传过什么死讯,却不见你逃来后找我?”
小白猫瞪过来:“凭什么我去找你,你不懂来找我么?!”
“现在我不是来找你了嘛~~”红衣人讨好:“我就说小月月你这么冰雪聪明肯定能跑来的~”说着跻门,一把将前的白团抱起:“其实你是想念我的吧?啧啧,是心非的别扭家伙,来,给抱一亲一啊~~”
“才不要!”勾月嫌弃地撇开脸。
尹泊燕扑哧一声笑开了,心大好地走院,左右看了看:“这里好像还不错呢,呐,就收留我一段日吧。”
“收留你?!”
“是啊,我没地方去了。最近被那个闲事的呆和尚一直追着跑,都没歇过脚。他都追了我好几个月了还不死心,好烦人。唉,太受迎了真是苦恼呢。”说着似是无奈地叹了气,眉间竟真的了几分愁,如一朵孤芳自赏的。
还在蹬着小短挣扎的猫直想翻白。
“怎么回事?”这时一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樊禅听见动静走后院,却看见原形的勾月在红衣女怀里挣扎的场面。她不禁皱了皱眉。
尹泊燕睛一亮:“你就是樊禅吧。”又见面了呢呵呵~~
勾月一把挣脱开她,落地变回人形,乖乖走到樊禅边。
“你是?”樊禅问。
“小女尹泊燕,是勾月的好友,我们自小便认识……甚笃。”
“我不认识这死女人,咱别理她。”甚笃个鬼。
“喂!”
尹泊燕没好气地睨了某猫一,而后转向对面清冷人,抬袖虚了一角,摆一副凄凄然的模样:“小妖本一心向善,从未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无奈近日被友误解,苦苦纠缠,实不得已前来投靠朋友,望能住几日,避过那些麻烦。”
樊禅不动声地打量了一面前的女,好似明白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淡声:“只是这里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这里只有三间屋,除了她的卧房和隔禅房,就只剩一间,但那是白烛的房间,偶尔白烛化了实来要住那里的。
尹泊燕理所当然:“那还不简单,我跟你睡一屋呀~”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旁侧某猫眸一寒。她眉弯起:“哎呀呀,真是不禁逗。”说完拖着那大红的裙摆施施然走到院西侧,从储袋里拿一个小件,念着诀往空地上一丢,一栋楼阁就地而起。
烟尘扬起又散去时,那红衣人已经倚在二楼栏杆前,冲边摇着手绢,“上来玩呀~~”
这毫不违和的风尘气息啊……勾月扯了扯嘴角,投去一个白。樊禅见状不再说什么,淡然走回禅房。
尹泊燕却趁机跑来把勾月拉楼里,“喂喂,咱们好妹聊聊天啊。”她推搡着对方坐到案几前:“来,跟我说说你这大半年里发生的事吧。”
“这大半年……托你的福,被关了几个月。”某猫兴致缺缺。
“呵,这么记仇,都说了我不得已啦,那次我宁死不屈好不好?”她挥手取一个盒打开,拿几碟小心:“我拿吃的赔罪好了,来尝尝我屯的好货。”
看着案上这些致诱人的糕,勾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就是会享乐,去了哪里都不会亏待了自己的。“你上好东西倒蛮多的,早知我也带些宝贝来。”她羡慕之余生些懊恼,但心念一转,以后想要什么来这里顺走些不就可以了?于是舒眉,笑眯眯:“诶,待会给几碟给我带走。”
“要拿去给樊人吃?啧啧,真是女大不留呢~~”
“说什么呢。”某猫脸一红:“樊禅对我不坏,我逃来后遇上个蛮厉害的士,一时没防备被重伤,就是她救了我。不过……她也用法束缚着不让我走就是了。”声音了去,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臂上的伽罗环。
却是看不半分不愿呢……尹泊燕眯起睛,若有所思。
勾月回过神发现对面某女人没一担心的迹象,还吃得津津有味,便不满:“喂,你怎么那么没心没肺地,听见我被束缚困住了就没有要救人的自觉?”
“救?你看起来分明过得好的啊,面藏,也光亮,还圆了许多呢……”尹泊燕凑过来,满脸暧昧:“我看你呀还舍不得走了呢。”
某猫傲解释:“我才不是舍不得走,只是真的被困住罢了。”
“这千年以来,有谁困得住你?”尹泊燕:“你的被法所困,你的心呢?她一封印或是一个法,究竟是留住了你的,还是心?”
勾月怔然。半晌才忸怩地开:“阿燕,我……我问你一件事啊。”
犹豫了一,“如果,如果一个女总喜跟另一个人待在一起,还动不动就想念那人,甚至有时看见对方的脸就会莫名地心加速,而且那人要是与其他人亲近些,她就不舒服,到气闷……那是为什么呢?”
楼一时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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