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箍住,膨胀后被勒得很痛。他哆嗦着手给薄海发消息,好几次字都打错了:「我想。」
「不行。」
薄海手调过的人多了去了,很清楚现在对方是个什么状态,以及在不影响健康的况还可以持多久。尽是第一次,但现在的时间太短了,本没到该让他来的时候。
程川咬着牙持了不过半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慌张地在枕底摸索了一会,掏钥匙把贞锁打开了。被束缚的弹来,他得忘乎所以,右手探去抚着起的,加上后面的小里还夹着频振动的,没几就来。程川着气倒在床上,心里有些后怕——他未经允许就打开了贞锁,还擅自了,白蔹知的话必定要重罚他。可他同时又带着些侥幸心理,只要他不说,白蔹就不知,程川可以演去。
听见锁扣弹起的声音时,薄海就反手把镜了去,不再看程川。他左手成拳托着,平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等后压抑的息渐渐趋于平缓,才给程川发了消息。
「你了?」
程川吓了一。他连忙把停掉,心里慌成一团麻。白蔹怎么发现的?还是只是试探他?是该承认还是糊过去?白蔹会信吗?程川抱着手机不知怎么回才好,后背上全是冷汗,一动都不敢动。
「程川,这次撒谎的话就局吧。」
程川仿佛被当喝,一盆冷浇来,什么都不敢想了。等了好几年才等到这个机会,刚认主就认了圈里数一数二优秀的,如果因为他的一次欺骗就付诸东,程川不知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再在圈里待去。他耷拉着,很是懊恼,对自己有些失望,如实回复:「对不起,我自己打开锁了。」
程川生怕他一句就要把他丢掉,连忙认错:「请您责罚。」
「去跑十公里吧。」白蔹丝毫没有心,「一米都不要偷懒。」
程川有错在先,本没胆讨价还价。罚就意味着还要他,起码他没有被白蔹放弃。程川给自己打了气,把取来,迅速换上运动装门。李沧凭正从外面倒垃圾回来,撞上程川急匆匆地去,看着他的背影有儿莫名其妙。他把门关上,边走来边随说:“这他妈都九了,他去运动?”
王飓对程川相关的话题一向,立刻接了话,他什么反正先骂再说:“傻一个,去风脑也清醒。”
薄海上镜,低继续看书。
过了一个多小时,程川才回宿舍。现在正是夏天最的时候,尽穿着短袖短,跑完十公里也全透了。程川是运动员,但路程毕竟不是小数目,从到脚都在冒汗,冲了个澡来几乎是虚脱般在床上。李沧凭还在玩游戏,看他回来只是冷冷地看了一,就又把目光放回电脑屏幕上。王飓已经上了床,瞥了明显不对劲的程川一,低声又骂了一句什么。
程川趴在床上,到一阵委屈。
他也是第一次被调教啊,不可能得令人满意的。自己已经在很努力地适应了,就犯了一小错而已,就要被罚跑十公里。如果这么介意他听不听话,为什么只是网调?为什么不当面调教,明明已经选了他,为什么连见面都不愿意呢?
早训晚训都是有跑步项目的,加上刚刚的十公里,程川显然是在超负荷运动。他的小肌在微微颤抖着,脚又痛又酸,胳膊都抬不起来。程川沉默地趴着,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摸手机给白蔹汇报:「我跑完了。」
消息刚发去,一个电话就打来,是陌生号码。程川一怔,接听之后对面立刻说:“同学你的外卖到了,来拿一。”
程川皱眉:“我没外卖。”
那人“啊?”了一声,看了一外卖单,实:“程川是吧?”
“……是我。”程川烦躁地说,“我没。”
那人只好劝:“可能是别人给你的,确实是你的,你快来吧。”
程川吼:“说了我他妈......”他突然顿住了,脑袋里浮现一个荒唐的念。他把话咽去,挂了电话拖着疲惫的跑了楼。
那是学校附近最有名的一家甜,程川打开一看,一份酸捞和一个冰淇淋球,被放置在冰块里,一儿也没化掉。他怔怔地发了会儿呆,许久才拿起勺尝了一。
程川从来舍不得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来吃。三年来他第一次尝到所谓的网红店,又酸又甜,冰淇淋凉得他整个都冷却来,燥一扫而空。他抱着盒小小地吃去,珍惜地把每一都在嘴里品味滋味,底有儿。程川吃完了没能舍得把盒丢掉,洗净掉珠收了柜里。他躺在床上,心渐渐平静来,齿间还残留着冰淇淋的味,甜甜腻腻,有儿香的余韵。
白蔹的消息赫然现在屏幕上,程川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这话的语气,哪怕他从未见过白蔹。
「晚安,程川。」
像酷夏晚风,在耳边温柔呢喃。
第六章
自第一次网调之后,薄海没再约程川第二次。
他只是要求程川每天晚上和自己报备今天了什么,见了谁、说了些什么、心怎么样,都要简短地总结后发给他。薄海自觉这个要求简单透了,没想到放到程川那儿还是个难题,他不止一次看见程川坐在宿舍里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半天也就发过来几十个字的态了。
不怪程川,他的生活实在是太单一无趣了。上课、自习、训练,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活动。每天写的一样怕白蔹觉得他不用心,可真要发现儿什么和昨天不同的事,的确是太难了。
白蔹话不多,程川也没那个胆主动找什么话题聊,但一周过去了,对方一直没提见面的事,这让他有儿慌。他摸不清白蔹对他什么想法,是上次网调自己表现得过于糟糕,让对方对他没有兴趣了,还是白蔹太忙没空和他说这些,他都只能靠猜。之前那些书面材料上把他的况都写得一清二楚,但程川对白蔹却一无所知,年龄、相、工作、格,他一概不知,甚至连声音都没听过,这让他在焦虑的不安里,总觉得自己抓不住白蔹。
程川终于忍不住在某一天问:「我想见您,可以吗?」
他发完消息就把手机扣上,不怎么敢去看回复。如果白蔹拒绝了他,程川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拿来说服对方,只能继续等去。他唐突的发问也许扰了白蔹的节奏,也许会惹对方不快,可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意料之外的,白蔹回复得非常脆:「好。」
「周六午两,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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