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声,“她就是信编的一个借,要不要跟姓楚的合作我还没考虑清楚呢,怎么可能会需要人帮我讨好他?”
“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楚导拿过很多奖,但他拍的东西其实都太文艺了,和我们家的风格不太一样。不过如果你想尝试一别的风格,找他确实也不错。”
季殊恩了一,“但我更偏向找新人导演,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也是。”钟渝。
咦?话题怎么跑偏了?
“不过我觉得她遇到事就先跑来找你了,可见对你非常依赖嘛,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凶呢。”
钟渝其实心觉得季殊对莫乔的冷漠,是于而不得的避嫌和对她小三的怒其不争,更多的是吃醋的绪在里面。
季殊这格的人,就是会越在意越表现冷漠吧。
钟渝问的时候觉得自己心都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了。
“我不对她凶,难应该包庇她,还要对她惹的这些麻烦事拍手叫好吗?”季殊淡淡说,“姓楚的老婆,可是前市的千金,我今天一不知要得罪多少人了。”
钟渝啊了一声。
话题又跑偏了。
钟渝鼓起勇气,又多嘴说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她好像是喜你啊。”
季殊本来是在划手机的,听到这句话手停了来,然后侧避开了她的手。
“你别动,还没好。”钟渝忙说。
“可以了。”季殊抓住她的手说,“莫乔只是把我当哥哥,我们从小一块大的,我大概也就见过她的一百个男朋友吧。那会她因为脚踏五条船,导致五个男生为她争风吃醋大打手,那次闹得很大,有一个男的家背景还蛮厉害的,给他们家施压,莫叔叔没办法,就只能把她送到国外去了,上个月才刚回来。”
钟渝目瞪呆。
“你觉得她喜我,那只是因为她就是这德行,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季殊说完微微叹了气,之前他还故意拿莫乔去试探她,现在她误会了,他又那么急着解释,真是……
这声叹气却叫钟渝沉默了一会。
难怪他这么痛苦,原来是因为喜上了一个留的人间尤。钟渝一边觉得难过,一边又觉得很解气。
他喜的人,也不喜他呢。
钟渝很用力,才把泛起的那些酸楚压回去。
“如果真的没戏,或许也可以试着放弃。”钟渝说,“总会找到一个你喜的,也喜你的人。”
这话说起来就很苍白,季殊肯定也尝试过的,他不是尝试着和她结婚,尝试着喜她吗,但有些人可能就是朱砂痣,一辈无法代替的。
就像莫乔之于他,他之于她。
季殊闻言也沉默了一瞬。
钟渝伸手帮他扯好衣服,又被对方捉住手腕。
季殊望着她,“如果我突然又不想放弃了呢?”
这话让钟渝鼻都酸了,她好费劲才挤一句话:“那你就去追啊,你就是从来不会表达自己,或许对方本不知你喜人家呢?”
季殊面庞有些动容。
“而且莫乔那大大咧咧的格,平时肯定注意不到的,你今天这么凶,谁能看得你喜她啊。”
季殊微微一愣,这才终于回过味来,颇有意地望着她问:“我?喜,她?”
钟渝心里又咯噔一声,想,完了,季殊完全没跟她透过自己的,上一次也是喝多了才的,她这么直接跟他聊,他不会恼羞成怒迁怒于她吧?
于是上打哈哈说:“那我们还继续看片吗?已经五多了,看完可能都七了。”
“你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季殊皱着眉问她。
钟渝抿不敢开了。
他又联想到上一次在车库的时候她说的那番话,她说他有喜的人,不免失笑,“你不会真以为我喜莫乔吧?”
钟渝闭不言,季殊忍不住了她的,“说话。”
“你自己说的。”
季殊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上次,和楚导吃饭那次,你不是去喝酒了吗,喝多了回来是我帮你换衣服的。”
“我喝多了,和你说我喜莫乔?”季殊这次是真的笑了,“不可能。”
“你不是说喜莫乔,你也没说你喜谁,但是我知你有喜的人。”钟渝酸溜溜地说,“还说什么,‘你就那么喜他?’‘我又算什么呢?’还……”他了一滴金贵的泪这话她可不敢说了,“这不是有喜的人是什么?”
季殊的脸在听到她说“你就那么喜他?”的时候微微变了一,但很快恢复了,而且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你很在意我有没有喜的人?”
这话他说得相当的蓄,也相当的有义,上他那个表,简直就是在说她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啊。”钟渝若无其事地否认了,“就是八卦一嘛。”
季殊哦了一声,又没文了。
钟渝有些急,“那你喜的是谁啊?”
“总之不是喜莫乔。”季殊说,“那天之后,你就不再过来了,是因为这个?”
季殊突然开问她,钟渝直接被这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
不是她在他的话吗?
但她又不好否认,万一季殊继续追问的话,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只好说是,“既然都知你有喜的人了,我们再保持这段关系的话,总觉怪怪的。”
季殊又沉默了一阵。
“不怎么说,喜一个人不应该这样的。”
“那你来告诉我,喜一个人应该要怎么?”
“我不知喜一个人应该要怎么,但如果心里有喜的人,至少不应该和别人结婚,也不应该和别人有不正当的关系。”钟渝的声音渐渐低了去。
季殊嗤笑了一声,很不以为然。
钟渝突然意识到,也许季殊跟她一样,喜的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
不这样还能怎样呢,就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要等待一辈,守如玉一辈吗?
“哎,我也就是瞎说的,你别当一回事。”钟渝现在十分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
“我没有喜的人。”季殊的语气十分淡漠,“结婚之前没有,结婚之后也没有。”
钟渝愣住了,足足用了半分钟去消化这句话,然后才勉笑着问:“不是吧,好歹夫妻一场,我连你的一喜都得不到吗?”最后那句话说得很轻,也有抖,她想让自己这句话说得面一,更像开玩笑的话一,但是她太难受了,连装都装不好了。
季殊看着她,“那你呢?”
“我?”钟渝努力维持笑容,“我不是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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