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胆了一会儿,胭脂忽然想起厨房里还有新的糕没拿,青瓷连忙说:“我和你一起去。”
院里就剩华云晏和冬梅。
华云晏正张地盯着地面,冬梅却以为她喜这秋千,玩得很是开心。于是她变着样推华云晏,一会儿用力让她得老,一会儿轻轻的,让她的鞋尖缓缓地划过一个温柔的弧度——
华云晏今日穿了一条粉的裙,她双悬浮在半空,在低空秋千时,鞋尖从裙摆里个,格外俏,到空时,裙摆随的弧度似乎绽开的粉似的波纹。
宋澜从院外走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他的步伐总是沉稳且迅速,直到走到华云晏后背,冬梅这才反应过来。
冬梅要行礼时,宋澜伸手拦住了她,冬梅便轻声地退了去。
少了助力,秋千慢慢停来。
华云晏时刻提心吊胆着秋千什么时候会断,自然没有意识到后面早换了个人。
她微微低,垂着睛,睫在打了一片影,一缕细细的发丝从鬓边落了来。
宋澜的目光落在她抓着秋千绳的手指上。
那指尖,带着一透亮的红,仿佛晨间的朝霞在她手上留的痕迹,绮丽又好。
若是抓住那双手,也会染上这红么?
宋澜的目光从她手上移开。
他伸手,本想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快覆上去时,他才发现,她的肩膀原来那么细小。
他缓缓地收回了手掌,仅剩几手指搭靠在她肩膀上,稍加用力,秋千便又缓缓动了起来。
她发上着一支青黛碧玉簪,这个颜平时不太起,但此时因着移动光芒淌其间,也光溢彩起来。
像极了她看他的目光。
她看他时,总是躲闪多过直视,惊吓多过惊喜,但那神澄澈透明。
天地间,就只有一个人能够让她这样的目光。
宋澜冷峻的眉稍稍缓和。
秋千往回,很快华云晏就被带回来了,顺着一阵淡淡的清风,宋澜再度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推。
她鬓边那缕发也往后飘,轻轻“嗒”的一声打在宋澜手上,勾住他的手指,又很快逃了回去。
指尖还残留那几不可查的异动。
宋澜的手轻轻一顿。
华云晏觉得奇怪。
刚才冬梅帮她秋千,可是推着她的后背的,什么时候改成抓着她的肩膀了?
而且这个力度,也和刚才的不太一样。
她正要回看看,只是那一瞬间,忽然“嘣”的一声,一阵失重向来袭来,现在的她还在半空。
尽她了多少的心理准备,在被甩去的时候,这些准备是全没有用的。
她只觉得脑一片空白。
忽然,她的腰上多了一有力的劲,猛然将她往回拉,一切只在瞬息之间——
她后脑勺撞上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脑“咚”的一声。
“啊。”她一就疼得叫了声,泪也不自觉掉了来。
要不是她知这后面没有墙,准会猜疑自己是撞到了墙上。
挨过这阵疼,华云晏低看着箍着自己的大手,后男的气息微微灼,落在她的耳畔,将她鬓边的那缕发得轻轻抖了抖。
她缓缓回过一看,这么近的距离,宋澜俊的面孔就在她面前,她心里一,忍不住惊呼:
“教授……王,王爷!”
宋澜微微拧眉。
华云晏想,该是自己把他撞疼了。
她微微使劲想站起来,但宋澜的手仍缩在她腰间,叫她动不了。
她小声地问:“你……你现在怎么样?很疼吧?”
她垂着眸,睫微动,好像真的在担心似的。
宋澜眸光微凝。
他的目光从她青黛的发簪往,到那缕黑发,还有因受到惊吓而微微张开的红,目光再往,是半解的衣衫。
方才他所用的力如此大,以至于她的腰带“啪”的一声断了,贴着腰的面袢也一松了。
外衫松解,是她细的锁骨,再往里面,是一条红的带。
它藏在层层衣裳之,却很是显。
宋澜轻轻抬起另一只手。
“呀!王爷和王妃摔倒了!快来人呀!”一个小丫鬟大叫。
当,人们都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慌地呼叫着。
宋澜的结轻轻一动。
他缓缓放抬起的手,却掠过她的鬓边,引得那缕发轻轻一动,带着灼的温度,箍着她细腰的手也稍稍一松。
不远,胭脂跑了回来,她慌忙扶起了华云晏,青瓷也是一脸焦急,她查看华云晏周,拍了拍脯,:“这秋千怎么就坏了,幸好的是娘娘没事,真是吓死婢们了。”
她说得自己好像真挂心着华云晏的安危。
宋澜缓缓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肩膀的尘埃,低看着华云晏松垮的衣领,她腰上的袢带也岌岌可危,随时都会掉去。
他吩咐:“带王妃去换衣裳。”
华云晏这才忽然注意到,她轻轻着自己的袢带,心里一阵张,难刚才他都看到了?
可当她悄悄看他时,却发现他脸如常。
看来宋澜即使看到了,也无动于衷,她轻轻松了气。
两个小丫鬟上来,带着华云晏去屋里换衣裳。
宋澜将目光放在不远那秋千上。
只看秋千的绳断了一边,剩另一条绳吊着秋千底座的木板孤零零地挂着。
冬梅赶上前查看,她拿着两截绳对比,虽细一致,但显而易见的是,另一截绳的里不够实,这样的绳极为易断。
青瓷先发制人:“冬梅,是你们那边的绳没扯好吧,现在王妃和王爷摔了一跤,看看你们的好事!”
胭脂和冬梅没料到青瓷一上来就是指责她们,她们本以为这事该是三人的责任,可青瓷是只想把责任推到她们上。
只是,明明是青瓷的错,青瓷是哪来的脸面污蔑是她们扯的绳的问题呢?
胭脂指着绳,说:“青瓷,你好好看清楚,分明是你扯的绳了问题!”
青瓷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你想赖账?证都在,那边可是你们两人扯的绳!”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冬梅和胭脂扯的绳的那边,结果抬一看,她所指的,正是绳没断的那边的。
“咦……这……”青瓷一噎,她连忙收回手,可冬梅早反应过来了:
“连你自己都知那边是我们的绳,你倒是说说看,另一边是谁扯的?除了你还有谁?”
青瓷觉得奇怪——这不可能,她分明记得她换了她们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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