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他的脑这会儿是真被酒啃了,“你们这些个弱受平时遇事就躲在攻后,装得可柔弱了,这不德,知吗?”
容真真越说越悲愤,“我们这先天条件就比较壮的男人也想装弱受啊!可他娘的没那资质,就不能给我们壮受一条活路吗?啊?”
“你知这年,一个好攻有多难找吗?”容真真说着说着忽然就哭了起来,“我这么大岁数了,连个男人都没有,连男人的|肌都没摸过……”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也想当一回弱受啊……”
容真真边哭边念叨,忍不住趴在床吐了起来。
燕阮脑里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虽然容真真胡言语让人听不真切,但“没男人”这些话他听明白了。
他从惊惧回过神来,终于明白容真真来了这么一纯粹就是喝醉了,而且似乎还觉得自己跟他抢男人。
更重要的是,他还吐了自己一。
看了一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男人,燕阮气到浑颤抖。
他的心境大起大落吓到失神,又被人吐了一秽,这辈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他哆嗦着手从衣袖里找毒药。
他现在就要毒死这个狗东西。
现在就要毒死他……
☆、第八章
第八章
翌日清晨——
“嘶——”容真真从床上爬起来,这熟悉的宿醉后的疼,他到现在都还没能适应,果然喝酒一时,醒酒火葬场。
他倚靠着枕独自平息了一会儿后才再次爬起来,刚要床穿衣,门就从外敲了两声,传来阿阮的声音。
“盟主,您已经起了吗?”
容真真穿鞋地,回应:“来吧。”
门应声而开,阿阮端着盆走了来,带一阵寒风,他回忙把门关好,抖了抖上的落雪,把冒着气的盆放到架上,又拿了净的布巾放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麻利轻快。
容真真打着哈欠忍着疼穿上衣,他走到脸盆架前简单的洗了脸,顿时觉得刚才还混沌的世界立刻清明了起来,鼻翼间都是汽,冲散了不少酒味。
他舒服的发一声喟叹,把布巾放到涮了涮重又洗了一把脸,回就看到阿阮正安安静静的叠被。
犹豫了片刻后容真真还是走回床边,他虽然喝得多脑断片,但昨晚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的,尚且记得那时跟着照顾自己的人是阿阮,考虑到自己酒后那些个不雅的德,容真真小声开问:
“阿阮,我……昨夜可有说什么?”
刚把被叠好的阿阮闻言整个人僵了一会儿,继而又若无其事的摇,低声答:“盟主没有说什么。”
容真真是打死不信的,他还算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晓得自己酒品不大好,他有些疚的挠说:“抱歉啊,我就是容易贪杯,喝醉了之后也会说些胡话,你莫要放在心上,若是我说了什么不当的话,我先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说罢,他抱拳弯腰,给阿阮地鞠了一躬。
阿阮惊讶的回连退两步,急忙摇:“盟主这是什么!?您并未过什么,怎可这样行大礼,小的承受不起!”
他慌张的要去搀扶容真真,容真真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认真地说:“我这个人就是没事喝两,喝完了就会胡言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若是你以后再遇着这样的事,只把我扔在床上自己回去休息便可,不用照顾我。”
“那怎么能行?”阿阮摇说,“服侍盟主是小的的差事,怎可躲懒?”
“我说可以就可以。”容真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发,“在我边事不需要那么多规矩,你都来了这些天了,难还没看明白吗?”
阿阮闻言,默默地低了,“盟主对小的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
他此时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容真真不怎么说也是掌整个武林门派的盟主,在江湖地位可想而知,但他本人却似乎并没有那个意识,跟谁都能称兄弟,错了事从来也不会顾及面自尊的问题,该担的责任一样也不曾少,竟然因为酒醉后失态的事给贴小厮歉,还行了大礼,这份礼遇,搁谁上怕是都觉着难以置信。
至少作为一教之主的燕阮就无法理解。
难,这又是容真真收买人心的一手段?
这么一想,此人果然虚伪至极。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一二。
容真真穿好外,拿起挂在墙上的剑门练武,作为习武之人,一天都不能懈怠习武修炼,他早就被容玉给揍了习惯,哪天早上不耍两浑难受。
他把门一推开,映帘的就是雪白一片大地,天刚亮,屋檐上地枝丫间堆满了白的雪,天上还纷纷扬扬的着大雪,看起来这一天都不会停了。
“丰年好大雪……”容真真忽然叹了一句,“看起来,明年的收成不错,又可以安稳的过一年了。”
一旁拿着披风的阿阮有些不解,“盟主为何知明年的收成一定不错?都还没有开呢。”
容真真回,对他一个温和的笑容,跟昨晚那个不讲理的男人判若两人:“正所谓,‘瑞雪兆丰年’,若是立前雪,来年一定会是个丰收年,这是个常理。”
“若是立后的雪,那可就不好说了。”
阿阮显然还是没懂。
容真真低系腰带,|他的龙剑飞跃到院,在漫天大雪练剑。
他那蓝白袍在雪景格外显,舞剑之时剑气呼啸着卷起地上的残雪,与空飞舞的雪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哪个是飘雪哪个是残雪。而容真真就是那雪旋涡的舞者一样,抬手翻覆间剑气惊鸿森意凌然。
燕阮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默默地在袖握了拳。
他全的血忽然如岩浆般沸腾起来,浑开始微微颤抖,这是他心激动的一个表现。之前他只是听说容真真是绝手,可他这些天所见的却是一个不着边际为人卑劣险|的小人,因此从心里从没把他当一回事。
但如今亲所见对方的悍,燕阮心的好斗被激发了来,恨不得场亲自跟他比试一番,看看到底谁才是天第一。
或许这就是者之间才会有的较量。
容真真对这一切浑然无觉,他练完了一剑法,舞完最后一式的时候挽了一个帅气的剑,收剑吐纳平息一气呵成。
他站在雪地里冥想了一会儿才算完全结束今天的晨练。
一抬看到阿阮正神的看着自己,容真真忍不住心思又坏了,他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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