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ing。”
“没听懂,”何肆蹙眉,“后来你就离席了?”
“对,哪里没听懂?”
“就是最后那里。”
“那这么说吧,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阿青一边吃烤串,一边说,“从前有一个少年,在森林里抓了一只小狐狸,少年把小狐狸藏在自己的袍里,一路寂寞的走着。后来少年遇见了一位同路的成年人,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少年住袍里的小狐狸,不让它动、叫,可是少年得越,小狐狸就挣扎得越厉害。少年觉得非常痛苦,可他越是痛苦,他就得越,得越,小狐狸就更加疯狂。少年一言不发,继续若无其事的行走,直到自己的腹被小狐狸咬破,脏了一地……”
听到这里,何肆有崩溃,“我们还在吃饭呢。”
“哎呀,细节放一边。”阿青伸淡的着手指上的红油,抬对何肆说:“重是这个故事的主旨,你明白了吗?”
“嗯,差不多。”何肆,从包里拿纸巾,掏一张,帮阿青拭油腻的手指。
“你真的很会照顾人。”阿青笑着说。
“你比我小,我当然要照顾你啊。”何肆不以为意。
阿青又问,“吃完了去哪?明天周六哦。”
“你想去哪?”
“通宵唱K好不好?我有会员卡,现在去时间刚好,通宵只要三十八,明早六我们去吃麦当劳的早餐,然后回你家补觉。”
何肆嘴角搐,“为什么是回我家?”
“你刚才说你一个人住啊。”阿青那双垂在灯光显得非常无辜。
“行吧。”何肆笑了,像摸狗一样摸了摸阿青的短发。
第29章
大学除了学习,还有通宵唱K、谈恋、分手、再谈恋、再分手。
何肆了不少时间在学习上,他想拿奖学金,可是接的兼职又影响了度……导致第一学期只能拿到三等奖。这和晏尚覃每年横扫奖学金相比,聊胜于无,他只能这样安自己。
至于恋,他也算谈过了,如果恋是一块,他算是闻了闻味了。
至于分手……
何肆看了一边正坐着唱歌的阿青,问:“哎,你分手过几次?”
阿青将卫衣的帽拉到,在唱卢巧音的。他正唱到副歌的分,最缠绵缱绻的那一段,一心一意,心无旁骛,本没在理会何肆的问题。
“被你遗弃,被你活埋
让你愉快,让我瓦解
任我盛放颓废 那媚态……”
他唱到“媚态”的时候眯着睛,皱着眉,隐约发一声轻笑,再睁开睛的时候,里一片静止如。
唱完之后他才问何肆,“你刚才问什么?”
何肆自己也在神游,压不记得要问什么,随即摆摆手作罢。
反而到阿青异常地兴奋,整个人凑到何肆边,将何肆乏力的手臂揽在自己的肩膀上,兴奋地说:“刚才那首歌的填词人也是gay,你知吗?”
何肆不假思索:
“林夕?”
“不是,你只知林夕?刚才那个是黄伟文,他应该是熊。”阿青煞有其事。
来了,gay圈里面所谓的动园生态结构终于重启了,熊和猴……由于熬夜,何肆仿佛听见了远方丛林草原动传来的呐喊。
他们来的KTV位于离S大学不远的商业街上,顾客以学生为主,设施老旧,一包厢就能闻到常年挥之不去的烟味,还有沙发质的臭味。
这倒让何肆想起了几年前,他回老家过节,那时晏尚覃还没上大学,他先把他带到一个烟雾呛人的包厢,和一群混混一起烟,骂脏话,抢麦克风。后来又和一群成绩不错的人喝茶,郑重其事地聊各自升学的事。
他好像一直很风光,被他带着到跑。他觉得不应该辜负他,喝饮料的时候好了心理准备,以为那会是啤酒,结果不是。
他从那个跟晏尚覃传绯闻的麦霸女生手里抢过麦克风的时候,没有人起哄,也没有人大声说话,别人望着晏尚覃,而晏尚覃望着他,就没有人说话了。
唱完之后,他有缺氧,趴在他上休息。没有开灯,那群即将离别的混混人影晃动,闹作一团。何肆接了别人递来的烟,了几,听见女孩尖细的嗓音和笑声,他突然很想把烟就这样捻熄在手心。
这一幕记忆直到现在才逐渐有了模糊的廓——在泡烧起前,香烟被他夺开,他什么也没说,也不看他,只望着遥远的发白的屏幕上演劣质歌。
何肆忽然觉得自己听懂了其的某一句。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何肆低声说。
阿青被他吓了一,“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过别人唱一首歌,是陈奕迅的,里面有一句歌词我现在才懂,”何肆说,“我当时懂了,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我又忘记我懂了……怎么说呢,总之我刚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阿青还是讶异地瞪着他,满脸写着“你到底要表达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索立即起,在作屏了这首歌,随着旋律如同缓缓在面前铺开,阿青也愣了一,“咦?真的有这句?这句和也很像——‘太快乐如何招架,残忍不好吗?’意思是差不多的,都是……”
“患得患失?”何肆接话。
“患得患失是表现形式。”阿青说,“都是在讲的真谛,的真谛是恐惧,只有才会让人害怕。”
“……你是不是也困迷糊了?”
“看破不说破……”
何肆拍拍阿青的背,意外地发现背肌结实的,“那唱完这首就走吧,别通宵了,去我家睡。”
“好。”阿青乖巧地又往何肆上蹭了蹭,碎发撩到了何肆的脸。
何肆不自觉地有些张,因为太久没自己理过,再加上是天,被男这么一蹭,觉/瞬间起了反应。与此同时他也起了疙瘩,觉得自己太禽兽了,连这么弱小的男孩都不放过。
他不自然地往沙发另一侧挪了挪,看了一时间,刚过三。
麦当劳应该还没开始卖早餐,他想起来家里冰箱还有一盒冻饺,等两人睡醒之后再煮了吃吧。看阿青这样,估计也不会在意。
夜人静,当何肆掏钥匙,阿青则在一旁眯起睛:“你家不会有其他的男人吧?”
“当然没有,我……”何肆掏钥匙开门,就在那一刻,他睁大睛,往后退了一步。
玄关是暗的。何肆张着嘴,发不半声音,僵在原地。阿青看他诧异的模样,也有些害怕,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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