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秋风心虚,但她忍住没有表现来
她清了清嗓,开:“不认识吧?第一次见面你就特别讨厌我啊,你还记得吗?”
纪寻听说“第一次见面”,脑袋里自然而然地冒来的画面,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秋风的那次。
他没什么表,温声:“没有。”
秋风:“嗯?”
“没有讨厌你。”纪寻说,“从来没有。”
秋风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刚刚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当时没正面回答来着。
她笑声来,得寸尺:“那喜我吗?”
纪寻没动,也没说话。
秋风嘿嘿笑:“喜不喜呀?”
看着秋风要爬起来,纪寻一气,走到秋风边,住了她的肩膀。
纪寻没镜,那双乌黑的睛直勾勾盯着秋风,向来冷淡的声音此时充满了温柔,他轻声说:“喜的。”
不讨厌,喜的。
好的坏的,所有都一并喜。
因为太喜了,所以不是隐瞒,抛弃,还是让人疼的闹脾气——
他都照单全收。
愤怒和痛苦,幸福和满足,这些绪都是她带来的。
那就必须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纪寻垂着手臂,勾起指尖挠了挠秋风的。
秋风合地眯起睛,还从咙里发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只猫儿似的撒撒。
企图掩盖刚刚她的心虚。
纪寻的神慢慢变,他的手指移到秋风的耳边,指尖在秋风的颚骨上,拇指挲着秋风的脸颊。
此时此刻,她的一切都属于他。
纪寻看着秋风的表,声音低沉:“秋风,搬到我家来吧。”
秋风:“嗯?”
“和我住在一起。”纪寻,“休息一段时间,然后结婚。”
秋风不假思索,立刻答应了:“好呀。”
……
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先前为了带孩去纪寻那边住两天,已经提前搬了些东西过去。
本来都是放在二楼客房的东西,被纪寻拿到一楼的主卧来。
连同牙刷和漱杯,都拿来,一一放好。
如果秋风有什么迫症,或者曾经仔细注意过生活的那些细节,那么她一定会觉得非常惊讶,甚至有发麻——
她的漱杯被纪寻亲手放在洗手池上。
靠着他的杯。
两个杯的位置就跟上个世界里,她的杯放在程逢的杯旁边时。
一模一样。
可惜秋风并没有注意过生活里的这些小细节。
毕竟上个世界里的位置也是她自己摆的,这个位置她觉得很顺手,用起来也很方便,完全没有思。
不光是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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