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安排,张贴皇榜,每家每必须一到两个劳力。”
“遵旨。”
沐翎接着又理了几样政务,诸如修缮殿,建立书院,减免赋税等等,再没有像从前那般被大臣们无视,大臣们反而毕恭毕敬地听着他的吩咐。
等到大臣们全退之后,一直板着脸努力充作严肃的沐翎松了气。
他龙椅,走到祁恒的面前,仰一抹乖巧的笑容。
“国师,我刚刚的表现好不好?”
他的目光里隐期待,就如同普通小孩一般,期待着受到重要的人夸赞。
“很好。”祁恒摸了摸他的,“你的悟不错,不过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不能一天就全安排去,要分清轻重缓急。”
沐翎脸上后悔的神,“怪我太心急了,要不我让他们先别修缮殿?”
沐翎左想右想,觉得只有这个不是那么重要,反正这个殿虽然偶尔会漏雨,但现在是大旱期间,也不用急着修。
“也不必。”祁恒看向他,“既然旨意发了,就没有收回的理,不好是他们能力的问题。”
“你记住,你是君王,朝令夕改会损伤威信,所以无论什么事前都要三思而后行。”
“那如果我经过思考的决定,还是错了呢?”沐翎疑惑问。
“那你就得学会接受别人的劝谏及自我改正,不能错了再错。”
沐翎若有所思,忽然又抬起看向祁恒。
“国师,那我母后和皇叔这样,是不是就是一直在犯错?”
“是。”祁恒颔首,沐翎目光有些黯淡,“可是母后和皇叔犯了错,却没有人敢劝谏他们。”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错误付代价,只是早晚而已。”
苍国百姓万般不好,可是信神这一念却固地植在他们的脑海里。
所以当得知神谕说让他们每家每派劳力挖渠引,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只有能地活的,都提着锄走了家门。
过了几天,挖渠之事正是开动,祁恒带着沐翎了,去到了田野之间,让他亲看百姓们劳动的形。
百姓们的脸上带着异样的狂,沐翎从未见过这番景象,从前苍国的百姓们只会狂的祭祀神灵。
“都别偷懒,你们应该不想违抗神谕吧!”监察的侍卫在田间大喊了一声,那些正在歇气的百姓们顾不上额上的汗,浑焕发新的动力,用力挥锄。
沐翎扭仰望祁恒,“国师,我们不是说要破除依靠神明的想法吗?”
“是,但不是现在。”祁恒开,“目前我们还是需要神明作为借,让他们心甘愿地活,需要等到他们见识到自己劳动带来的改变,遇到问题他们开始不自觉地尝试自己解决的时候。”
“嘿,你们两个站在那里什么!”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孩鄙视的模样,“你们偷懒不活,无视神明的旨意,你们会受到惩罚的!”
他旁的几个大人闻言抬,见小男孩指着一片空地,当变了脸:“虎你在胡说什么,那里明明就没有人!”
“那里明明就有两个的很好看的人。”被叫虎的小男孩急了。
几名大人脸变了又变,有人想到了一个可能,“不会是神明真的在这里看着我们吧?”
的好看还有隐之能,那肯定是神明无误。
那几名大人闻言,连忙勾着腰开始活,比之前更加的卖力,个个都想着让神明注意到他们的诚心。
到了晚上,各人被放回家,一番神神秘秘的之后,神明凡检验之说越传越远。
从此后,田野之间可见卖力的影。
沐翎回到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了一篇想,给了祁恒审阅。
写完之后,沐翎又有些不解,“国师,为什么那个虎可以看见我们?”
明明国师说过,他们是隐的。
“这世上总有人生来不同。”祁恒提起笔,在沐翎写的想上批注了几句,“那个小孩生来睛异于常人,所以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
沐翎摸了摸自己的睛,对那个虎升起一羡慕之心。
但很快,沐翎的表又变的警惕起来,因为他想起从前的老国师看到质特殊的小孩,都会起才之心。
“国师,你没有想收他为徒的想法吧?”
祁恒莫名瞥他一,“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过是睛特殊了一,又不是本资质惊才绝艳。
沐翎松了一气,笑的有些傻气,“我就是怕国师收了别人徒弟之后,会更喜那个人。”
“我不收徒。”祁恒将沐翎的想还给他,“今天的奏折你还没看,时候不早,你该理那些奏折了。”
说罢,起施施然走殿外。
沐翎看了许久,这才收回神,看向自己写的想,小心翼翼将那张纸折好,放到自己的,想着等回寝了找个盒锁起来。
这上面可是有国师的笔迹,不能丢了。
浩浩的挖渠行动行了十几天,当护城河里的河被引到田地里,那些枯开裂的田地渐渐被覆盖。
又过了几天,田里的禾苗了寸许,放望去,碧蓝的天空,是大片大片的绿葱葱。
一抹风,掀起了绿海洋的波澜。
当夜,便刮起了大风。
得了祁恒的话,一直激动久久不能睡的沐翎听见雨声,连外衣都顾不上披,赤着脚跑了寝。
噼里啪啦的雨打在了台阶前,有些甚至还被风的打在了沐翎的脸上。
“真的雨了。”沐翎抬手接了一雨,笑着笑着又无声地泪。
他等了好久,才等来他登基后的第一场雨,一场宣告他没有罪的雨。
“皇上。”门打着盹的侍突然惊醒,“您怎么跑来了!”
他又注意到沐翎上只着了单薄的衣,脚甚至还是赤脚,当即惊:“皇上您快回来吧,您这样容易生病。”
“朕没事。”沐翎了落到自己角的雨,只觉得这雨都带着甜味,像极了他此刻的心。
那侍却更急了,“皇上,您这样要是被国师知了,小的会受罚的。”
沐翎这才想起来,自己边的人们已经被国师换了一。
沐翎低看了看自己的脚有些心虚,明明国师没在附近,沐翎还是极为小心地踮着脚回到寝。
“呀,皇上您衣服都被淋了!”侍惊呼起来。
沐翎嘘了一声,板着小脸警告:“小声,不许告诉国师,去打来然后让人熬姜汤。”
沐翎不是一次淋雨,自然知淋雨后要早理,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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