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坐在位上面无表的盯着他们看,也不知等了多久。
“你们来了。”
燕阮冷笑一声,“义夫亲自来请,我怎敢不来?”
“叛教的人有什么脸面质问我?”束息不以为然,“我真替你父亲丢脸。”
“您可别在这瞎了。”容真真把燕阮护在后,吊儿郎当的抬看着座椅上的男人,“他爹咋没的,你心里当真就没有一数?”
束息瞥了一容真真,显然没把他放在里,“容玉的侄儿……,果真也是个只有的蠢货。”
“这么说,你也承认我跟我叔父得好看?”容真真得意一笑,“也是,了的人都知我与我叔父都是人龙凤,不像有的人得丑心也丑,阿阮他爹看上我叔父却看不上你,证明他还是有光的。”
这话着实戳到了束息的痛,他的确从小就被人可惜,说他骨上佳天赋英才,却可惜生了一幅过于平庸的相,而燕于飞却偏偏最人,无论他看上谁都不可能看束息。
“不知死活!”束息于位上挥一掌,容真真避开后回一看,后泉池假山已然断成了两截。
他的面微变,束息都还没有起,而且隔了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打这样杀伤力大的一掌,可见他的力已经厚到可怕的地步,远远不是自己这样才八层的人能匹敌的。
就算是自己跟燕阮联手,算上白清鸿和隐棠两人,估计也不够他半小时打的。
燕阮的面同样不好看,他从不知束息原来隐藏着这样大的力量,看来输送给自己所谓的十年力,果真是一句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八十二
相较于功法都还没有突破最一层的容真真和燕阮, 早就已经把禁玉玦大成的束息功力几乎可以算他俩的几倍, 别看第八层跟第九层看起来差的不多, 其实境界完全不一样, 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卡在第八层上不去。
两方打起来的时候,束息是占据绝对上风的,俗话说的双拳难敌四手在这里本就不成立,容真真只能勉不让自己挨打,想还手更是不易。
燕阮心有恨, 他一边朝着束息攻击一边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只为了我阿爹就害死我们教那么多的人!?”
大概反派总是有许多废话想说, 束息也不算例外, 他对付两个晚辈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他并不介意在杀死他们之前谈一谈自己的那些事。
“我早就说过, 你跟你爹一样没息。”束息哼了一声收回手, 负手立在他们几步远之外, “我培养你这么多年,教你新法功夫让你去报仇, 结果你却重蹈你爹的覆辙, 跟原武林的人扯上关系,当真一用也没有。”
“你教导我?”燕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恨恨的又说:“你在我的屋里燃的那个香薰灯, 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你自己不知?”
束息大约没想到他会提起这茬, 不屑的答:“你资质有限,我只是帮你加快你功心法修炼的速度而已,论起来你的确该谢谢我。”
“放你娘的!”容真真忍不住骂起脏话, “我们阿阮资质是上上乘!你以为你这准打击能把他自尊心毁掉好让你趁机纵欺骗他?那里的破油差要他的命!”
“亏他还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东西,就算再差也没怀疑到你的上!你跟他爹之间的那破事跟阿阮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没本事获得别人的心,就想糟蹋人家儿?你这人在我们家乡应该被分类到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去!”
容真真要气炸了,他一想起燕阮从前就跟这人生活在一起,所接受的教育和三观都是这人输的,他就觉得想炸了束息,如果阿阮不是遇到自己,他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场?
燕阮听着容真真替他打抱不平,反而没那么激动愤恨了。
“你再如何激怒我也没用,我现在不杀你只不过是因为,容玉还没有到。”束息慢条斯理的说,“他怎么能不来亲看着自己的侄儿也死在我手里呢?”
他的话刚落,容真真背后就传来一清冷的声音。
“谁说我没来?”
容玉从廊尽缓慢的走来,神平静从容不迫,尽他恨束息这么多年,面上却看不什么来,他只是往容真真边这么一站,一冷冽的气势就足以跟束息抗衡。
多年不见,束息还是憎恶着容玉。从前他厌恶容玉能得燕于飞的,而如今他厌恶容玉还能一如当年那样俊,为什么时光总是对这样的人厚呢?
他以为是多年不见前的那些事,足以把容玉从一个单纯天真的少年变成一个心充满怨恨的恶鬼,谁料想他却比以前看着更稳重了。
“呵。”束息挤一个嘲讽的笑来,像是地狱修罗一样盯着容玉看,“我还以为你这胆小鬼贪生怕死不来了。”
容玉隔了这么多年再见束息,突然没了刚才来前的那些滔天仇恨,也许是因为他在这一刻发现束息永远都威胁不到自己,也许是因为他发现束息也被束缚在了十多年前,他比自己还要狼狈。
“你这个模样可真丑。”容玉可能这些天被容真真影响了,说话也学了些刻薄劲来,“以前燕于飞就老取笑你,现在看来他说的也不错。”
这才刚不到半个时辰,束息先后被容真真和容玉这对叔侄连续嘲讽得丑,是个人都不能咽得这气,何况那人还是你敌。
束息被激怒了,冲上前去跟容玉打起来。容玉的战斗力也不低,他俩刚过了几招,整个大殿就飞沙走石一般刮起狂风,屋的椅桌满天飞,很多名贵瓶玉宝石都被震碎一地。
容真真拉着燕阮躲在角落里看那两个绝手互撕,一边又些心疼的说:“阿阮,等他俩打完咱们得破产吧?”
“什么是破产?”燕阮这会儿兴平气和来也有空去虚心求教。
“就是败家的意思。”容真真叹气,“你看看你那个所谓的义夫,专挑贵的砸,等他们打完这一屋都不剩啥了。”
燕阮抿不语,他目光盯着不远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从目前来看容玉并不吃亏,束息这些年闭关苦练,容玉也没闲着,他俩几乎算得上势均力敌。
“这样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想法帮他。”
自古斗谁家蛐蛐能帮的上忙?不被他们打死就算幸运。容真真不觉得他们两个小辈能啥,随便去很可能被卷争斗被当成牺牲品,那些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你替我传功我们再试一次。”容真真盘而坐,“也许这时候能突破最后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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