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察觉到一抹打量究的视线,他心底发虚,没敢抬去看,与郑二几人一同在空位落座。
接着,是卫国早已准备好的歌舞上场。
舞,人,但敌国皇,祁韶丝毫不敢起别的心思,他连面前的酒杯都不敢动。
“怎么,大皇这是不喜朕备的酒宴?”卫皇不惊不怒地问。
“不,不。”祁韶勉笑了一,“只是本皇不擅饮酒而已。”
“是吗?”卫皇眯,忽然笑了,“朕以前听说大皇素来酒人,原来大皇不擅饮酒,看来是朕收到的消息有误。”
“父皇,既然大皇喝不了酒,您又何必非要大皇去喝呢。”正当祁韶发麻地想借时,突然响起一抹熟悉的声音,替他解了围。
祁韶意识辨认来,这是卫晁的声音。
难他、他被认来了???
卫皇瞥了一晋国皇,见他低着没注意到上方,微微侧看向太卫晁:“晁儿,你怎么突然帮他说话?”
明明在晋国使者来之前,他都和卫晁说好了,要给晋国这群人一个威的。
卫晁:“………”
他哪里会想到晋国大皇竟然会是王小兄弟,在看到晋国使者殿的那一刻,差吓得他手的酒杯都掉了。
不过,王小兄弟和郑二都在这儿了,那王公……
——不对,王小兄弟既然是晋国大皇,那他哪来的兄?
卫晁的脸上有片刻的茫然失措,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郑二上的时候,他很快放心来,郑二是王公的手,他既然现在这里,那么就说明王公与晋国大皇确实有关系。
或许,王公真实份是晋国大皇堂兄弟一类的。
歌舞升平,祁韶的眉隐藏着焦躁不安,他可没忘记自己来卫国的目的,只是卫国却丝毫没有想要提起的想法,每次祁韶试图开,都会被卫国人找借拦。
一来二去,祁韶心里隐约猜测了一。
“卫皇陛,我们想和您谈谈之前陵安一事……”
卫皇忽然抬起手了太,随后目光歉意地看向祁韶,“朕酒喝多了,有些疼,大皇你们接着玩,朕先去歇息会儿。”
祁韶一愣,“卫皇陛,请您听我说——”
“卫皇陛这就走了。”郑二放酒杯,“难卫皇陛就没想过要收回被齐国占据的泗一带?”
卫皇起走人的一顿,他重新坐了回去,目光凌厉地看向郑二,“你刚说什么?”
“晋国特使郑二见过卫皇陛。”郑二起,弯行了个礼,“据在所知,卫国已经丢失泗一带已经数十年,听说这些年,卫国百姓也没少受到齐军的欺压,从前泗的天堑号称卫国的天然庇护,如今……以齐国势、不折手段的作风,卫皇陛却选择与虎狼合作攻我晋国,您真的能保证后方枕无忧?”
丢失泗关一事,向来是卫国皇室的大忌,卫国几代君王的努力无非就是重新夺回天埑泗关,而攻打陵安之事,也是迫于齐国用泗施压,结果陵安没攻来还白白损耗了他们那么多兵力,所以听到这话的卫皇当即变了脸。
卫皇沉息片刻,目光沉沉地看向郑二,“那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助朕拿回泗关?”
“只要卫皇愿意与我晋国合作,那便有。”郑二面容沉静。
祁韶看了看突然气的郑二,又看了看似乎极为期盼的卫皇,心颇为不解,他们不是来和谈的吗?咋就谈起了攻打齐国的事?
“晋国的信上可没说你们来卫晋结盟一事。”卫皇定定看向郑二,他这时候瞬间明白了,晋国大皇只是走个表面,真正抉择的是这个姓郑的。
“这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
郑二从取一封金印的信封,“这是摄政王令在转的信。”
卫皇抬手示意边的太监去,郑二将信封给取信的太监,随后耐心等待着卫皇看完信。
卫皇拆开信封,拿信纸略扫了一遍,随后脸大变,他飞快地、颤抖着双手将信纸小心折好信封后,将信封贴放好。
“卫皇陛对我们摄政王的诚意,可曾满意?”郑二心已经有了些许答案。
卫皇哪能不答应,这封信上的计划,把晋卫联盟后如何合攻打齐国的一事安排的周密完备,卫皇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封信上说的是真的可行。
而且信里为了许诺,卫国没拿泗关之前,晋国特使一行可以留在卫国客。
自动送上人质,又有成功率极大的联盟计划,卫皇立就信了七八分。
而且,这计划还是那个只带了十几人却能坑杀齐军五万兵的摄政王祁恒所写。
卫皇闭上睛了一气,晋国不似齐国野蛮霸,晋国人向来重诺,也不必担心他们背后反一刀。
这样的合作伙伴,卫皇简直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朕即刻写信与摄政王密谈。”卫皇睁开,一拍手。“这些日还请大皇一行在卫国客,让我们卫国尽尽地主之谊。”
啊?
突被名的祁韶吓得连握着酒杯的手都抖了一,祁恒那个杀千刀的,原来还真是把他送过来当人质来了。
“晁儿你和诸位大臣在这里陪着大皇欣赏歌舞,朕有事,先行离开。”
“儿臣遵命。”卫晁起,卫皇起,带着随行仪仗离开。
“恭送陛。”
祁韶一行人,也放酒杯,起作揖行礼。
酒足饭饱,宾主尽。
祁韶醉到不知东南西北,被三四个太监扶到特意腾来的殿里休息。
“大皇。”卫晁推了推祁韶的手臂。
祁韶唔了一声睁开,他脸微醺目光茫然一看就是没有清醒,卫晁又喊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只得作罢。
“算了,等让人给大皇准备醒酒汤。”卫晁吩咐。
“是。”一旁的女行了个礼。
卫晁了房门,晋国其余的使者都已经了,只有郑二陪着祁韶留了来。
卫晁停住了脚步,看他,“孤该叫你什么?郑公还是郑大人?”
“不敢。”郑二拱手,“在一介护卫,当不得太殿一句大人。”
“一介护卫。”卫晁斯文秀气的脸上骤然缓和,他想起王公当时就说过郑二是他们的护卫。“这你倒是没有欺骗孤。”
“孤还有个问题。”
郑二拱手,“太殿请说。”
“王公现在何?他也来了吗?”卫晁问,“当日孤收到父皇旨意,走的匆忙,都没有来得及与王公告别。”
后来再听到扶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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