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的错……”邱掌门哭得更伤心了,陵游给他递了一块帕,他接过来狠狠地泪说:“我近日才发现,她那腹孩儿原不是我的。”
你可真他娘的惨绝人寰。
容真真同的看着老,半晌才说:“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求她把这胎落了,日后再给老夫生一个也是一样的。”邱掌门哭着说,“谁知她就想不开,说老夫不是真心对她,连夜就跑了!连一文钱都没带!她门在外可怎么活呀!”
容真真:“……”
邱掌门又哭了一会儿,哽咽着继续:“都是我的错!我既然真心待她,又何必在意她那腹的孩儿究竟是谁的,都是我心怀偏见,是我的错!”
容真真:“……”
陵游:“……”
“盟主!盟主我求您了!帮我把盈盈找来,她在家的时候每日都要吃燕窝银耳鲍鱼汤,门在外她一个弱女可怎么办呀!”
容真真算是见识到这世上什么叫“多样”,邱掌门得算人类史上第一朵奇葩,非常值得被科学家拿去研究研究,看看脑里是怎么的。
但他还是得装得大度,转对同样被震惊了的陵游说:“阿陵,你去发了一个英雄帖吧,大家一起帮着找,总比邱掌门一人找要快些。”
陵游快速回过神来,忙回去布置这事去了。
当然,容真真这忙也不白帮,虽然不是明文规定,但邱掌门为了表示谢,还是抬了一箱的东珠送给他。
“有时候,盟主也好的。”
容真真坐在书房里,翘着二郎拿着那鸽一样大的东海珍珠来回挲不释手,他仔细盘算盘算,他的私人小金库里藏了不少金银珠宝,哪天真要累了,选一个倒霉鬼接任,直接就跑路不凡事。
“盟主辛苦了。”阿阮贴心的端茶倒,“日日都要理这些琐事,确实劳。”
听他这么一说,容真真难得的有羞耻心,他轻咳一声把东珠放,义正言辞的说:“为大家排忧解难本就是我的职责,不累。”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装着东珠的盒盖上,贪财本质一览无遗。
阿阮不易察觉的一丝鄙夷。
区区一盒珠就能让这人这般贪婪,不仅好还财,此人当真一优也无。
“对了,我昨日教你的那拳法,你还记得吗?”容真真把东珠收好后,想起自己昨天指阿阮拳脚的事,随问了一句。
阿阮有些害羞的挠脸,不好意思的摇:“我、我没有记住,白费了盟主大人一番好意。”
“没事。”容真真大方的挥手,“你快十七才开始习武,本就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学得慢也是正常的,不必心急。”
“走,我近日恰好得空,去外重新给你再演一遍。”容真真转随的牵起阿阮的手往外走。
其实他真的就是随而为,心里没有一丝邪念,容萌萌小时候要吃糖葫芦,他就是这样牵着他的手去街上买,无意间就也这么对阿阮了。
他走在前,被他牵着手的阿阮低着似乎是在害羞。
想……想剁了他的脏手。
燕阮制忍住自己的冲动,他打小就厌恶别人碰自己,不是教众人还是义父,他都烈抗拒他们的靠近,为此还失控打死过一些不知浅借机靠近的侍从。
容真真本就是他厌恶的人,如今看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只觉得自己浑仿佛都在被蝼蚁啃噬,上微微发抖。
“你是不是有冷?”容真真察觉到握在手心的小手冰凉一片,再回看着抖着的阿阮,关切的问。
阿阮借机|自己的手,慌忙后退了几步远离容真真,“回盟主的话,我不冷。”
“撒谎。”容真真皱眉看着发紫的阿阮,误以为他在欺骗自己,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外衣脱来披在他上,“我的衣服是今早刚换洗过的,不脏,虽说大了些,多少也可以挡挡风,你别嫌弃。”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太温柔,阿阮一时没有抗拒成功,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衣服已经被在自己上了。
“那今天就不练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小脸都冻紫了。”容真真摆摆手,“快去。”
阿阮不得现在远离他,听他这么说后忙转就跑远。
容真真在他后看了一会儿,目光若有所思。
“大哥!”
容真真一回就看到自家小弟一路烟尘的向这边飞驰而来,肩上的狐裘衬得他像一只大猫一样圆。
“何事?”容真真停在树等着小弟跑过来,“这几天你又去哪里找人切磋了?也不见你回来。”
容萌萌还是背着他那把黑的大刀,帅气的面上还留有孩童的稚气,“我没有跟人切磋,是商淮哥哥叫我去看他新养得小狼。”
“商淮?”容真真看了一自家傻乎乎的小弟,想了想后还是说:“听大哥的话,离那商远一,他不怀好意。”
“啊?”容萌萌有些迷茫,“商淮哥哥不懂武功,他怎么会不怀好意呢?他对我可好了,还给我买糖葫芦吃,还带我去看会。”
容真真叹气,“不是所有不懂武的人对你我都没有威胁,有的人虽然力虚空,但他们是靠脑吃饭,比我们这些会武功的人或许还要可怕得多。”
容萌萌的脑容量小的可怜,每天琢磨的事就是习武找人战书,容真真说的话对他而言有些复杂且难以理解,在他的认知,只有学武的人才能欺负不会武的人,不会武功的人都是弱者。
而弱者是需要保护的,他们怎么会伤害到自己这样的者呢?
容萌萌不晓得,有脑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
“算了。”容真真不指望自己这个脑在生时全都给扔了的弟弟突然开窍,也是了奇了,一对双胞胎,雄飞那丫就机灵明,萌萌就仿佛一个智障。
“反正你听你大哥的话,商淮那家伙要是让你一些奇怪的事,你就把你的刀往他脸上招呼,就像你前阵你哥时那样,照他脸呼,晓得不?”
“奇怪的事?比如?”容萌萌一脸天真。
容真真扶额,“就比如,他要用他的嘴甩你的嘴,或者拿他的咸猪手放在你的腰上,或者脱你衣服……知吧?”
“哦……”容萌萌似懂非懂的。
哥说不能这些,那其他的应该没问题吧?
容萌萌自作主张的这么想着,商淮哥哥只是用嘴甩他的脑门和脸,咸猪手也只是搂了肩膀而不是腰,而且他从来没有叫自己脱衣服,都是他自己脱了上衣给自己看。
这么一想,哥说得果然都是骗人的,商淮大哥真是个大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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