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无母的孤儿,听说他是忽然现在路上被人发现的,那个发现他的老者说他是忽然现的。
当时很多人都以为老者了,便是颜爻卿也以为是老者了,还曾经偷偷摸摸的想着丢弃他的父母当真是狠心,来无影去无踪的,叫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在那个世界,他就像是突兀的冒来的人,前面没有任何痕迹,后面也没有任何人跟他有血缘关系。
他一路走来从来都是孤家寡人。
却原来,他当真是被亲生爹娘送来的,只不过他穿越了两个世界,所以上辈的他只能是孤家寡人,找不到自己的亲生爹娘。
“再抱回来的孩虽然模样没变,但我知那已经不是我的老五了。”辛氏低声,“可那毕竟还是老五的,我跟你爹便对他一样好。你那些兄弟都是好的,从小就把你捧在手心,无论什么都护着你。”
再抱回来的孩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孩了,自己的孩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经历了什么,甚至是不知他还有没有活着。
不知自己的孩什么时候回来,或许很快就会回来,或许这辈都不会回来。
“老五,不要怨恨爹娘。”颜老,“匪哥,你来说……”
有些恐慌的匪哥已经平静来,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他冲着辛氏和颜老恭敬地拱手行礼,这才:“老五,既然京城没把握拿,且几乎拿不,那我便可以说了。”
“你说。”颜爻卿已经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我说了以后,我们可能都会面临杀之祸。”匪哥。
“说吧。”颜老,“现在再说就没有机会了。”
颜爻卿并不知匪哥要说什么,也不知颜老和辛氏究竟知什么,他只能竖起耳朵听着,仅此而已。
匪哥再次恭敬地行礼,这才说:“老五,你是被选注定要去别的地方,还不一定能回来的人。而我,则是被选注定要留来的人,我要守着木船,然后等你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呢?”颜爻卿问。
匪哥便:“守着木船,什么都不。”
原着书并没有提到过木船,而匪哥也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不明不白的,就那么死了。
当时看书的时候颜爻卿从来都没想过匪哥会跟自己有关系,他还以为匪哥不过是个无关要的小角,却完全不知这里面还藏着这么些谁都不知的秘密。
“只要你来,我就能知。”匪哥。
“我来了能什么?”颜爻卿心里已经明白了,可他还是想问来。
匪哥一气,平静:“你来了,就一切以你为主,因为只有你离开过这个世界,因为只有你才能改变这个世界。老五,你知吗?同样的事我已经不知过多少次了,上坡村的人,莲县的人,已经不知活过多少次,死过多少次了。”
心的预终于变成了现实,颜爻卿猛的站起来。
他看看匪哥,再看看一脸朴实无华的辛氏和颜老,辛氏上的簪还是他以前在镇上寻摸的,很寻常且并不算贵重的银簪,胜在模样好看,颜爻卿便颠颠的买回来拿给辛氏,当时辛氏就很宝贝,后来也经常。
颜老脸上的皱纹多了些,手上全是老茧,晒的脸堂发黑,是地活的好手,侍田地几乎是整个上坡村最好的。
辛氏有娘家,当年跟颜老是说亲认识的,后来成了亲,便跟其他人家一样生儿育女,且把家的孩都教的很好很好。
无论从什么地方看,辛氏和颜老都跟其他人家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娘。”颜爻卿看向辛氏,“我明白爹娘想叫我什么了,我会到,我能到!”
“不求,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辛氏冲着颜爻卿招手。
颜爻卿鼻一酸,泪瞬间决堤,“娘!”
他早就想过无数次了,想着如果自己不是孤魂野鬼,如果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颜家老五,那他肯定会不一样的。他那么在乎辛氏和颜老,如果他当真是亲生的颜老五,那他会兴疯了的。
现在的颜爻卿就觉得自己快要兴疯了。
“这个事儿已经很多年很多年了,有时候梦能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一些,有时候一辈都不会梦,只在最初把你送走的时候隐约清醒一些,往后便又浑浑噩噩了。”
“这么些年一直在上坡村来来回回的过日,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
“你当那木船原本就有?那是不知多少辈以前,一一发现的。”
所以最初的时候上坡村是跟原着书的描写一模一样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村,颜老五愚蠢又自私,见了黄四郎就一见钟,想方设法的也要跟他成亲,成亲以后面对黄四郎的冷脸也要死缠烂打,然后不停地拉仇恨,推书所谓的剧。
只是在这样枯燥无味,就班,且明显颜老五的行为十分反常傻的不断回,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所有人都在不停回,死了生,生了死。
而这样的日显然是不正常的,所以大家要想法冲这个牢笼,冲这个漩涡,于是就一一的开始挲,最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那个东风就是被选被送去的颜爻卿能回来。
没有人记得回走过多少次,也没有人知颜爻卿离开后究竟经历了什么。
甚至是很多人可能一辈都不会想起来那些事,便只是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
那些回的,充满迷茫和痛苦的过往都已经过去,现在颜爻卿说他没有把握改变京城的天地,没有把握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所以这算是失败了。
“匪哥,我们会有什么样的危险?”颜爻卿冷静地问。
“不清楚。”匪哥仔细想了想,“记忆有很多次失败……最终结局都是死。有时候是一场难以控制的病,所有人都病了,有时候是大旱,有时候是洪涝,有时候是蛮杀过来……”
所有人的命运都是如此。
“我明白了。”颜爻卿反而笑起来。
这就是跟世界对抗,结果自己失败的场,会被世界用最残酷的方式排斥,碾压,然后重新开始浑浑噩噩的回。
颜爻卿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在落的那些梦,他的梦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回,而梦唯一的变化就是他上的喜服,但这或许并不是全。
梦他疯一样缠着黄四郎不松手,跟着他离开上坡村,离开莲县,离开府城,到最后去了京城,那么厚的上坡村呢,是不是在发生他本不知的事,比如说所有人都在默默努力着,希望这一世的颜老五能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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