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更何况是颜爻卿。
偏偏颜爻卿半不觉得为难,反而:“无外乎投其所好而已。黄四郎,你帮我写封信,就问问林大夫,他家那些侄都有什么喜好,且细细的写信告诉我。”
“好。”黄四郎拿笔墨纸砚,一边就想着,就算自个儿不行,那也不代表颜爻卿就不行了。
他不是早就知颜爻卿比自己更能耐?那颜爻卿定然是行的。
于是车刚刚离开莲县没多久,便有一封信送到了林大夫手上。
看着手的信,林大夫沉:“这颜老五就是个顺杆往上爬的,给他好脸竟然连带着我家那些侄都开始惦记,实在是……脸太厚了些。”
“字不像是老五写得。”徒弟凑过来看了。
“老五那字……便是狗爪沾了墨在地上走两步都比他写的字好看,这字也只能是黄四郎写得。”林大夫这般说着,便忽然心一动。
这字谁来写也是有讲究的,现在这封信虽然名义上是颜爻卿给的,但字是黄四郎的,要说是黄四郎的名义也说得过去。
这是颜爻卿害怕林大夫不合他,故意抬黄四郎来。若是此时颜爻卿就在林大夫前的话,他肯定会说:“林大夫你看,黄四郎那样的都得听我的,你还能比黄四郎更尊贵吗?”
所以这是颜爻卿踩着黄四郎抬自己,而黄四郎甘之如饴。
“罢了,你去写信吧。”林大夫。
“师傅?”徒弟有些惊疑不定,林大夫这意思竟然是要投奔颜爻卿了!
这可跟治病看人不一样,一旦踏这一步,林大夫就不再是仅仅是大夫了,他还是站在颜爻卿这边的帮手,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立场变了。这还不是站到黄四郎那边,好歹黄四郎的份还是皇,一笔写不两个皇字,可颜爻卿那边……
“能不能成还不一定,你平铺直叙就是,能不能成功还得看老五的本事。”林大夫提。
所以这个事儿不在于林大夫如何,而在于颜爻卿要如何。
徒弟轻轻,觉得心里好受许多,便赶忙提笔写信。
*
颜爻卿从县上一路回上坡村,发现外面总算是变化了。
大家不再是一味的躲起来,而是开始去田地里溜达,看看自家庄稼的怎么样,再看看别人家的庄稼得怎么样,再对比对比看看,若是自家的庄稼得不好,那就得仔仔细细的找找原因,可别到时候粮减产。
外面已经能偶尔看到一些无忧无虑的小孩儿跑来跑去。
“只有太平的时候才会有小孩儿来,要不他们定然是要被关在家里的。”颜爻卿,“看着他们能在外面跑,我便知那些个事儿我对了,我不后悔。”
把县衙的整班都撵去,颜爻卿不后悔。
“是好事。”黄四郎就说。
比起醉心于争权夺利,而不面人的死活,黄四郎更愿意看到这些百姓安安稳稳的活着,他现在已经明白颜爻卿要什么了,他并不是要往上爬,而是要自己活得自在,也要让莲县的百姓活得自在。
不过如此一来,莲县的百姓便会推着颜爻卿前行了。
颜爻卿村以后先去菌菇酱作坊看了看,见着人都在,并且造来的菌菇酱还是跟以前一样,他微微放心,这才回家。
家还是跟往常一样,不过这回上房多了个小孩儿,正睁着睛吐小泡泡。
“老大没在家?”颜爻卿爬到炕上盯着小孩儿看了会儿,他不太会抱小孩便没有上手,就坐在旁边打开包袱,从里面拿一个金锁放到孩旁边,又拿一个金簪递给辛氏,“娘,给你的。”
“这般贵重。”辛氏看了,倒是没拒绝,拿起来看了看便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边,这才又说,“你爹跟老大地活去了,这些日天有些旱,得提浇地。”
“要是有车就好了。”颜爻卿就说,“回我找木匠试试,再烧泥垒砌沟渠,这样就能轻省多了。”
这些个东西辛氏听都没听过,不过也能大致明白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倒是也没多问,又说起别的,“你二嫂了两双鞋,早早送过来,你试试大小。刘哥儿前阵山猎了一窝兔,说是等你回来再吃,宁哥儿天天盼着你回来,说还不会算账,那些个咱们家也没人懂……”
作坊那边的人虽然都跟着黄四郎学过算账,可小数目的还行,数目太大的话就不会了。
“宁哥儿叫老四去镇上买了一块布料回来,说是要给你衣裳,结果没好,一个袖一个袖短,这些日还在修改。”
辛氏絮絮叨叨的说着,她也没有问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就只说颜家的事儿。
颜爻卿听得津津有味,他就听这些事儿。
“冉家那边没来找麻烦吧?”说完自家的事儿,颜爻卿又问起冉家那边。
“前阵老、老太都还地活,这阵没见着。”辛氏。
颜爻卿就明白了。
冉家的梅儿原本在县上呼风唤雨的,边还有专门伺候的婆,日过得自然是不错,后来冉大、冉二去了,冉氏也去了,梅儿又不可能抛开她家里这些人,再加上她从县上撤退,自然会想法把冉老和冉老太,连带着甄哥和凰儿带走。
“黄家那边来过几次,说是咱们家着黄多金、黄多银去从军,这话也就他们自己信,旁人都是不信的。”辛氏又说,“我看那两个汉不少,八成是听了什么动静,去找前程去了。”
“县上似乎有人看到过这两个汉,他们应当是跟着梅儿撤了。”颜爻卿并没有说的很仔细,他相信以辛氏的见识定然能想明白,“娘,我打算再去一趟那边些粮回来,后面怕是也不能在莲县多待,得到跑了。”
“你想去就去。”辛氏并不拦着。
见着辛氏没有追问,颜爻卿就觉得她应该什么都清楚,只是没有明面上说来而已。
这让颜爻卿松了气的同时又有些好奇,既然辛氏能接受这么些翻天覆地的大事,那她和颜老又为什么甘愿窝在小小的上坡村大半辈,而且颜爻卿总觉如果不是他要折腾的话,颜家怕是永远都会跟其他人家一样,不天地如何变化,都不会站来,而是会选择随波逐。
为什么会这样,颜爻卿想知又不太想知,他也知辛氏现在怕是不会说,那便脆不去问。
“今儿个炸糖糕吃吧。”说完了正事,颜爻卿便觉得自个儿饿了,就嘿嘿笑,“我了一些糯米回来,用这东西炸来的糖糕最好吃。对了,家还有吗?不行我去买一猪回来杀了……”
“还有,米面都有。”辛氏说着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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