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
颜文武躺在炕上,脸上也有笑容,见着颜爻卿的时候脸僵了僵,又赶忙:“老五怎么过来了?可是吃过饭了?”
大房屋里也摆着吃,碗筷都还摆在桌上没清洗,看上去有些埋汰。
“我先吃饱了,他们还在吃呢。”颜爻卿瞥了桌上的碗筷,到炕沿上坐着,两条小细一晃一晃的,伸手去掀盖在颜文武上的被,见着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没穿衣裳,瞳孔就是一缩。
颜文武也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在炕上这样躺着舒坦,省的穿衣裳缠在上不舒坦。”
“这样怎么炕?”颜爻卿帮颜文武盖好被,状若不经意的问。
“用不着炕,冉大、冉二都会帮忙,我现在舒坦着呢。”颜文武就赶忙。
先前颜家兄弟伺候的时候,他死活要炕,到冉大、冉二伺候了,明明能炕,却又不想炕了。
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颜爻卿又掀开被看颜文武的,就:“老大,不如你现在炕走走呗,去外风也是好的。林大夫也说活动活动好得更快一些,是不是?”
“这……”颜文武有些意动。
肚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能跑步能而已,平日里慢慢动弹还是可以的。况且也躺了这么久,颜文武也实在是憋得慌,要是能去他当然想去。
那边冉氏重重地放针线活说 :“好好地养着就好,去什么,风着凉怎么办……你这个也不知能不能喝别的汤药,可别影响了伤。”
冉氏说的是的,颜文武顿时就缩了,赶忙说,“那就不去、不去。”
“大嫂,你是大夫还是林大夫是大夫?你是觉得林大夫的医术不行?”颜爻卿竖起眉,“原本我不想再老大屋里的事儿,可你不让老大炕这是怎么回事?今儿个我还真就到底了!老大的衣裳放在哪儿?给他拿来,我今儿个还非得叫老大来不成!”
“衣裳!”
颜爻卿这暴脾气上来,反正家里是没人敢惹,也就是颜老和辛氏能说两句,偶尔的颜文武作为老大也能说两句,可现在颜家老两都在上房呢,颜文武又躺着,他实在是开不了那个。
于是颜爻卿就不讲理的冲着冉氏:“把老大的衣裳拿来。”
“非得去什么,外风大,着凉了可怎么办。”冉氏还是低估,“那林大夫咱们如何请得起,这一趟一趟的不都得银钱,家里哪里还有银钱呢。”
“老大你也是,非要去。”
冉氏着肚,慢吞吞的走到炕边,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的,就是不肯给颜文武拿衣裳。
“快。”颜爻卿并不靠近冉氏,他怕冉氏故意倒找他有事呢,他才不傻。
“老五,你……”冉氏还想说颜爻卿,可一对上颜爻卿的脸就不敢说话了,倒是意识往颜爻卿这边走了一步,又见着颜爻卿立刻后退,知自己想假装被他推倒的把戏被看来了,便只得作罢。
靠墙坐着的冉大、冉二看不去了,冲着颜爻卿喊:“老五,你这是咋回事,老大不想去就别去呗,回等伤养好了想怎么去就怎么去,谁会说什么似的。”
“哼。”颜爻卿冷哼,斜着睛看冉大、冉二,又瞥了梅儿,“别说这些废话,今儿个我偏要让老大门不可!”
他就是不讲理了,这些人还能怎样?
都知颜家老五有时候就是不讲理混不吝,认准的事儿十都拉不回来,当初他看黄四郎,着了似的非要跟他成亲,尽所有人都不看好这场婚事,可他不还是成功了。
现在颜爻卿要叫颜文武门,就算屋里所有人都不让,可他们也没有那么理直气壮,面对混不吝的颜爻卿,那就只能妥协。
冉氏无法,只能爬上炕帮颜文武拿衣裳。
炕上摆着一排木柜,平日里经常穿的衣裳基本都放在最外面的柜里,方便拿用,原本颜文武的衣裳也是放在那里的,颜家兄弟都知,不过后来颜文武脏好几回衣裳他就不肯穿了,衣裳也全都放了起来。
这会冉氏却没有打开最外面的柜,而是站在炕上去开最里面的柜。
那柜位置仄,冉氏着肚看上去颤颤巍巍的,便是寻常人都不好拿,若是颜文武自己爬起来是不可能不牵动伤拿到里面的衣裳的。
颜爻卿闪过冷意,他早就觉得这几日颜文武明明能炕,家里人却没看到他来有些蹊跷,现在又见着冉氏把衣裳藏得那么里面,看样本没打算拿给颜文武穿,成心不想让颜文武门,其心可诛!
“大我帮你拿。”梅儿赶忙上炕帮冉氏。
两个人才十分艰难的把颜文武的衣裳拿来,看着都压折了就知放在柜里不是一天两天。
叫颜文武整天光溜溜的躺在炕上,没有衣裳穿,他如何能炕去?
“冉大、冉二,过来帮老大穿衣裳。”颜爻卿后退一步,淡淡。
颜文武立刻有些不好意思 ,赶忙,“老五你过来帮我,叫他们像什么话……”
“不是大嫂去上房说叫冉大、冉二过来照料你的吗?怎么现在看着我来了,他们就可以撒手不了?那咱们兄弟几个还不能过来看看你了?”颜爻卿就说,“过来还是不过来?”
冉大、冉二对视一,同时站起来过来帮忙。
给同样是人大的汉,而且颜文武这些日一直躺在炕上,虽然吃的也不怎么多,可也还是胖了不少,给他穿衣裳可是难得很。
两个汉拽着颜文武的胳膊,瞅着就跟杀猪似的,穿得七八糟。
颜爻卿冷看着,一看就知这兄弟俩从来没有帮颜文武穿过衣裳,也就是说颜文武自从颜家兄弟不过来以后,他就永远都没机会穿衣裳,更没机会炕了。
好容易胡地穿上衣裳,颜文武也终于能坐起来,他就慢吞吞的炕。
颜爻卿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冉大、冉二也不上前帮忙。
颜文武自己了炕,慢吞吞的往外走,脸上本看不难受的表,他自己完全能行。
到了外面,颜文武意识了气,天天待在屋里,总觉哪儿哪儿都是屋里的味儿,外面就不一样了,外面的味儿更多更特别,又饭菜的香味,外面粪、猪粪不怎么好闻的味儿,还有土里特有的香味儿。
“觉咋样?”颜爻卿跟来,使劲鼻,“人啊,总是待在屋里肯定是不行的,便是不生病也会慢慢的失去力气。既然伤好的差不多了,老大你就经常来活动活动,等回伤好了也好地活。”
“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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