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那时候自己的绝望,“我真的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一场幻梦,所有人都是我想象来的一个假象,其实梦醒来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再见到阿阮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又活了过来。”
他的这番话说得颇有些心酸,楚寒若微微的扭去看他,末了才问:“你的家人对你不好吗?”
“就那样吧。”容真真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从小就不招人喜,谁家还没个偏心的时候?我也不是很在意。”
楚寒若一直盯着他看,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开:“你其实一直都是个是心非的人,从没有真的对谁坦率过。”
容真真愣住了。
楚寒若接着说:“你很怕别人拒绝你,但又不敢承认这件事,只好游戏人间,跟谁都不说真话。”
容真真本来想嬉笑脸的揭过这个话题,也许是楚寒若的表太淡定,他有那么一刹那心虚,苦笑着:“除了我大哥,你大概是这个世上唯一敢说破我的人。”
“我听阿阮说,原本你是想换我一命的,虽然……有些话说来矫,但我是真的激你。”容真真诚恳的说,“以后你们天山门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后每年我都给你们捐钱,只要我有,要多少都行。”
楚寒若,也不跟他客气了:“先给一千两吧,上过年了。”
容真真:“……”
就不能有一矜持吗?一千两的银上哪去给他现筹?怎么不去打劫呢?
在离开前,容真真上前去一把抱住楚寒若,狠狠地在他的后背拍了拍:“兄弟,哥记住你了!你么么哒!”
楚寒若着面脸接了他在自己脸上大大的一个狗啃,在容真真天喜地离开之后还淡定的抬起袖了。
今年山上的徒弟们应该能过个好年了。
今年的新年,容真真一行人就在里过,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唯一一次在皇过年,跟外的闹当然不能比,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贺憬微也没忘了他们这群人,知江湖野人闲散惯了,索也就不拘束他们,随便他们在皇屋上来去,只留了许多人伺候。
“大哥,这一桌的菜真丰盛啊!”容萌萌悄悄地了小声的说,“比我们武林盟的菜式可豪华了许多呢。”
容真真抱倚着门看那些女太监们忙忙碌碌端盘放碟,那一桌的菜肴真真让人缭,很多吃更是见都没见过,当了皇帝的排场就是不一样。
“那么多呢,吃就是了。”容真真敲了敲弟弟的脑门,待那些人退去后就招呼着大家一起来吃饭,“该吃吃该喝喝,这可是咱们这辈唯一的一次机会,以后可能就吃不到廷菜肴了,要珍惜。”
陵游起初还有些犹豫,可他见大家都落座了也不好再矜持,跟着一同坐来,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老觉得这桌菜上的东西都是他喜吃的,可又不敢想那么多,这里也没人认识他,谁还能把他当一回事?
大年初一这天刚好雪,一群人就坐在一起举杯畅饮,江湖人没那么多规矩,大家吃吃喝喝之于猜拳刷剑也闹,一顿饭吃到午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来了。
“诸位可还尽兴?”
一袭明黄龙袍的贺憬微眉笑的站在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容真真嘴里叼着爪回看到他,眉尖一挑戏谑的说:“哟,皇上来了。”
贺憬微是独自一人前来,边没有跟着一个侍卫,但容真真知屋上藏了不少人,贺憬微也不是傻真的敢把自己一人在这么多武林手间。
“朕刚陪完众臣,想着你们还在,就来看看。”贺憬微当了皇上后气势比以前更加有威严,眉宇间的那温虽还在,但却不像从前那样无害。
容真真带着一屋人给他行礼,起后却发现贺憬微的神有意无意的在陵游上打转,他心里的那些疑团悄悄地松了个。
这是什么意思?
☆、七十七
七十七
容真真心起了怀疑, 却并没有当众表现来, 反而还很的招待贺憬微:“贺兄如今是皇上了, 行事比从前更加威风。”
“容兄客气。”贺憬微在容真真面前还算给面, 他当然知容真真想什么,却不急于说来,反而慢条斯理的先跟其他人敬酒喝了几杯,然后才落座陪着一起说话。
“朕与各位也算是熟人,大家也不用拘谨。”
陆观云从来就不是那喜闹的人, 贺憬微是皇上还是乞丐对他而言都不是很关心, 他只顾着埋吃心, 并不搭理他。而白清鸿本来就是西域人, 本没有原皇帝那么多的概念, 因此他也只是殷勤的给陆观云倒酒, 都不抬一。
一桌的人, 除去傲的燕阮,以及懵懵懂懂知吃喝的容萌萌, 还有面无表箸如飞的楚寒若, 也就陵游还比较给面,说要喝酒上就端着杯捧场。
贺憬微凤目微沉, 视线隐晦的在陵游上打了个转又隐去, 却被容真真全都看在里。
卧槽了, 贺憬微这厮不会是看上他们家老实沉稳又可靠的陵游了吧?
老第一个不同意。
贺憬微这次来好像就是陪他们喝酒,喝完了就找了个理由撤退,还是没有说什么时候找容真真谈话。容真真晚上回房后在屋里来回踱步, 很是不安的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
燕阮被他烦的不行,抬脚就去踹他:“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是疯了吗?快来睡觉!”
容真真回看着他,想了好半天才说:“阿阮,你觉得贺憬微这人怎么样?”
“他?虚伪险的小人。”燕阮对他的评价不,“也只有你之前瞎能看上他。”
容真真扶额解释说:“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还提?再说我只是颜控而已,又没真的喜他。你快别岔话题,问你正事呢,你也觉得他不靠谱?”
“有什么话就直说。”燕阮本来昏昏睡,他喝多了酒疼,容真真老是折腾,他只好打起神来陪他。
容真真坐来给他,有些不确定的说:“我觉得,贺憬微那家伙可能看上阿陵了。”
燕阮本来闭着睛假寐,听到他的话后睁开睛,上打量着容真真,似乎他脑风了:“陵游?你别是胡说八吧?”
“我就是觉,你知的,我第六一直很。”容真真面上有些愁,“真要看上阿陵那就完了,贺憬微那七巧玲珑心的人,我们阿陵是老实人,估计斗不过他。”
“呵。这有什么难的?你要不想陵游跟他,直接带走不就行了?难还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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