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地里的活还是小事,你叫大嫂、二嫂怎么办?以她们的脾气,哼……能照料大哥、二哥么?”
怕是不但不照料,到时候肯定还得回娘家,直接合离了。
当初给冉大、冉二娶媳妇的时候,冉老太就不舍得银钱,不愿意拿聘礼,甭是对方什么样,只要愿意不要彩礼嫁过来就行,结果最后给冉大和冉二找的媳妇模样看着倒也行,可那脾气……实在是一言难尽。
“娘,实在不行把我攒的嫁妆拿一半来。”梅儿,“好歹是攒了这么些年,也有些银。”
打从学会针线活开始,梅儿就一直绣帕绣荷包拿去镇上卖,赚回来的银是一文钱都不舍得,全都留着,等着将来好作为嫁妆带到夫家。
不过现在梅儿有了不一样的记忆,什么衣裙没见过,她自个儿的针线活手艺还是不行,光了便有些看不上,正好都拿去卖了换些银钱用。
“成。”冉老太很利落的答应了,“我去拿银。”
“老五 ,你先放了他们。”梅儿就赶忙对颜爻卿说。
“拿银来。”颜爻卿嘿嘿笑,“梅儿,你那一半嫁妆定然是不够的,怕是得把所有的嫁妆都拿来才够。不过你也别恨我,这算计你嫁妆的人啊,可不是我。我只算计了冉家的钱产,刚刚好能拿五十两银来,往后大半年只吃粮也不至于饿肚,这样就好。”
“再说了,谁知你攒了多少银钱呢?”
梅儿的脸一难看起来,她竟是觉得颜爻卿说的是真的。
若真是这样,往后她手可就一文钱都没了,便是什么也很不方便。
颜爻卿嘿嘿笑,“等着看吧。”
那边颜老听着颜爻卿说的话,就赶忙一骨碌爬起来,他是了解自家婆的,那还真的能得来,赶忙屋跟冉老太说这个事儿。
偏偏冉老太就是算计着梅儿的银呢,她还振振有词,“梅儿针线活好,一个月攒不老少大钱,这些年一文钱都没,算起来得有多少?怕是比咱们上房的银钱都要多。这个不孝的,也不知孝敬爹娘,现在叫她都拿来也是应该的,往后得闲了她针线活,也就赚回来了。”
“家里细粮就那么,都拿去换了粮,你叫甄哥和萍儿吃什么……”
“成了,我都算好了,就这样。”
冉老太算了半晌,听着外面冉大和冉二的惨叫声,也不跟冉老说话了,急匆匆的去。
梅儿咬着嘴看着冉老太,她慢慢地张起来。
“银就这么些,梅儿你嫁妆呢?”冉老太松开手,给颜爻卿看手的银。
不多不少统共十六两,大钱、银镯、碎银什么的都有,说是十六两算多的,真要细算起来怕是还有些不够。
“这么些?”颜爻卿摇,“本不够。”
“老大媳妇、老二媳妇分别拿十两来。人命关天,颜家老大要是真的事了,到时候多少银都不成。梅儿,你拿十四两,都把银给我,我去颜家看看老大……”冉老太,“都去拿银。”
“娘!”冉大瞪,都忘了上的疼,“我屋里哪有那么些银!”
冉老太也不看冉大,就耷拉着,“你媳妇天天往娘家送粮,叫她把屋里的银都拿来,再回娘家借一也就够了。这是你自己欠的债,你不还谁还。”
说完冉大又说冉二,“老二你去找村里相好的兄弟借,也就够了。”
至于梅儿,她只要把自己掏空,十四两银刚刚好能拿来。
只不过这样的话其实冉老太手还是能剩不少银的,毕竟是上房,主持馈,理说家里所有财产都应该在上房,至于其他各房各个人手里的那银钱,那当真是从牙里一一的抠来的。
冉老太算计的这么准,显然对各房的那些小心思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娘……”冉二哀嚎,“上房屋里……”
“没有银了。”冉老太直接说,“还有你小妹的嫁妆,那不能动。”
但是梅儿的嫁妆就可以动。
冉二不说话了,他从小就听冉老太这么说,也觉得这理所当然,本不回去想别的。
只有梅儿多了记忆,这会也终于反应过来冉老太有多么离谱了。只是若是她不拿银来,家里这档事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又不知颜爻卿会什么昏招,只能认命拿银。
可银哪怕是拿来了,梅儿的心里是不好受了。
冉大和冉二心里又何尝好受。
颜爻卿特别好心的放开他俩,叫他们回屋拿银。
重新回到黄四郎旁边,颜爻卿小声问 :“都想好了?”
“恩?”黄四郎反映了一才明白过来,颜爻卿问的是状纸的事儿,他就有些疑惑,忙问,“冉家不是拿了银了吗?”
“哪有那么简单。银是拿来了,可也得到我手里啊。就是到了我手里,你能保证冉家不找借再要回去?回等老大醒了,他要是还想继续跟大嫂过日,那往后跟冉家就断不了关系,你说我这五十两银怎么拿?”
“所谓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啊。我这打来的五十两银想要守住,可得麻烦呢。”
颜爻卿随说了几句,就听到冉大屋里吵了起来。
要动用媳妇的嫁妆,还得回娘家借钱,这实在是不像话。
冉大媳妇声音,叫外面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又不是咱们家人命了,怎么就要那么些银!狮大开也没有这样的,还想动用我的嫁妆,咱爹咱娘都没用呢,更别说要叫我回娘家拿钱!”
这么一说,冉大火气也上来了,“你天天回娘家送粮,你以为我不知?”
“冉大,你还想不想跟我过日了?不想过日你直接说!”
“你说过日不过日,你见天的往娘家搬东西,我都睁一只闭一只的,你还想咋地?”
冉大一肚委屈呢,想着媳妇能稍微帮帮忙,结果呢,结果媳妇一文钱都不肯拿来。
屋里放银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媳妇不拿,冉大自己拿。
冉大媳妇上前拦,冉大一把推开,吓得旁边的泰哥哇哇大哭。
外面冉老太听见了,就哭丧着脸,“造孽哟,造孽哟。”
“哼,十两银可不是小数目,这是打算把大房、二房和梅儿都掏空呢。造孽的可不是我,谁造孽谁心里最清楚。”颜爻卿就说,“婶,你不就是觉得家里的银都应该是你的,他们藏着银你心里不好受么,这会银都拿来了,还欠了债,你心里好受多了吧?”
这样的话上房还是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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