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哥哥抱着,心脏地鼓胀起来,再也没有比这更奢侈的事了,陈最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
陈与桓看了时间,确实闹了太久,不得不给时限,“最后五分钟。”
原是难得的温柔片刻,他却忽然记起陈最一刚才发要他摸的模样,心里的急火复燃,掐了一把细腰,不理会怀里人的痛呼,大手一路往上,两指夹着的尖,肆意。
“陈一一,你这里什么时候这么了?又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陈最一被的舒服极,仰,动地着陈与桓的结,像一只乖乖任由主人挠的猫咪。
“没……没有玩……”
他喜试探陈与桓,但更喜被陈与桓完全掌控的时候,被哥哥抱在上,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大手在他上肆意妄为,已经足够让他脑发昏,找不着北,连前酥酥麻麻的快都是次要了。
当时只顾满足,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羞耻,陈最一小心翼翼地脱,红着脸搓洗。
这是他第二次在哥哥的上了,上一次是想着哥哥自,这一次……
哥哥不知,他只是被玩着,回想着被凶狠地,哥哥的溅在他脸上,就不自禁地在了里,面甚至没有得到任何抚。
或许是基因在作祟,他永远对陈与桓有奇妙的臣服,光是看着他动的样就呼急促,光是被他碰就激动地想要落泪。
陈最一乐于将这奇怪的现象归于灵魂共振的范畴,像月亮的汐引力,人间的不可抗力。
他轻手轻脚地到台,将洗好的夹在衣架上,却发现他走之前晾在这里的小吊带不见了,还有陈与桓最喜看他穿的那条仔。
那条仔是的版型,洗蓝,一般人穿很容易暴型的缺,但是穿在陈最一上,反而更衬他漂亮的,搭最简单的白T恤,少年气满满。
最重要的是,陈与桓喜看他穿。
陈最一还记得,他第一次穿这条去警局找哥哥,陈与桓从上到看了他好几遍,摸着他的说:“陈一一,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他本来没有抱着歪心思,只是恰好穿了这条,却因为陈与桓这句话忽然红了脸。
“只有今天漂亮吗?”
他没有纠结漂亮这个词是不是不应该用来形容男生,像是得到了小红的小学生,毫不掩饰里的欣喜。
陈与桓说:“乖的时候最漂亮。”
哥哥说喜乖小孩,但是在陈最一的判定,哥哥还是更喜他起来的样。
那件白的小吊带,女士的,纯棉材质,对于女生来说只是很普通的打底,但那两条细细的吊带穿在男人上,就有一刻意勾引的嫌疑。
陈最一洗完澡穿上时,其实心里也很没底,但他走到到卧室,只叫了一声哥哥,就知自己成功了。
他太懂该怎么样撩拨这个人,总能从那双淡漠的眸里找到望燃起时的火星,却从来不敢问一句不我。
那天陈与桓总共压着他了三次,一次在嘴里,一次在间,最后一次他求着陈与桓,不带在他里。
他一直是这样,没有安全的时候,更有安全。
虽然之后哥哥厉声警告他不准再穿,但他还是好开心,用粉的荧光将这一天在日历上圈好,小吊带留作纪念。
失眠的时候,如果褪黑素和安眠药都不用,陈最一就会偷偷穿上那件小吊带。
很奇妙地,和哥哥那一晚的记忆,在让他兴奋战栗的同时,也能陪着他安然梦。
后来,陈最一脆不在室友面前掩饰什么,反正不怎么样,他总是会被孤立,那索就随他们好了,他该什么就什么,那些会被误会的衣服,也照常晾在台上。
在很多事上,陈最一意外地淡然,态度不冷不,他不别人说什么,反正除了哥哥,他谁也不在乎。
但是这件事,他绝对不能容忍。
陈最一看到那件小吊带被扔在涮拖把的桶里,白的棉布上沾满了污垢,那是他最珍惜的纪念品,每次穿完都是手洗,用柔肤剂仔细打理,现在却像一块抹布一样躺在角落。
他像一被压抑太久的困兽,满戾气,搬起季凡的凳,用力砸在墙上。
季凡被惊醒,着窝,坐起来骂了一声:“,你他妈发什么疯?”
陈最一攥着脏兮兮的小吊带,双通红,低吼:“为什么动我的东西?”
季凡从床上来,看着陈最一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就气不打一来。
攥着拳,愤愤地想,,一个大男人得这么勾人,活该被欺负。
其实他本没动过陈最一的东西,是宿舍其他两个人的,他向来对这无聊的恶作剧不兴趣,偶尔还会言阻止。
白白被冤枉,季凡不但不想解释,还觉得这是一个发的,只要陈最一站在他面前,他就克制不住恶毒的言语。
“为什么?因为那东西我看着恶心!”
“你天天不在宿舍住,不就是在外卖吗?臭婊。”
季凡摔门去了。
陈最一把小吊带泡在里,倒了很多洗衣去,泡沫多的要溢来,他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搓洗一边回想季凡说过的话。
不止是季凡,所有人都觉得他在外面卖。
他没爹没妈,本上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每次填家资料,父母那两栏都是空着,急联系人也填的是哥哥。
他穿女人才会穿的衣服,经常夜不归宿,上总有暧昧的痕迹,而且从不缺钱。
所有的表象都直指向那一件不堪的事。
陈最一不想解释。
在某意义上,季凡说得没错,他是想把自己卖给陈与桓,报酬只要一个吻,他愿意把所有好,所有坏,所有喜,都给陈与桓。
可是他怕陈与桓不要。
哥哥真的好吝啬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索要一个吻,都只是吻在手上,他的手冻僵了,甚至都觉不到哥哥嘴的温度。
可是结婚的时候,换完戒指,新郎也会吻新娘的手背,这样想着,陈最一又觉得好开心。
他想哥哥的新娘。
幸好,他还有一件新的小吊带,不过是黑的。
陈最一洗了个澡,只穿着一件小吊带躺在被里,床帘拉,床的夜灯为他圈一个安全的小空间,他把脸埋小熊玩偶的肚上,有想哭。
玩偶里陈旧的棉早就不再柔,但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固执地依赖它。
也许是因为上的小吊带不是熟悉的那一件,陈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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