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有意思。”
阿阮轻轻地应了一声,缓缓地也坐了来,怀里仍然小心的抱着那个鱼灯,他看了一会儿的行人,又转看容真真。
容真真的表在有些暗的屋看得不大真切,但阿阮却能依稀看他的表有些凝重,看起来似乎有着很沉的心事,和他往日不着调的模样仿佛不是一个人。
阿阮发现自己真的看不透容真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日更,但是这本书数据太差了,在V线边缘危险徘徊,我只能先暂时养一养数据,各位抱歉啊,等过几天V了就能保持日更。
跪谢支持我的各位!
☆、二十三
二十三
罗掌门勾结教一事在江湖传开后,到底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毕竟教在原武林留的影实在太大了,十多年后乍一听到这个鬼一样的名字又现在大众视线里,难免会有些人心惶惶。
当年据说燕于飞临死之前曾放狠话,将来他们还会卷土重来,到时会把原武林血洗一番报仇雪恨,真要是让他们翻了,怕是谁都别想有好日过。
于是,各大门派的掌门在过了正月十五后,都争先恐后的赶到了盟主府里商讨这件事,场面混的好比菜市场。
容真真坐在椅上撑着看前这群人吵来吵去,有些疼却也只能忍着,等那群人吵累了喝的空当,他才再次开说话:“诸位先歇歇,讨伐一事暂且不提。”
听他这么说,各个掌门都不了,首先就是年纪最大的麓山派掌门,他沉声说:“盟主,那罗常青勾结教,此事非同小可,他虽然畏罪自杀,但谁能保证他坞山派上就没有别人了?说不定罗君飞那老匹夫自己就跟教勾搭上了!”
麓山派的掌门向来脾气最冲,他这么一通批判来,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仿佛已经坐实了坞山派上全勾结教的事。
容真真示意他们都安静来,然后才开继续说:“诸位不要着急,在说暂且不提,不代表这事就这么放过去。教远离原已经有十余年,突然重江湖的确让各位着急,在也能理解一二。”
“只是,罗常青已死,很多事便没了线索,虽说从他房里的确搜了教的信,但到底是不是教还有待考证,我们不能贸然结论,平白让人利用了。”
“这还能有什么误会?”青城派的卓三娘一拍桌,那张风韵犹存的面庞上满是恨之骨的神:“罗常青那小畜生这事,他爹也好不到哪去!我早就看罗君飞不顺了,教当年杀我门数十名弟,我师伯也葬送在那个鬼地方,我必定要亲手报这个仇!”
容真真看了一卓三娘,开劝她:“卓三娘你先别着急,坐说话。当年一事,在的确没有经历过,不曾亲目睹那次祸事,但也曾听说过咱们折了不少人。”
“正因为折了不少人,所以我才劝各位冷静想一想,坞山派是原武林八大派之一,已经是名望最的一个老门派了,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去勾结区区一个教呢?”
卓三娘不屑的冷哼一声:“这世上贪心的人何其多,那罗君飞难不想当盟主,掌控整个武林?”
“相当盟主的方式有很多,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教远在西域,跟他们勾结真的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吗?如果是你们,你们会选择信任这样一个队友吗?”
卓三娘沉起来,教人是个什么德,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当然有耳闻,那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的疯,跟他们图谋利益,除非是傻才能这么相信,但凡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去跟他们什么谋划。
“那也不能说明罗君飞无辜。”另一个天星阁的阁主发话了,“罗君飞是个武痴,他若是想要打压我们这些门派,夺得各门派的秘笈呢?”
容真真非常想吐槽这位大哥的被害妄想症,但他还是努力忍住了,牢牢地稳住人设不能崩,“他要你们的秘笈什么?习武之人都知,各家门派心法外功都不相同,贸然偷学都可能会走火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罗君飞就算再怎么武痴也不至于饥渴成这样吧?那不是自己找死路吗?”
“再说,罗常青是个扶不起的纨绔,自家门派功都没学好,还能指望他学别家的东西?而罗君飞年纪又大了,他拿这些秘笈有什么用?冬日烧炭炉取吗?”
一番话问得在场的所有人无言以对,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事好像是这样,罗君飞那人他们也是认识多年的关系了,那人古板木讷又没什么,为人也还是很实诚的,的确不太可能这样的事。就算罗常青那臭小真了什么,跟罗君飞的关系应该也不是很大。
麓山派的掌门气缓和了来,但他仍然不解:“可是盟主,我等实在不懂这件事,要照这么说,罗常青那小为什么要勾结教呢?他就是个纨绔弟,平时吃喝玩乐谁不知?可若他是被冤枉的,那幕后之人想什么?”
容真真的脑划过一个念转瞬即逝,他扬起微笑起来:“现在此事尚在调查过程,我想答案很快就能来,所以才让各位不要着急,以免被人当枪使。”
他们都是一群直的江湖人,平时遇着事很少有静心来仔细分析前因后果的,正过年就听说罗常青勾结教之事,纷纷气愤难当,过了元宵就杀到盟主府要求一气讨伐坞山派,却没想过这间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可能,可以说都是一群说什么信什么的傻白甜。
卓三娘看着稳如泰山坐着的容真真,忽然叹:“还好咱们有盟主在,盟主虽才二十岁,但却已经很有领袖之风了。”
“三娘过奖了。”容真真虚伪的自谦,“此事说来的确诡异,因为事发的时候我曾叮嘱过罗掌门,万万不可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当然不可能自己跑去说,那么……又是什么人把这个消息传去,让诸位知的呢?”
麓山派掌门一愣,低仔细一想:“说起来也好像确实有奇怪,那天我正好要山办事,在一家路边的茶馆里喝茶,旁边一桌就是几个年轻人谈话,言之凿凿好像江湖了大事,我再一听才惊觉是罗掌门家的事。”
“你这么一说……”卓三娘也若有所思,“我是在楼里捉我家那个不成的男人时候,路过几个野男人的桌,听那几个人嘴碎的。”
诸位掌门一对,发现果然各自都是在各小犄角旮旯里听不知什么地方来的人说起,竟没有一个是有人正大光明的上门来通报。
“如此看来,的确是有蹊跷了。”麓山派掌门终于反应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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