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一,你要知,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好吗?”
陈最一看着他的睛,很认真地回答:“我一直都知的,哥哥,我最相信你。”
路过快递时,陈最一说:“哥哥,在旁边停一,我去拿个快递。”
陈与桓坐在车里等,看到陈最一从快递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把快递袋装了背包里,还左右张望着,不知在心虚什么。
他的好奇心一就上来了,等陈最一坐回车里,第一时间凑上去问:“陈一一,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陈最一说:“秘密。”
“好吧,不过……我有预,我总有一天会知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呀。”
车驶校园,陈与桓单手握着方向盘,分一只手去牵陈最一,和他十指扣。
“好,都听宝贝的。”
天气反复无常,心事稀松平常,牵手回家的路上,我们一如往常。
凡俗的我们,就像在快乐不必明白快乐,自在如风就最好。
第十一章
/温室玫瑰的驯养法则。
搬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新添很多东西,也需要丢掉很多东西,新鲜和熟悉排列组合,最终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空间。
陈最一有一本日记,从十六岁开始记,一直到十八岁,写满了他对一个人漫无边际的渴望。
每一页都挤满了字,每一个字都写得很用力,几乎要穿透纸张的力度,表面上,是少年人碎碎念的暗恋日记,却没有那么多酸酸涩涩的甜,大多都透着绝望的意味。
而现在,陈最一决定趁着搬家,扔掉这本日记。
他不需要这份熟悉,那只会让他想起看不到尽的痴恋,渴望靠近的同时,自卑在作祟,失措后退的同时,占有在疯。
日记停在十八岁那天晚上,陈最一第一次爬上了哥哥的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用这低姿态的手段来留住一个人并不光明正大,但至少可以在一些时刻,无所忌惮地对陈与桓表达他的满腔意,用或是用言语。
陈最一不再忧虑上亲哥哥的惩罚会不会是一起地狱,他承认自己就是为了奋不顾的傻瓜,可怜又可恨。
但是他别无选择,陈与桓在他生命里充当的不止是,他是他的生命本。
相比懦弱的自己,陈最一更喜疯掉的自己。
所以他认为那本日记所记录的时期才是真正的冰河纪,漫且难挨,十六岁的胆小鬼,只敢在纸上一遍一遍写:“哥哥,你我好不好。”
这样的日太煎熬了。
好在现在不一样了,那些日好像只是一个短暂的噩梦,曾经想要的、幻想过的一切,如今都变成了他的所有。
他曾期待拥有一个没有尽的夏天,成全他,让他捉住他视线里唯一的光,哪怕被灼伤也不后悔。
他还没有等到那样的夏天,现在他只希望,二十岁开的这个冬天,永远不要过去。
“把那个平螺丝刀递给我一。”
陈与桓踩着椅,正在给楼里的声控灯换灯泡,陈最一在旁边帮他扶椅、递工,嘴里还着一糖。
灯泡很快换好了,陈与桓站在上面,敲了敲灯罩,低看向陈最一。
“乖宝,你喊一声,试试灯会不会亮。”
陈最一刚翻过那本日记,还沉浸其,嘴里的糖,没过脑,直接大喊了一句:“陈——与——桓!我————你!”
的灯泡瞬间亮起来了,陈与桓从凳上来,亲了一陈最一泛着光的嘴,嗯,苹果味的。
“乖宝,也不用喊的这么大声,这邻居们都知你老公叫陈与桓了。”
陈最一大大方方地喊完,后知后觉开始不好意思,红着脸,把糖回嘴里,“反正……我刚才喊的就是我最想对哥哥说的。”
陈与桓低笑了一,一秒,随着他的一句喊,刚灭掉的声控灯重新亮了起来,连带着旁边电梯间的灯。
“陈一一!我——也————你!”
他这么一喊,陈最一差把糖来,赶拽着陈与桓了屋。
他俩刚才的行为特别像两个无聊的小学生,站在一栋公寓楼,比谁喊的声音大,能让更多的楼层亮起来……
就,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
陈与桓还特别不要脸地凑上来问:“乖宝,满意了吗,我刚才喊的,也是我最想对你说的。”
满意……满意个鬼啊!
哥哥谈恋以后突然变幼稚怎么办,乖巧一一在线等。
晚饭后的时光最是慵懒,家里开了地,温度偏,尤其适合懒散因的生,外的风声消于室的灯光,只能听到筒洗衣机嗡嗡作响,还有厨房里碗筷碰撞的声音。
陈最一窝在沙发上没事,吃饱喝足就开始昏昏睡,捞起旁边的靠垫,随手打开了电视,只不过心思也没打算集在电视上,一直偷偷瞄着厨房忙碌的人。
陈与桓洗好碗,打开冰箱看了看,“想吃草莓还是猕猴桃?”
得到的答案是,“都好。”
陈最一确实是觉得吃哪都好,但传到陈与桓耳朵里,就自动理解成了两都想吃,于是他先摘掉草莓的叶,浸在淡盐里,转而去切猕猴桃。
所有动作都很熟练,家煮夫的日常而已。
毕竟我们陈警官从十岁开始帮家里带小孩,二十岁开始独立养小孩,这些都是小意思。
客厅里,陈最一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把垫垫在颏底,这样比较方便偷看。
陈与桓穿着一件买酸送的碎围裙,太小了,腰上的带系不上,就这么晃在侧,弯腰切果的时候,眉宇间冷淡疏离的气息,全化成了绵密柔和的烟火气。
平凡,但也让人安心。
陈最一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起来,脚趾蜷起来缩毯里,不知怎么,碰到了电视遥控,电视画面由皂剧换到了晚间新闻。
“我市有史以来最惊心的连环杀人案,近日现了第四名受害者,本台记者正在现场……”
在这之前,陈最一完全没有想过,会在晚间新闻上看到陈与桓的影,他几乎是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毯被碰到了地板上,但他也无心去捡了。
画面里的陈与桓一黑衣黑,着取证用的白手,正抬手掀起隔离带。
他俯,利落地越到了隔离带的另一边,几个记者迅速围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话筒到他手里。
“陈队,请问凶手还有继续作案的可能吗?”
“案迟迟没有取得突破展,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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