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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敢跟庄之鸿在床上这样造次,他的确没经历过这刺激,气声越来越重,完全沉溺在池宴直勾勾的神里,盯着他被吻得嫣红微的嘴一开一合,最后在“爸爸的大在我里的时候我好想用后面把爸爸咬断,爸爸一辈的,着爸爸的给爸爸生孩”这句话说来的时候眉一,着池宴的肩膀,呼不稳地在他手里。
池宴满意了。
他的手上全是粘稠的,顺势抹在庄之鸿结实的肌上。池宴慢条斯理地摸他,却掩不住地得意,笑容越来越大,炫耀:“怎么样?”
庄之鸿双目赤红,一翻把人压住,像是要吃了他似的和他吻,牙龈上颚全了一遍才退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哑声:“小池,你不是最好的。”
池宴敛了笑,一盆凉泼来,皱了眉立刻就要发火。
“你是唯一一个。”庄之鸿动得厉害,难得绪外,神里全是重的意,“我之前没和男人上过床,我只睡女人。”
池宴怔住了。
庄之鸿低不断亲吻他的脸、脖颈、耳朵,一个个吻落去,像是在标记所有,不释手。
池宴半天才找回声音,愣愣地问:“那你第一次为什么答应我?”
“我不知。”庄之鸿还在轻轻地啮舐他的颈,留了个牙印在上面,“我以前从没对男人兴趣过。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没办法拒绝,你……太了。”
池宴被他几句话说得浑发,意外之喜让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全罢工,只是凭本能抱着庄之鸿不撒手,没由来的低声叫了句“爸爸”。
庄之鸿还没从刚才的事里缓过劲,上的攻击极,看他的神不见底,手伸去摸他的。
池宴连忙阻止:“我都了四次了,别了。”
庄之鸿不听,宽厚的手掌还是把他的包住,掌心灼的温度传到池宴,竟又慢慢起了。
池宴被他亲得转向,涌动却始终不来。庄之鸿钻去给他,他了半天也没能释放。
“……算了吧。”池宴把他拉起来,摸他极短的发茬,吻庄之鸿的角,“真不来,没东西了。”
庄之鸿低盯着他,目光放肆、灼,充斥着占有和控制。他忽然俯,用那又低又沉,带了沙哑的嗓音蛊惑般唤他:“宝宝……”
池宴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抖,竟跟着这么来,脚趾蜷缩,痉挛似的颤抖,一阵阵的耳鸣。
“爸爸……”池宴声音抖得厉害,用力掐着他的肩膀,指甲都嵌里去,“再叫一遍。”
“宝宝。”庄之鸿从善如地又说了一次,俯亲了亲他的尖,“是爸爸最乖的宝宝。”
池宴一地,明明刚刚以为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在听到那句“宝宝”时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们禁忌的关系像一张严密的网,把他们全罩在里面。池宴喜叫他爸爸,庄之鸿也喜听,在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时刻,背德的刺激和快乐让人罢不能,越陷越。
两个变态。
池宴这样客观地评价了一,却一儿不到羞耻或是恐慌。他一直是个自信甚至是自负的人,从小到大什么都很优秀,活得潇洒自由。他不会为这事烦心,只会为这奇妙的羁绊和缘分到庆幸。
何况,池宴毫不怀疑地相信庄之鸿。这个男人非常大,无论是事业还是神,都足以为他遮风挡雨。什么事儿都可以给庄之鸿解决,池宴只需要负责他。
多简单。
9
庄之鸿回家的第二天,池宴就抱着一个大箱光明正大踏了他家门。
庄之鸿像是知他要来似的,了两个人的晚饭,帮他把纸箱抱来:“来吃饭。”
“哎。”池宴犯馋,坐来就吃,齿不清地和庄之鸿说话,“爸爸,我搬过来住你开心吗?”
“嗯。”庄之鸿帮他盛汤,“慢吃。”说罢又冷不丁补了一句,“正好看着你,要不然又跑去约。”
池宴咧嘴笑:“可是爸爸也是我约来的呀?”说完又怕老男人真又醋起来不好哄,连忙卖乖,“我现在有爸爸就万事足了。”
庄之鸿看了他几,朝他摊开右手。
池宴没懂:“什么?”
“手机给我。”庄之鸿语气平淡,“我来删人。”
池宴一惊,几乎是立刻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把那些七八糟的人清理掉。他边掏手机边讨好地笑着:“我来我来,不麻烦爸爸。”
“给我。”庄之鸿的手又伸得近了一些,“快。”
池宴无法,叹了气,只好视死如归地把手机上。
庄之鸿问他要了密码,开微信。
接着,池宴亲见证了庄之鸿的脸越来越难看,直至铁青的全过程。
完。
池宴心哀嚎,被打得现在还隐隐作痛,新的暴风雨又要来了。不是说成熟男人都不会在意这些吗,庄之鸿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这么斤斤计较?!
“池宴。”庄之鸿了一太,脸上霾不散,“‘p’这个标签项有187个好友?”
池宴心想,何止啊,还有没加微信连名字都不知直接穿说拜拜的呢。表面上却是正襟危坐,谎话信手拈来,一本正经地解释:“怎么可能都是约过的?有些人是打听到我想认识,就加了微信,我都没理。”
,他都是直接要照片和检单,看上了就约时间。
庄之鸿盯着他,池宴保持着非常刚正不阿的表和他对视,面上是礼貌而有分寸的微笑,实际上心脏都虚得抖成筛了。
庄之鸿能在官场平步青云这么多年,绝对靠的不是运气。除去无其右的工作能力以外,很重要的一就是老谋算,心术话术都是一。池宴这小儿科级别的哪儿够他看,一就摸个门儿清。但池宴总得试着努力一,说不定他暗抛个媚儿,老男人就丧失了理智呢。
“撒谎。”不过五六秒,庄之鸿就笃定地给了结论,毫不留地戳穿他,“哄谁呢。”
……好吧,他想多了,他没那么大魅力。
池宴装听不见,低吃饭,夹了一筷虾仁。
“还有,”庄之鸿没打算放过他,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这个标签里面怎么没有那个叫蒋旭的?”
……,蒋旭在“兄弟”里。
池宴用力咀嚼嘴里的饭菜,趁着这几秒钟疯狂想对策。还没等他给自己行洗白,庄之鸿已经在微信里搜索“蒋旭”了。
开他的名片,庄之鸿彻底脸黑了。
“关系这么好。”庄之鸿把手机丢给他,坐直了,语气意味不明,“发微信给他,约个时间见面。”
“爸爸!”池宴以为他要去找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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