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也有不少人在放河灯,少女的笑和调笑不曾停歇。
虽然看不见,但是清栀的耳朵却很灵,她可以听见人来人往的脚步声,甚至有些武林人士踏着轻功而过的风声她也可以听见。清栀想,她也许已经瞎了很久了,所以才能这么轻易听到自己周围的声音。
所以那个从酒楼就一直跟在自己后的脚步,夹杂在少女的笑声也显得尤为刺耳。
“公跟了这么久,可是有话要说?”
月映城河,波光如鳞悦,人站在河边抬眸,既像是河化的妖姬,又像是飘忽的幻影。
金伴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她。
他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了来,轻声:“......清栀姑娘,好久不见。”
清栀垂眸,思灼了片刻,试探:“金公?”
金伴有些激动:“没想到清栀姑娘还记得我。”
清栀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微弯起,缓缓:“自然是记得的。”
白愁飞不可信,苏梦枕不能近,温柔是个麻烦,王小石对她一无所知,整个金风细雨楼都与她格格不。
所以有些东西,还是得靠自己来。
金伴将人又迎回了酒楼,寻了一间包间,殷勤且仓促的着小二上茶。
他本就是世家公,英俊温柔,待人有礼,谈笑风生,很快便与清栀聊到了之前的事。
金伴:“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清栀微笑,柔声诱:“为何如此觉得?”
人当前,笑语温柔,金伴心顿时升起万般怜惜,蹙眉回想起来,也是满是不甘:“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蝙蝠岛那地方......”
似乎是察觉自己的声音太大,金伴又压低了些声音,“那地方凶恶惊险,你一个弱女还不知在里面受多少苦楚。”
清栀垂眸,若有所思,轻笑:“这不是没事么。”
金伴蹙眉,为清栀倒一杯茶,叹:“那之后我也想去蝙蝠岛寻你,可是那边再也没有开过岛。”
此后他便失去了人的消息,终日郁郁,只能作画思人。
金伴温柔望着人,:“好在,又让我见到你了。”
清栀闻言抬眸,缓缓:“这么说,今日这里拍卖的人图,是你的画的?”
金伴表有些赫然,呐呐:“不如姑娘万分之一的风姿,只是我闲来涂画之作。”
清栀抚了抚茶杯,的茶红了指尖,让她不自觉的微缩。
“那画为何叫栀清图呢?”清栀轻轻问。
金伴微愣,踌躇:“姑娘莫不是不喜,那我这就将那画收回来。”
清栀笑了笑,“也不是不喜,只是我丢了自己的画,所以听到这名字,有些伤怀罢了。”
“是姑娘原本带着的那副画?”金伴有些喜:“姑娘若是不嫌弃,我可以为姑娘再一副!”
清栀微顿,轻:“金公还记得我那画的模样。”
金伴笑,目似,“佳人倾城,怎敢忘怀。”
清栀勾,笑意这才真诚了一些,起对着金伴弯膝行礼。
“那就麻烦金公了。”
金伴有些激动,语气都不似之前沉稳,“我......我这就让人回去准备,姑娘想何时开始?不知姑娘现在住在哪里,之前的房间我还让人留着,姑娘若是来往不方便,也可以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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