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其他的袋,确认衣服里没有夹杂私货,便一脑儿扔洗衣机。
“男的还是女的?”他又问。
“男的。和我一个系。”
晏尚覃的神变得有些古怪,“一个系的?嗯……别七八糟的朋友,知吗?”
“哦。”何肆索然无味地应了声。
他渐渐地觉得晏尚覃很烦,这个也要,那个也要,他明年四月就要满十八岁了,之前家教的时候,那人家都已经把他当成老师看待,只有晏尚覃还把他当小孩。
他到一阵窒息,他从小就是一个自控能力较的人,因为不喜被人教,很多事迫自己自发地去完成,他对奖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单纯是不喜被,没想到都成年人了,晏尚覃忽然又转而开始弥补他过往缺乏的辈式教育。
正式上课的第一天,晏尚覃非要去学校送他,他立即问:“你不用实习吗?”
“实习一周去三天就够了……好吧,我不送你。”晏尚覃被他一瞪,也有些不兴,又不敢表现来,低声补了一句:“你小时候一天到晚跟在我后面跑,甩都甩不脱,现在就嫌我烦了……行,我不说了,你去吧,去吧。”
临走的时候晏尚覃叫住何肆,“诶,等等,你拿着这个。”
何肆转过,看见晏尚覃递了一包烟过来。
“上次你同学给的烟是好烟,就是尼古丁量有,太呛了,估计他是个老烟枪。”晏尚覃说,“你要就这个,给别人派烟也行。”
何肆拿了烟匆匆离开家,坐公车直达学校。
选课、购买教材,和同学们简单的认识,一切都开展得很顺利。学校西门后面是一条街,似乎每个大学附近都有这样一条堕落街,沿路全是各小吃和烧烤摊、火锅店。课后,一群同学洋洋洒洒地穿越了大半个校园,衣服都被汗浸得透,女生举着遮伞,从包里拿纸巾分给大家,男生们都有些害羞,拿了纸巾说谢谢。
他们走到西门后的堕落街,有的想吃烧烤,有的想吃砂锅粥,便兵分几路,何肆和几个男生一起去了一家煲店,趁煲还在加,他们先了一杯冰啤酒,何肆走到店外,给晏尚覃打电话,又觉得麻烦,就改为给他发短信,告诉他自己晚上不回家吃饭。
刚发完短信,他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何肆。”
他眯起睛,发现来人是池程。池程旁还有个女孩,齐刘海,利落的短发,尖尖的,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卷起来,一截白/皙细瘦的手腕。
池程也穿了同样的白衬衫,由于天气炎,他的领故意松了几颗扣,锁骨附近的肌线条非常明显。
何肆只看了一,便把视线移开。
“哟,侣装?”何肆笑着打招呼。
池程,“什么啊,这是我妹。”
“你好。”那女孩淡淡地向何肆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兄妹俩确实得有几分相似,都有一双三白——瞳仁靠上,给人一莫名慵懒的觉。
池程跟妹妹耳语了几句,女孩没说话,朝他摆摆手便走了。
望着她淡定的背影,何肆忍不住问:“她不用上学?”
“逃课了。”
“……”
池程和他妹一样表淡定:“她非要来看看我的学校,拦也拦不住。诶,你们在吃什么?煲?”
于是接来池程也加了煲大队,那晚几个男孩整整吃了一大锅煲,再各自一大盘炒米粉,外加各式烧烤串串。每人还喝光了一打半的啤酒,喝到最后何肆整个人都有。他酒量一般,平时吃药所以也尽量不喝酒,没想到喝啤酒都能,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啤酒到一定程度,还真的能把人给喝倒。大伙互相搀扶着,除了何肆和池程之外,有的人还想去KTV,剩的直接回宿舍。
“去KTV吗?”池程问何肆。
“不去,”何肆说,“都……十多了。”
两人慢悠悠地走到堕落街尽,在公车站附近的坛边坐。
池程打了个嗝,拿烟来,笑:“怎么?你老婆在家等你?”
何肆喝得有迷茫,瞬间没反应过来,意识就了,随即嘴上纠正:“没老婆……我哥在家等我。”
他想起晏尚覃给的烟,于是把烟拿来,不假思索地先了一在嘴里,随即他想起了自己好像不烟,于是又动作自然地把那过的递给池程。
“这个,你那个太呛了。”
池程挑了挑眉:“你不?”
“喝得有难受,不想。”
池程看着何肆泛着红的脸,由于急需将的酒代谢掉,何肆的呼声显得非常明显,微微起伏着,上的汗了又,肤表面呈现一异样的光泽。
池程叼着烟,偏过燃,说:“这算间接接吻?”
啊?何肆的眸像覆了一层薄薄的光,恍惚又涣散。
“没什么。”池程说,“你家住哪,我打个车先送你。”
“没事,没事。”何肆挥挥手,站起来,刚迈开步就险些摔倒,他一把抱住路边大的树,脱而:“哥。”
池程愣了一,差快被他笑死,笑得整个人蹲在地上,许久他笑完了,何肆还绵绵地攀扶着那棵树,眯着睛,表是极为满足的微笑,池程又忍不住想笑,好不容易憋住了,在路边招了个租车,把何肆后座。
望着车窗外淌过的灯红酒绿,池程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给脖上挂个牌,牌上写着家里的电话或地址了。人喝多了的时候跟没什么分别,又可,又可怜,神茫然纯洁,好像不对他什么事都可以一样。
池程耐起问了几遍,终于清楚了何肆家里的详细地址。
何肆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所以他也没法直接跟何肆的哥哥联系上。如果地址不对就麻烦了……他架着绵绵的何肆,心想还好他不重,不然得多费力啊。幸运的是地址和门牌号没错,池程了门铃,不一会儿就有个镜的个男来开门。
那人好像正准备门,除了脚一双拖鞋之外,上衣和都已换好了外的行。他一见池程扶着的人是何肆,睛刷地就亮了,池程有一瞬间还以为这人的睛要某杀人的激光,幸好是没有。他把何肆揽过去,也许是闻到了酒味,皱了皱眉。
池程开:“你好,我是何肆的朋友,我们……”
“你也是S大学的?”晏尚覃笑着问。
池程犹豫了一,不清楚他究竟想问什么,他和何肆确实是同一个系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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