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醉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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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哥哥抱着,心脏地鼓胀起来,再也没有比这更奢侈的事了,陈最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

    陈与桓看了时间,确实闹了太久,不得不给时限,“最后五分钟。”

    原是难得的温柔片刻,他却忽然记起陈最一刚才发要他摸的模样,心里的急火复燃,掐了一把细腰,不理会怀里人的痛呼,大手一路往上,两指夹着尖,肆意

    “陈一一,你这里什么时候这么了?又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陈最一被的舒服极,仰,动着陈与桓的结,像一只乖乖任由主人挠的猫咪。

    “没……没有玩……”

    他喜试探陈与桓,但更喜被陈与桓完全掌控的时候,被哥哥抱在上,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大手在他上肆意妄为,已经足够让他脑发昏,找不着北,连前酥酥麻麻的快都是次要了。

    当时只顾满足,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羞耻,陈最一小心翼翼地脱,红着脸搓洗。

    这是他第二次在哥哥的上了,上一次是想着哥哥自,这一次……

    哥哥不知,他只是被玩,回想着被凶狠地,哥哥的在他脸上,就不自禁地在了里,面甚至没有得到任何抚。

    或许是基因在作祟,他永远对陈与桓有奇妙的臣服,光是看着他动的样就呼急促,光是被他碰就激动地想要落泪。

    陈最一乐于将这奇怪的现象归于灵魂共振的范畴,像月亮的汐引力,人间的不可抗力。

    他轻手轻脚地到台,将洗好的夹在衣架上,却发现他走之前晾在这里的小吊带不见了,还有陈与桓最喜看他穿的那条

    那条的版型,洗蓝,一般人穿很容易暴型的缺,但是穿在陈最一上,反而更衬他漂亮的,搭最简单的白T恤,少年气满满。

    最重要的是,陈与桓喜看他穿。

    陈最一还记得,他第一次穿这条去警局找哥哥,陈与桓从上到看了他好几遍,摸着他的说:“陈一一,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他本来没有抱着歪心思,只是恰好穿了这条,却因为陈与桓这句话忽然红了脸。

    “只有今天漂亮吗?”

    他没有纠结漂亮这个词是不是不应该用来形容男生,像是得到了小红的小学生,毫不掩饰里的欣喜。

    陈与桓说:“乖的时候最漂亮。”

    哥哥说喜乖小孩,但是在陈最一的判定,哥哥还是更喜起来的样

    那件白的小吊带,女士的,纯棉材质,对于女生来说只是很普通的打底,但那两条细细的吊带穿在男人上,就有一刻意勾引的嫌疑。

    陈最一洗完澡穿上时,其实心里也很没底,但他走到到卧室,只叫了一声哥哥,就知自己成功了。

    他太懂该怎么样撩拨这个人,总能从那双淡漠的眸里找到望燃起时的火星,却从来不敢问一句我。

    那天陈与桓总共压着他了三次,一次在嘴里,一次在间,最后一次他求着陈与桓,不带在他里。

    他一直是这样,没有安全的时候,更有安全

    虽然之后哥哥厉声警告他不准再穿,但他还是好开心,用粉的荧光将这一天在日历上圈好,小吊带留作纪念。

    失眠的时候,如果褪黑素和安眠药都不用,陈最一就会偷偷穿上那件小吊带。

    很奇妙地,和哥哥那一晚的记忆,在让他兴奋战栗的同时,也能陪着他安然梦。

    后来,陈最一脆不在室友面前掩饰什么,反正不怎么样,他总是会被孤立,那索就随他们好了,他该什么就什么,那些会被误会的衣服,也照常晾在台上。

    在很多事上,陈最一意外地淡然,态度不冷不,他不别人说什么,反正除了哥哥,他谁也不在乎。

    但是这件事,他绝对不能容忍。

    陈最一看到那件小吊带被扔在涮拖把的桶里,白的棉布上沾满了污垢,那是他最珍惜的纪念品,每次穿完都是手洗,用柔肤剂仔细打理,现在却像一块抹布一样躺在角落。

    他像一被压抑太久的困兽,满戾气,搬起季凡的凳,用力砸在墙上。

    季凡被惊醒,,坐起来骂了一声:“,你他妈发什么疯?”

    陈最一攥着脏兮兮的小吊带,双通红,低吼:“为什么动我的东西?”

    季凡从床上来,看着陈最一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就气不打一来。

    攥着拳,愤愤地想,,一个大男人得这么勾人,活该被欺负。

    其实他本没动过陈最一的东西,是宿舍其他两个人的,他向来对这无聊的恶作剧不兴趣,偶尔还会言阻止。

    白白被冤枉,季凡不但不想解释,还觉得这是一个发,只要陈最一站在他面前,他就克制不住恶毒的言语。

    “为什么?因为那东西我看着恶心!”

    “你天天不在宿舍住,不就是在外吗?臭婊。”

    季凡摔门去了。

    陈最一把小吊带泡在里,倒了很多洗衣去,泡沫多的要溢来,他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搓洗一边回想季凡说过的话。

    不止是季凡,所有人都觉得他在外面卖。

    他没爹没妈,本上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每次填家资料,父母那两栏都是空着,急联系人也填的是哥哥。

    他穿女人才会穿的衣服,经常夜不归宿,上总有暧昧的痕迹,而且从不缺钱

    所有的表象都直指向那一件不堪的事。

    陈最一不想解释。

    在某意义上,季凡说得没错,他是想把自己卖给陈与桓,报酬只要一个吻,他愿意把所有好,所有坏,所有喜,都给陈与桓。

    可是他怕陈与桓不要。

    哥哥真的好吝啬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索要一个吻,都只是吻在手上,他的手冻僵了,甚至都觉不到哥哥嘴的温度。

    可是结婚的时候,换完戒指,新郎也会吻新娘的手背,这样想着,陈最一又觉得好开心。

    他想哥哥的新娘。

    幸好,他还有一件新的小吊带,不过是黑的。

    陈最一洗了个澡,只穿着一件小吊带躺在被里,床帘拉,床的夜灯为他圈一个安全的小空间,他把脸埋小熊玩偶的肚上,有想哭。

    玩偶里陈旧的棉早就不再柔,但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固执地依赖它。

    也许是因为上的小吊带不是熟悉的那一件,陈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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