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打造计划 - 分卷阅读32

    事关重大，沈笙可不敢把他给公司以外的人——万一剪坏了坏了，影响可是很大的。

    沈笙也知练习生们大多都是刚学会扮靓装酷的青期，包括他熟悉的几个，也都私染了或了发。其实誉歌并没有规定练习生不许染发，只是沈笙个人觉得那些小朋友的审实在有些——幼稚，而且外面的理发店因为技术审的限制来的发型也实在不怎么好看。因此沈笙才不怎么提倡他们到外面自己造型，当然，他也不会反对就是了。

    好在苏巫和于歌都还算比较听话。这俩家伙虽然格千差万别，可里却有着相同的芯——一条绷在练习上，对别的完全不兴趣，也不怎么关心这些。

    苏巫的想法大概是“无论是什么造型老全世界最酷”，至于于歌，虽然沈笙有惊讶，可他仍旧微妙地察觉到于歌似乎在努力往他的偏好上走。

    理发师动作很快，沈笙只是低理了几件待办事项，回了两条消息，一个清新鲜的于歌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恰到好的黑发丝搭在眉上，那双放着千言万语的睛带着期待看着自己。沈笙赞许地，“好看，这样就不错。”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夸奖，于歌腼腆而满足地笑了起来。他摸了摸发，小声：“和以前相比呢，哪个更好？”

    沈笙毫不犹豫：“当然是现在这个。”他的手搭上于歌的肩膀，将他转向镜，“你自己看看……”沈笙的从他后贴过来，笑看着镜里的于歌，“完全不同了。”

    自信却不张扬，漂亮却不刺，就只是安静地站着，便足以引目光了。沈笙一想到三年前的那个于歌剪完发连镜都不敢看，就有些想笑，又不自觉地心底发酸。

    他作为见证者看着于歌一步一步地蜕变，实在是打心底地为他兴。

    于歌定定地看着镜——又或者说，他实际上是在借着镜看沈笙。从第一次见到沈笙开始，他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他。直到刚刚坐在车上，他也仍旧凝望着车窗上沈笙的倒影。那张从眉到角都透着温柔的脸，他怎么看都无法看腻。

    两人的视线在镜相撞，沈笙鼓励地朝他，“争取，然后请我吃饭。”他还记得上次的那件事。

    于歌用力地，“笙哥。”他转过来，忽然一把握住沈笙的右手——这动作像是费他积累了三年的勇气，让他一又变回了那个颤抖着、不敢抬的自卑少年。“谢谢你。”

    “说什么谢？”沈笙用另一只手了他的发，“你啊，应该学学苏巫。会撒才有喝，知吗？”他先是笑眯眯地打趣，又忍不住正，“你的努力我都看得到。不要担心，你一定可以的。”

    他早就见证了一次蝴蝶破茧而，即使再看一次，想必那份动容与惊艳也不会改变。他很期待。

    “我可以的！”一次，于歌向他表了最真实的心，“我要站到台上证明自己，我没有异想天开——我喜唱歌，我想要唱歌——”他攥了沈笙的手，“为了笙哥，我一定会变成更好的自己。”

    笨，变得更好，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吗？沈笙没有将这句话说，他的心里已经柔成了一片。熟悉来龙去脉的他太懂于歌的这份心了。

    三年前于歌的甄选，实际上是一场恶作剧。他从小就因为家原因被同学无视欺凌，因此才会行成向又自卑的格。家境不好，没有玩，母亲忙碌于生计，于歌唯一的好便是跟着播放磁带的录音机轻轻哼歌——既然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那他就唱给自己听吧。越是唱歌，便越是喜唱歌，于歌偶尔还会白日梦，幻想着自己某一天也能站到舞台上，将自己的歌声唱给所有人听。

    少年的心思梦全都记录在日记本上，可这份他甚至不敢告诉任何人的渺小梦想却被带着恶意的同学翻来，肆意嘲笑，甚至恶劣地替他报名了三天后的甄选会。

    “恶心，梦！谁想听你唱歌啊？你就等着丢脸吧，哈哈哈哈！”

    嘲笑讥讽，不仅没将他打垮，反而像是被人在背后狠狠地推了一步——郁自卑的少年，一次生了想要自我证明的决心。

    他使埋骨里的狠劲，连续三个晚上都在熬夜准备他平日里唱得最好的那首歌，然后鼓起勇气独一人，穿着平日里常穿的旧校服，跌跌撞撞地来到只在电视里听过名字的大公司——

    遇到沈笙，是他这一辈，屈指可数的，最值得庆幸喜悦的事，是他每一次想起，都激到几乎要落泪的事。

    “因为——”于歌不自禁地屏住了呼，连同藏在心里的话一起咽了去，“因为想报答你。”他的话拐了个弯。差一，只差一，他差就要馅了。他的脸颊发红，得不像话，颤抖的手却一也不想放开沈笙。

    没关系的吧……他一次鼓起勇气任，如果是面前这个人的话，一定会微笑着允许他、原谅他的吧？

    “说的什么话，”沈笙无奈地、像小小惩戒一般地将他刚剪好的发了，“笙哥可不要你的报答。”他眨了眨，“给我好好准备舞台，知吗？”

    “嗯！”

    这一次，再怎么不舍，于歌终是放开了他的手。他一定会证明自己，然后——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面前。

    最终审查在一个月后，预计最终成团的时间应该是将近年底，正好可以赶上年末的音乐盛典。

    沈笙心盘算着，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对照时间表——几分钟之后，他接了个电话，急忙整理好自己的着装，神抖擞、斗志昂扬地从办公室里走向了会客室。

    终于等来了。

    沈笙待会要接见的，是一位刚从国外休假回来、任程度堪比才华的知名综艺导演。

    如果是经常蹲守视频网站收看网综的观众，一定不会对冯灯这个名字陌生。他的团队策划的那两档网综，收官三年后仍是网站播放量第一第二名，捧的几个量明星至今仍然活跃荧幕，其能力无需多言。

    只是冯灯此人来不小，背景沈笙虽然不太熟悉，但也知他当导演乃是玩票兴致，因此才会在成名之后依旧丢各邀约，说国休假就国休假。

    沈笙能约到这位导演，很是费了一番力气。这一次他没借用楚总的人脉，全靠自己。

    毕竟楚圭终究还理着一整个公司的事务，他不可能每件事都求助于他。而且虽比不上楚总，他沈笙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