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钱送了。”庄之鸿说,“不怕你笑话,这么多年的积蓄也就够个首付,贷款分期买的。”
池宴知他故意逗自己笑,也确实笑来了。他了鼻,抬手胡抹了抹脸,角还有儿:“爸爸,我想再要一个礼。”
“什么?”
“在这里。”池宴盯着他,后退了一步,倚在发动机盖上,笑容很浅但极其放肆,“就在这辆车上,我要每次开车的时候,都想起这场,想起你。”
24
灯灭了,车库里一片漆黑。
从南到北停了七八辆车,其最不起的一辆里开了车灯,昏黄的,在地上投一片影。寂静里隐隐淌几声息,接着,车突如其来地摇晃了一,声陡然亢起来。
后排的空间并不算宽敞,两个成年男人躺更显拥挤。衣服糟糟地堆在驾驶座上,池宴一丝不挂地躺着,仄的空间迫使他半抬着,右搭在前排的椅背上,另一只勾着上男人的腰。
车开了气,池宴浑燥,额上全是汗,后被完全打开,的撑开所有褶皱,着他每一。
“啊…”池宴被得一耸一耸,差撞在车窗上,被庄之鸿用手护住了。
庄之鸿衬衫没脱,领带还系着,却是完全暴来。他覆在池宴上,凶狠地,毫无章法地吻他的脸,酒气混在灼的呼,让本就胶着的气氛更加暧昧。
池宴拽他的领带,一咬在庄之鸿的上,不满地抱怨:“…爸爸…去外面好不好…”
庄之鸿手探到他,握着池宴起的搓了几,看着他急促着,用牙尖磨了磨他的嘴:“听话,太冷了。”
池宴本意就是在引擎盖上,庄之鸿决不同意,怕他着凉,推搡着了后座,还没等他反抗,就解了带开始他,一儿余地也没留。
“太、太挤了…啊……”池宴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一手掐着庄之鸿的脖,哀求,“求你了爸爸……”
“不行。”庄之鸿停动作,叹了气,“乖一。”
池宴知庄之鸿对他心最,还是不死心,委屈地抱他,简直像个得不到糖果撒泼的小孩儿:“我不想乖…爸爸,你我好不好。”
池宴刚哭过,尾还泛着红,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恳求,格外惹人疼。庄之鸿哪忍心让他不开心,看在里顿时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冒了…”
“不会!”一听有戏池宴就神了,那儿可怜劲儿然无存,一个狡猾的笑,“这就得靠爸爸了,你得越凶,我越不容易冒哦。”
于是终究是遂了他的意。
庄之鸿不放心,把大衣铺在引擎盖上,又把上的衬衫脱来也铺上去,才转回车里把池宴抱来。
“冷了就说。”庄之鸿把人轻轻放来,手掌包裹着他的脚踝,低把贴在他小上,“别逞能。”
“好,我知。”尽底垫了衣服,后背还是硌得生疼,但自己要求的事怎么说也不能临场怯,池宴一只手撑起上半,“什么姿势都可以,来吧爸爸。”
庄之鸿没急着去,攥着池宴的手腕把他手往自己引。池宴心领神会地握住布满络的,从一摸到,那看着就狰狞得让人畏惧,起的时候一只手握着都吃力。池宴了几觉完全起来,后已经兴奋地开始了,他盯着庄之鸿的睛了嘴,莞尔:“爸爸,你这东西,被过一次就忘不了滋味了……”
庄之鸿向来不怎么应池宴这些胡言语,也许是酒作祟,他比平时看起来要更攻击,敛了敛目光,一只手抚上池宴的脸:“你被得最多,那跟爸爸说说,什么滋味?”
庄之鸿嗓音低沉,偏偏在“”那个字上咬字很重,衣冠禽兽的味几乎让池宴迷恋得发疯,搂着男人的脖凑在他耳边说话:“仙死,此生无憾。”
“给你……”庄之鸿抓着紫红的,对准池宴里的粉红小去,“全给你。”
“啊——”池宴绷直了,搭在上人肩膀的手都在颤抖,“吃去了…啊、啊!爸爸,我全吃去了……”
“你得很好。”庄之鸿暴地把他压在车上,池宴两条完全打开,敞开私吞吐着的,声浪又气,“很乖。”
偌大的车库里回响着言浪语和规律又急促的撞击声,两人赤地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彼此,动作越来越放肆,有一次池宴都险些被撞掉去,好在被庄之鸿一把抱住了。
池宴惊魂未定,着气抱了他,嗔怪:“吓我一!”
庄之鸿喝了酒手到底有不知轻重,他时又是打他又是掐他腰,池宴肤浅,已经隐隐有了些青紫痕迹。庄之鸿动作慢来,俯亲他:“对不起。”
池宴抬看庄之鸿,对方壮的上赤着,肌绷,一血都暴来,荷尔蒙都快要溢来,让人忍不住臣服。偏偏男人的目光是柔的,不知怎么表达喜似的不断吻他,池宴轻轻推了一,庄之鸿才直起。
“小池……”庄之鸿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去,池宴合地背对着他跪趴着,把撅起来送到男人底,回冲他笑:“我言而有信,什么姿势都行。”
庄之鸿把来,两只手抓着池宴的两往外掰。其实池宴型还是偏瘦,虽然喜往健房跑,也练不少肌,但真要说起来,全上也就上多。两又圆又大,晒不着太白得晃,稍微一用力就留手印。
庄之鸿垂看着池宴窄小的后,伸了两手指去,用力撑开。池宴哼哼唧唧地叫,舒服得动了动腰,那又往庄之鸿面前凑近了一。
“这么小,”庄之鸿似乎是笑了笑,“居然可以吃去。”
“说明我们天生一对。”池宴闷声,语气里满是笑意,“我这就爸爸这大,不是吗?”
庄之鸿被逗笑了,收回手一去,手指池宴的发,迫他向后仰着:“让我看看有多。”
池宴的腰被庄之鸿一只胳膊捞着,背后的激烈到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被烂掉,前所未有的度和速度让他意识想逃,却被箍住,只能生生地承受着。
“啊、啊!嗯...哈...”
池宴跪得两发麻,前面过一次,半来。他也没什么力气,几乎全靠庄之鸿搂着,嗓都快叫哑了,听起来都怪可怜的。
“啊——爸、爸爸!”
池宴突然颤抖得厉害,声音带了哭腔,的也慢慢起了。
“舒服?”庄之鸿试着又往那个撞,果不其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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